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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7章,生病

神医狂妃在线宠 唐婳墨歌 4777 2022-06-06 11:28

  唐安南一连几日都缩在家里睡觉,喜欢窝在被窝里看雪,每天都在裹着被窝在窗口,手机端着巧克力杯,暖暖地很贴心。

  郗欢说:“郡主,二公子病了。”

  唐安南端着杯子,总是让郗欢有种郡主生病了,在吃药。

  可是,这药是甜的。

  郡主说:“这不是药,是好喝的。”

  郗欢尝了一口,味道不错,可是郡主只给她吃了一口。

  想吃,郡主也不给。

  雪连下了几日,行刺案草草收尾,前段时间的波涛汹涌倏忽被风雪掩埋,变成了白皑皑的苍茫,萧远秋就在这个时候听闻霍长泽病倒了。

  唐安南紧赶慢赶去,还是没能在萧远秋之前赶到。

  她呆在了之前的院子里,心血来潮去给他做饭。想着自己也算是吃遍山珍海味,做几道菜不过分吧。

  郗欢不喜欢吃这些,她就想喝巧克力水。

  据说是染了风寒还在面壁,最终被击倒在榻,病得起不了身。萧远秋冒雪出行,摆驾离北王府,携领着诸臣,与霍长泽又做回了好兄弟。

  唐安南知道后,第一次在他人面前对萧远秋讽刺,有这功夫,要干嘛去了。

  旁人都出去了,霍长泽面色苍白,由晨阳扶起身,跟萧远秋对坐。

  萧远秋说:“别起别起,朕听信谗言,那日斥责了你,很是惭怍。你今日遭罪,皆因我而起,是我错了。”

  霍长泽说:“陛下不行这般说,君臣相依,本该如此,陛下不必在意。”

  萧远秋沉默,霍长泽也沉默,他们俩人终究也到了私下称你我君臣这一步。

  萧远秋勉强笑起来,说:“朕从前以为你是铁打的,不会生病,不想你病起来,也与寻常人一样。”

  霍长泽说:“臣也不过是个普通人,是血肉之躯,挨了刀子照样会流血。”

  萧远秋便想起猎场那夜,霍长泽独个儿策马去了锦衣卫的包抄里,九死一生,把他提上了龙椅。

  人真奇怪,憎恶一个人的时候,只会想起他的坏,可愧疚起来时,便只会想起他的好,仿佛曾经跟人一起骂过对方的话都挨在了自己心上,故而越发惭愧。

  唐安南站在屏风后面,想着那一夜,为什么她要去把萧远秋扶上这个皇位,是对还是错。

  许多事,她曾问过翡翠,翡翠说过,母亲选择牺牲自己,保护她,是因为母亲相信她完成母亲未完成之事。所以在青帝让她选择登基或者扶持萧远秋之间做选择时,她毫不犹豫选择了后者,因为她也相信,他能做到青帝所未完成之事。

  之前,他有青帝所没有的人,比如霍长泽、萧兰佐,比如她。

  萧远秋想问霍长泽许多事情,可他这一刻什么也不想问了。霍长泽说血肉之躯会流血,那生分的情谊怎么办?

  萧远秋便说:“……坐到这个位置,不是朕……不是我心甘情愿的选择。延钰,你没有坐在这里,你必定不会明白朝不保夕的滋味。旁人都以为这个位置能快活逍遥,从前我也这么想,可根本不是的。”

  霍长泽没说话。

  萧远秋忽然就红了眼眶,他也不知道哪里难过,只能说:“我本就是块朽木,我告诉你,我清楚得很,若不是兄弟们都死光了,这位置轮不着我。若不是安南让位,我都坐不上去。是因为你们,我才有这样的地位。可我又做错了什么?我从来就想做个闲王,你们把我推上来,问也不问一句……我尽力了延钰,我真的尽力了,我哪里能操控这天下权柄?我只能由着它操控我!”

  霍长泽说:“我知道。”

  “身不由己。就连安南也不想这么做。”

  萧远秋痛苦地掩面,哽咽起来。

  “延钰,坐在上边,太高了,什么也看不清啊!”

  你的位置,也太高了,看不清。

  霍长泽也红了眼眶,他说:“兄弟一场,我哪里会怪你?”

  萧远秋使劲地抹着眼泪,说:“可我到底伤了兄弟情。”

  霍长泽说:“身不由己的事情,何必怪在自己头上?是我做事招摇,合该叫人收拾。”

  萧远秋说:“你本就是这样的脾气,怪不得你。他们这样撺掇我,为的都是他们自己。我对不住你,延钰。”

  他们俩人似是冰释前嫌,又恢复到了推心置腹的时候。只是那种插科打诨的轻松终究是没了,变成了恭敬有余,亲近不足的尴尬氛围。

  只是他们都心知肚明,应该到不了以前那样的关系,说实在的,如果是她继位,可能面临的选择更少,如果遇到这种事,可能思考的太多。如果面临选择的东西太多,可能失去的也就更多。

  在这种情况之下,霍长泽没有选择的余地,

  萧远秋待不久,与霍长泽说完话就得走,临走前又赏了许多东西,叮嘱霍长泽好好休息。

  人一撤干净,霍长泽就扔了背靠的枕头,起身披衣,穿上鞋去了霍明臻的书房。

  “延钰。”唐安南叫住他,手中的杯子递给他,“我看你身体这么虚,要不你喝一口再去?”

  黑漆漆,是药吗?“其实我的身体没问题。”

  唐安南放到他嘴边:“其实这个也不算是药。甜的。”

  甜的。

  好好喝。

  不是药。

  “这是什么?”霍长泽捧着她的手,继续喝了口,“怎么突然给我这个?”

  “这个是……好喝的。你有重要的事要去做,可是我不想知道了,好累啊。”霍长泽知道她听见了那番话,“可以试试吧。争不过又怎么样?”

  “这个这个位置他不给我不会要,但是我既然选择了扔掉,我现在就不会拿回去。”

  书房里霍明臻正听韦一伦说军务,见霍长泽进来,冲他挥挥手,示意他坐到跟前。

  韦一伦没停下,继续说:“年前的军饷开支户部已经查过了,年后的数额内阁还在商议。今年雪大,厥西人高兴,因为瑞雪兆丰年,能盼着今年有个好收成,但是荏汝已经开始冻死人了。”

  “荏汝近年州府衙门本就人手稀缺,遇着大雪,压塌的屋舍也没几个人能去收拾。”霍明臻喝着热茶,想了想,“给户部说,年初的离北军饷拨掉四万银子,用作荏汝的修葺银子。这次可没有郡主给的黄金了。”

  之前那一次都有郡主的黄金,这次就不一定了。陛下做的太绝,她都不想帮他了。

  之前作为陛下名义送去的黄金。已经让他给三大地域有了面子。

  霍明臻这个情给出去,也算是雪中送炭。韦一伦了然,提笔在册子上记了。

  “荏汝州府衙门缺人手,都官也没几个肯去,偷懒耍滑不在少数,想去的人有几个?但这样悬空着确实不是长久之计。”霍长泽给霍明臻倒茶。

  “以前是不肯管,这是个烫手山芋,拿着了就得掏钱。钱从哪里来,谁愿意给这个钱,谁愿意当这个冤大头。”霍明臻的手指沿着茶盏拨了拨,说,“但如今是范阁老主事,今年春闱,应该就要给荏汝物色合适的人选了。”

  “新入仕的多半没经验,也没威信,做做下边的官吏可以,做封疆大吏定然是稳不住的。”霍长泽说,“去荏汝主持大局的人还是得从中枢里挑选。”

  “如今就是缺这样能够独当一面的人才,”霍明臻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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