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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五十九章 天大的篓子

来到今世之护法降临 佚名行者 10368 2022-08-14 00:36

  就在这时,突然从屋子外面进来几个扛着**的年轻人,对着陆怀安和被他们摁在地上的楚楚爸就一阵的狂拍。

  陆怀安猝不及防,愣愣的看着这些人问道:“你们是什么人,要干啥子?”

  那些人并不答话,只是拍照、摄影、录音,陆怀安扭头去看对面那户住户,也有人在拍照、摄影,他感到情况很不妙,于是大声喊道:“来人,快来人啊!”

  他这一嗓子,还真叫进来了几个人,为首的那个长得像日本相扑武士一般又黑又壮的汉子,进来抬手一掌就拍在陆怀安的太阳穴上,“翁”的一声,陆怀安只觉得眼前一黑,差点晕死过去。

  摁住楚楚爸的那些人早被这汉子带来的人制服,一个个被反绑着手,趴在地上,狼狈不堪。

  楚楚对那汉子喊道:“凯子,就是这个人叫人打的你爸!”

  冲进来的汉子正是邓凯,凯子听了楚楚这话,眼露凶光,一脚将陆怀安踢翻在地,双手一错,抓住他的手臂往后这么一拧,给他来了一招苏秦背剑。

  一向养尊处优、胖的像头猪似的陆怀安好久受过这份罪,疼得他杀猪般的嚎叫起来。

  楚楚赶忙上前扶起自己的爸爸,扭头责备凯子说道:“你们咋个才来嘛,凯子,看把我爸给打的,头都破了,你们咋个搞的嘛?”

  凯子满怀歉意的笑了笑说:“主要是楼道太窄了,施展不开,收拾门外那些人费了点时间。楚楚,快点给任叔擦点酒精,包扎一下哈。“

  地上的陆怀安听道自己带来的人都被人家给收拾了,心头十分惊愕,自己带来了好几十号人,又不是几十头猪,就这样轻易被人家拿下了,他也是在地头上混的,便知道对方的来头不但仍孤注一掷,恶狠狠地威胁凯子说道:”小子,你搞清楚了,我可是温氏集团的人,是代表政府来负责拆迁的,你敢动我,想造反啊?“

  凯子飞起一脚踢在他的肚子上,大声骂道:”打的就是你这头猪!“

  陆怀安被这一脚踢得哀嚎了好几声,居然还不停的威胁道:”好啊,小子,你们这是非法拘禁他人,妨碍公民的人身自由,是犯法的,要坐牢房的!来人,来人啊,有没有人,快点报警!“

  听到他外强中干的咆哮,一屋子的人忍不住都笑了,凯子把他绑住的双手轻轻往上一提,陆怀安便感到一阵钻心的疼痛,差点昏死过去,听凯子咬牙切齿地骂道:”你这头猪居然还懂法,懂法你还当强盗,还砸破人家的门,闯进人家的屋头。“说完又是一脚踢在他肚子上,这下陆怀安怕了,嚎叫着求饶道:”兄弟,不要打了,不要在打了,我要死了,求求你,别打了。“

  凯子一脚踩住他的头冷冷笑道:”你死不了,你死了,哪个来交代你们的那些黑幕和见不得人的交易呐?“说完叫来几个人押着他去了院里的保卫科。

  陆怀安被两个壮小伙架着出来,看到自己带来的人全都被反绑着双手,蹲在小花园里,黑压压的一大片,而在他们周围,站着上百个穿着黑色便服的壮实小伙儿,他在心里暗暗叹了口气道:”完了,全完了,早知道这样,该再多带些人过来,大意失荆州啊,居然在阴沟里翻了船,真尼玛倒霉啊!“

  陆怀安哪里知道,他就是带的人再多,也是然并卵,他手底下那些个地痞流氓,平时欺负、吓唬一般的善良老百姓还管用,但他们这次的对手可是临云集团下面金盾安保公司那些个身强力壮、武功高强的私人保镖,就算是来再多的乌合之众,都跟羊入虎口一般,有来无回罢了。

  这家叫作金盾的安保公司是前几年在小飞的提议下,笠超向集团公司建议成立的,专门给锦都的那些富人及他们的家人提供安全保护。小飞找人去办的特种营业执照,他和泽宇在这家公司里都有些股份。

  公司里的保镖大都是些退伍军人,他们的几个教练来头也不都是过去在军队比武大赛中名列前茅、功夫一流的特种兵。

  自然都是蝈蝈推荐来的,只有她才有这个能耐。

  笠超过去空闲时,也常去他们的训练场地和他们比划、过招,一旦他使出真功夫,那几个教练加起来都不是他的对手,加上笠超为人又随和、没有架子,常和众人一起练功,时不时还指点众人几招绝活,所以众人和他相处得很好,关系融洽,对他们的这位少东家既佩服又爱戴,这次听笠超一声令下,兄弟们都十分踊跃地前来为他助阵、帮忙,再说,他们这位少东家向来就大方,从来不会让兄弟们吃亏的,每个人都有双倍的加班工资

  见陆怀安和他带来的那些人都被制服了,很多住户都出来了,慢慢的竟聚集了两千多人,看来邓金龙和楚楚、娟娟的爸妈还有各栋推荐出的代表发动群众的工作做的是相当的到位,而且拆迁这事关系到各家各户的切身利益,所以每个人都斗志昂扬,人人都想出一份力,争取自己的合法权益。

  甘容也回来了。笠超本来不想让干妈参加这次行动的,可甘容说:“都是我们自己的事儿,怎么能只让别人出面,我做缩头乌龟,这种事我绝对做不出来的。”

  笠超知道自己干妈平日里看似随和,其实骨子里倔的很,只得随她了。

  大家汇集到了大门口,邓金龙柱着拐杖站到办公室的台阶上,用扩音器大声疾呼道:“农科院的老邻居、老少爷们、大姐大婶们,过去的这几十天时间,那些黑心烂肺的奸商勾结贪官欺压我们,要抢夺我们的房产,把我们从属于我们自己的家里头赶出来,我们大家答应不答应?”

  众人举着手臂高呼道:

  “不答应,坚决不答应!”

  “和他们拼了!捶死那些狗日的东西!”

  “喊他们滚出切!”

  等大家稍微安静下来,邓金龙又挥臂高呼道:“这段时间,我们受尽屈辱和压迫,只要那个稍有不从,不愿签字贱卖属于我们自个儿的房产,就会招来这些奸商、恶霸、强盗们无端的谩骂和暴打,轻者头破血流,像楚楚爸爸,还有老顾、老章、老王他们,来来来,都站上来,让大家都看看你们的伤重者被他们打得住进了医院,像我就被他们打断了腿,还有老贾和老褚他们被打成了脑震荡,送到医院里抢救这些事情,今天落在我们这些人脑壳上,但很有可能,明天就会落到在场的你和你们的家人头上,青天白日的,他们就敢公开的抢啊!简直比强盗还强盗,比土匪还土匪,他们勾结院里头的几个汉奸、叛徒,想要鱼肉我们大家伙儿,想要霸占我们辛苦了大半辈子才挣来的唯一一套房子,大家说,我们干不干?”

  众人听了,群情激昂,挥手高呼道:

  “不干!坚决不干!”

  “严惩汉奸,要他们血债血偿!“

  “打到奸商,打到贪官!“

  “干他们的!”

  口号声此起彼伏,一浪高过一浪。这时,听邓金龙又高喊道:“好,现在请大家都带上凳子、椅子和雨伞,我们有纪律、有组织的到大门外的锦仁干道上静坐请愿,我们要让市政府、省政府和全社会都晓得我们这里发生的事情,公道自在人心,我相信政府一定会公平公正的处理和解决这件事情。为了保卫我们自己的家园,现在大家都跟到我走。“说完,拄着拐杖一瘸一拐地走在了人群的最前面,紧跟在他身后的是那些受了伤的老邻居和住户们。

  众人看见有人领头,呼啦啦地都围拢过来,紧跟在他们身后

  凯子跑到最前头扶着他老爸一起往前走,邓金龙问他:“超超他们全都安排好了哇?“

  凯子瓮声瓮气回道道:“你放心嘛,爸,全都安排好了。我送你们到了马路上,还要回切再审那个管拆迁的死胖子。”

  邓金龙着急道:“那你还在跟到我们干啥子呐?快点走,快点走,办正事要紧!”

  凯子说:“爸,你腿不方便,我不放心你的嘛。”

  “有啥子不放心的嘛,这儿有这么多老邻居,大家都在,怕啥子嘛!今天你爸我才找回一点做人的尊严和体面,痛快的很!你快点走哈,不然,老子要骂人了。”邓金龙催促道。

  楚楚和娟娟的爸妈还有不少邻居、熟人都来劝凯子,说大家都在这儿,让他不要担心,快去干自己的事情,他爸爸大家会照顾好的。

  凯子这才很不舍地走开了。

  邓师傅带领着大家,趁人行道的绿灯亮起时,便果断的截断了锦仁干道,这时,天色变得灰蒙蒙的暗了下来,还下起了小雨,众人不慌不忙地撑开了雨伞,拿出凳子坐到了马路中央,有的住户还拿出茶杯优哉游哉地喝起来茶

  这个时候,还有不少住户陆陆续续地加入到静坐的人群中来,于是队伍越来越庞大,两千多人坐在那里,黑压压的一大片,锦仁干道立马就瘫痪了。

  静坐队伍两头的人们在邓师傅的指挥下,撑开了早就准备好的横幅标语,上书:

  “奸商、贪官相互勾结,狼狈为奸,霸占我们的家园!”

  “严惩奸商、严惩贪官、严惩汉奸、血债血偿!”

  “坚决要求省纪委、省检察院进驻农研院,揭开**黑幕!”

  这些标语都用红墨水写就,让人看了触目惊心。有几个扛着**的年轻人围着静坐的人们摄像,不时还要采访一下那些受伤的住户,记录下他们的血泪控诉

  特别是邓金龙和几个受伤较重的住户,都做了特写,这些音像,配上文字说明,瞬间传遍了全国的各大社交站,点击率很快就达到了100000,在社会上引起了极大的震动和反响,很多友留言:

  “天怒人怨,要出大事、要大了。“

  “青天白日,朗朗乾坤,竟敢在政府的眼皮子底下打家劫舍,这还是党领导下、人民当家作主的和谐社会吗?“

  “一定要惩奸商、杀贪官,才能平民愤、安民心。“

  林林总总,上万条的评论,友们义愤填膺,一边倒地支持和声援农科院的居民们。更有好事者,把图文资料转发到境外的一些社交站,事件在发酵,影响越来越大

  保卫科里,笠超、小飞暗地里指挥着凯子和一帮保镖还有几个保卫科的科员审讯陆怀安,要他交待温氏集团勾结贪官,收买农科院高层人员的内幕,陆怀安自然是不肯说,被凯子施展小擒拿手、分筋错骨术,整的他个半死、杀猪般地惨叫着,不断地哀求、哭喊道:“小爷,你们就饶了我吧,我只是个跑腿办事的,我不敢说啊,我说了,他们绝饶不了我,他们会杀了我和我全家的。“

  凯子这人虽然脾气倔,性子鲁莽,但本性善良,喊他杀鸡、杀鸭、宰头羊,他眼睛都不带眨一下,手起刀落干净利索得很,但他看到眼前这个胖子的惨样,心里竟有些软了,毕竟他是活生生的一个人啊,有妻儿家室,也是父母生养啊。凯子便有些下不了手了。

  隔壁的小飞一看这架势不对,忙把凯子叫来过来,疾言厉声道:“邓凯,你娃现在绝对不能拉稀摆带,只要你心一软,放过了那个胖子,审不出他们的交易内幕还有牵扯到的政府官员,到时候你老爸、你们那些老邻居、和院子里所有参与静坐的住户还有老三、我、泽宇,所有谋划这次行动的人都有麻烦,都要被牵连,你总不想看到这样的后果嘛?“

  凯子听了连连摇头,但还是一脸的茫然,不晓得下一步该咋个做。

  笠超沉吟了一会儿,便小声在凯子耳边交代了几句话,凯子频频点头答应着,然后跑回家提了几**近六十度的老白干,自己先灌了好几大口,便拎着酒**来到保卫科,他先在一堆破布上倒上一**酒,,然后用打火机“嘭“的一声点燃了那堆布,看到熊熊燃烧的烈火和那个拿着酒**走向自己的凯子,陆怀安胆战心惊地叫了起来:”大哥,你要干啥子?小爷,你你做啥子?“

  不晓得是因为喝了酒还是心里头急躁的缘故,凯子的一双眼睛通红,就像刚从地狱里来到人世间的凶神、恶鬼,直愣愣地瞪道陆怀安,把剩下的两**酒全都倒在他的头上、身上,然后点燃打火机一字一句地问道:“勾子的你要再不说,老子马上一把火活活烧死你!“

  陆怀安吓得毛骨悚然、胆裂魂飞,身体不断往后缩着,大声哀嚎道:“不要啊,小爷,千万不要啊,你想晓得啥子我就说啥子,求你先把打火机拿开嘛,求求你了,我上有老妈下有两个娃娃,我不能死啊!“这次陆怀安是真的怕了,他暗忖即便是温少晓得自己出卖了他们,也不会死得这么惨嘛!当今之计还是先保住小命再说了。

  笠超立即喊了一个摄影师进去,并叫来一个精明干练的保镖拿了一张他们先前拟好的单子进去审问陆怀安。

  凯子提着两个空酒**,刚进到笠超他们这间房子,转身蹲在墙角“哇哇哇“地吐了起来。

  笠超走过去拍着他的后背笑赞道:”你娃刚才演得好!那个胖子吓得屎尿都失禁了。“

  凯子喘着粗气说道:“我没想吓他,要是再不说,老子真的就要点了他!“

  笠超吓得倒吸一口凉气,惊愕道:“尼玛,你可真够黑的,我都不敢”

  陆怀安是真被吓破了胆,交待得很彻底,连笠超小飞他们听了都觉得有些意外。保卫科的一个干事在一边做的笔录,全程都录了像,最后让陆怀安站起来,在笔录上签字画押摁上手指印。

  小飞又让他们乘胜追击,审问陆怀安的几个手下。他们一进到保卫科,先赏每人一顿拳脚,然后又让他们看了看陆怀安交代的笔录,这些随扈立马就老实了,争先恐后的又交待了好些事情,也都被录像,然后在笔录上签字画押。

  小飞这才长长地舒了一口气,吩咐几个安保公司的人把陆怀安押到楼下的浴室里,给他冲洗干净,再换了身干净点的衣服,和他那几个随从一起被看管了起来。

  小飞这才让人给他在检察院的几个朋友去了个电话,实名举报这里的贪腐行为。

  陆怀安被带走后,小飞他们在刑警总队的朋友也来了,关在农科院大礼堂的那群随扈都被刑警搜身,搜出来无数把管制刀具,电击枪、瓦斯抢,还在陆怀安的一名贴身护卫的提包里,搜出一把装满了子弹的五四式手枪。只是这家伙刚才打架时一直没有机会亮出家伙罢了。

  刑警们更在一些随扈的身上搜出来毒品,呵呵,这下收货就大了,如果拆迁公司按章程和规定进行拆迁工作,刑警队是无权干涉的,不过身藏管制刀具、电击枪、手枪和毒品,外加暴力伤人,哪又另当别论了。

  当那些随扈被刑警和武警押走后,泽宇带领着安保公司的一百多号人来到锦仁大道,装作看热闹的路人,分散在静坐人群的四周,保护着他们。

  泽宇又跑到临街大楼的楼顶,用步话机指挥着安保公司各小组的行动。还在关键的路口加派人手,防备着温氏集团的反扑。

  没过多长时间,市防暴大队呼啦啦来了几百个防爆队员,在静坐的人群周围竖起了一道人墙,围了个水泄不通。

  他们的大队长不停地用扩音器向静坐的人群喊话,劝大家赶紧离开,但静坐的人们都不为之所动。

  防暴大队的大队长名叫严复,笠超、泽宇他们都认识,见他卖力的高声喊话劝人们离开,站在高处的泽宇感到很好笑,心想这家伙装得倒真像那么一回事,光喊话,并不驱离,他带来的人把人群这么一围,相当于把静坐的人们都给保护起来了。当有人给静坐的人们送水送食品,甚至临时搭个帐篷解决内急,严复他们也出于人道主义的考虑,睁只眼闭只眼,全当没看见,并不激化和静坐人群之间的矛盾。

  看到这些,泽宇大大的松了一口气,用步话机把这里的情况跟小飞、笠超通报了。

  因为昨天晚上和几个狐朋狗友荒唐淫乐了几乎一个通宵,都临近中午了,温嘉瑞才醒来。他根本没把农科院拆迁这件事放在心上,他想他背靠周伯贤周少这么大座靠山,而且上上下下早就打点妥当,农科院这块风水宝地就像是块送到他温少嘴边的一块肥肉,等他什么时候来了兴致,张口塞进嘴巴里这么简单,至于农科院里的那些住户,在他眼里就像是砧板上的鱼肉,他温少想怎么宰都随他的心情。这时温嘉瑞那贪婪的目光又瞄上了和农科院仅一墙之隔的农机所,他想的十分简单和乐观,拿下农科院,照葫芦画瓢,农机所那片地,难道还能飞出他温少的手板心?都是信手拈来的事情,完全不在话下。温嘉瑞打着哈欠,伸着懒腰起来床,他漫不经心地打开手机,正琢磨着叫谁一起吃饭,晚上把那个小妞儿弄上床,突然发现手机上竟有好几十个未接电话,他心里好生气恼,骂骂咧咧的正准备拨回去,这时他的手机又响了起来,是集团负责地产项目的程总打来的,温嘉瑞刚接通电话,听到的第一句话是:“温少,不好了,出大事了”

  听完了程成的汇报,温嘉瑞忙拨打陆怀安的手机,拨打了无数次都不通,气得他差点把自己的手机摔个粉碎,当他手忙脚乱地打开电脑点进一个无名站,看到了农科院住户静坐请愿的视频,还有很多的特写镜头和评论,温嘉瑞的头“嗡”的一下就大了,脑袋里一片空白,他觉得自己都傻掉了,不晓得下一步该咋个办。

  姐姐温嘉贝现在还在国外,找她肯定不行了,远水救不了近火,周伯贤,对,这事儿得赶紧找周少,而且现在这事也只有他才能力挽狂澜了。

  当温嘉瑞哆哆嗦嗦地拨通周伯贤的电话,心急火燎地把农科院发生的事情跟跟他说了一句,电话那头,周伯贤早气得七窍生烟,咆哮道:“温嘉瑞,你手底下那帮酒囊饭袋都是干什么吃的,捅了这么大个篓子,上午全锦都市都闹翻天了,你现在才知道,给你打了无数个电话,怎么打不通,你到底在干什么?”

  原来周伯贤早就知道了这事儿,温嘉瑞听了语无伦次道:“我我”

  “好啦,什么都不要说啦,你赶快找人上删帖,删视频,有多少删多少,花再多的钱都得删!还有你底下那几个知情的人和农科院那几个拿了你钱的人,马上让他们在外面找个地方碰个头,大家把口径统一了,千万别再出什么新的乱子了。”周伯贤命令道。

  “好好好,我马上去办,那台面上的事,可全仰仗姐夫您出面了。“温嘉瑞小心翼翼地说道。

  “别姐夫姐夫地叫得这么甜啦,台面上的事,我自有安排,你别操心啦,把你自己的事情办好,办踏实啰,哼,你手底下那群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太能整事啦。我把话先给你撩前头了,小瑞,这事要是捅破了天,你找人去塞那窟窿、顶那个雷,和我可没有半点干系,哼,尼玛真不叫人省心!“周伯贤气咻咻说道。

  “那是肯定的,姐夫,您可是我们的保护神和财神爷,这事绝对和你一点关系都没有,你对这件事可是一无所知的。“温嘉瑞赶忙给他吃了颗定心丸。

  周伯贤的语气这才缓和了一些,说道:“嗯,懂事就好,行了小瑞,抓紧时间办正事,记住了,这次可不许再出乱子,把手机打开,我随时要找得到你才行,知道吗?”

  “好的好的,姐夫,您费心了。”挂断电话,温嘉瑞对着手机狠狠地骂道:“你个死秃子,尼玛拿钱、玩女人的时候,你比谁都兴奋,刚出了点小事,你个混蛋就想溜边边,那我还养着你这么个秃子有**用啊?”

  锦仁干道被阻断,这一片的交通立马就瘫痪了,事情越闹越大,惊动了市委、市政府。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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