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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2章,落败

神医狂妃在线宠 唐婳墨歌 5259 2022-06-06 11:28

  花洮简直想骂死他,说:“厉害个鬼呀!钊阳宗这一刀,那可是十乘十的力度,这一刀要是下去,郡主岂不是废了?”

  钊阳宗一刀下去,唐安南先萧兰佐推开他,将他拦在一侧,萧兰佐心口直跳,只是动作太快,他来不及。

  岂料,唐安南侧身一躲,柔若无骨的手指夹着刀柄,唐安南垂眸,说:“就你这点力气跟我打,不够看。”

  钊阳宗被激怒了,他本来就不是一个沉得住气的,唐安南一说,他的刀翻面而来,唐安南向后一退再退,钊阳宗提着刀一进再进。

  花洮看得心惊胆战,四处张望,二公子怎么还没来。这要是出事了,可就完蛋了呀!!

  可是半天过后,他们忽然发现,看似柔弱的郡主殿下,似乎也并不如他表面看上去的那么柔弱。这一下、两下的动作丝毫不比他们差。

  钊阳宗动作没了分寸,提刀就削唐安南面门,唐安南转头旋身一脚踢歪了他握刀的手腕,顿时手臂一麻袋把刀飞掷出去。

  空间里的璇玑鼎看见这一幕,只觉得替那个人感觉到手疼。

  幸亏小主人够仁慈,不然要是再用点力,他这只手算是废了。

  那签押房的林子也正好掀起来,兵部侍郎万漠由平静到瞪眼看着那刀飞来。

  唐安南盯着刀停下。花洮官猗晨阳,三人同时发力抬臂欲捉住刀柄,岂料霍长泽更快,刀鞘一旋,把刀击落于雪中。

  钢刀钉入地面,力道刚猛,震得满院的禁军一起跪下,齐声说:“总督恕罪!”

  霍长泽没搭理他们,也没有看立在中间的唐安南。抬手为万漠掀开帘子,陪笑着说道:“今日几个小朋友闹着玩,御下无方,让万侍郎受惊了。”

  万漠看着冷漠的唐安南,心想着南希郡主不好惹,怕是他们中间出了什么矛盾,尴尬地附和几声,快步离开院子,上了马车,麻溜地跑了。

  霍长泽送完人,回看着跪着一院子的人,还有立在中间的唐安南。

  雪球落在她的肩膀,讨好似的亲昵着唐安南,这些日子她总是拿出着好吃的五花肉,长肥了不少。

  唐安南从袖子里掏出肉干,雪球有些嫌弃,但是生气的女人不好惹,他还是不情愿的吃下去了。

  晨阳过来,自知有错,说:“总督,是属下的疏忽……”

  “你戏看了不少。”霍长泽说,“连郡主都敢利用了,是吧?”

  “总督!”

  “至少,韦一伦干不出这样的事来。”

  晨阳脸色一白。

  霍长泽从未在人前数落过他,他和姐姐晨曦,还有韦一伦,都是主子的心腹,不能在众目睽睽之下打了他们的脸,叫他们以后在兄弟跟前抬不起头,失了威信,但是如今这句话却是诛心呢。

  姐姐晨曦从医,一身的医术学得极好,所以时常不在这庆都里,都是在离北军营里。倒是他,因为跟着二公子,才能在庆都里如鱼得水。

  今日霍长泽这句话,不仅是敲了警钟,还让他羞愧万分,本家兄弟之间的较量最让人难以说出口。

  “八年前我接任总督,都说禁军是烂痞子,最不讲军纪军规,最不把总督放在眼里。”霍长泽摸着雪球,说,“这种兵,我带不了。想在禁军待着,要么把自己收拾成个规矩人,要么卷铺盖马上滚。”

  钊阳宗胸口起伏,不忿道:“总督说得是,过去咱们都听你的,可他算什么?他也叫兵?我如今是指挥同知,官大几截,讲他几句有错吗?老子是吃这口饭,却不兴在女人背后躲着。”

  “那是唐安南,是南希郡主,我未来的妻,同样也是他的妹妹。”霍长泽说,“你如今算是对他有再多愤愤不平,也该忍住,不该对安南动手。”

  “可他不是公主的儿!”钊阳宗恨,他萧兰佐就是顶着这个姓,才敢这么肆无忌惮胡作非为,“连郡主,都不是!”

  唐安南摇头,捏着额头,是个急性子,但是不会变通,霍长泽跟他讲道理,如同对牛弹琴。

  “他挂的是锦衣卫的腰牌,如今领的是近卫的差事。你坐到我这位置再给他甩脸,那就是你的本事。”霍长泽垂眸看他,“你觉得自己没错?”

  钊阳宗梗着脖子说:“没错!”

  “那受什么鸟气,”霍长泽说,“走吧。”

  钊阳宗倏地抬头,不可置信:“总督你要罢我的职?!”

  晨阳如临冰窖,事大了,扯到郡主,就知道没那么容易,不是萧兰佐就是钊阳宗。

  萧兰佐不会有事,有事的只能是钊阳宗。

  “禁军无私仇,少他妈给我扣帽子。我谁也不为。”霍长泽沉下声,“禁军我说了算,你能做自己的主,还叫我总督干什么?”

  “我……我对郡主动手,是我不对。”钊阳宗转头对唐安南说,“郡主,是在下口无遮拦,还望郡主大人大量,莫要为我这等小人费心。”

  唐安南看着晨阳苍白的脸,霍长泽脸色不佳,想着她好像也绷着脸很久,于是乎,说:“钊同知,你对我毫无胜算,更别提萧兰佐。”钊阳宗顿愕,唐安南继续说,“别说我了,你脱了这身铠甲,卸了这半钢刀,血海深仇你只管来讨,只要你三招之内拿下我,我让延钰立马给你道歉。”

  钊阳宗抿着唇,不肯说话。

  唐安南眼神瞬间变化,“但是……”

  话还未说完,唐安南一脚踹上去,钊阳宗巍然不动的身躯居然向后倒退去。

  禁军众人,包括霍长泽也是惊愕,心里都是想着,她哪里来的这么大力气?

  “你连我一脚都接不住,你说你穿着这身铠甲,挂着禁军的牌,有什么用?丢人!”

  “无论是人还是动物,严明律己,这才是长远之道,像今日诸位戏看得好,站在我脸上蹦得欢,有骨气,够血性,那还讲什么军纪?都滚去做山大王岂不快哉!”唐安南说,“毕竟,山上的野物,想做什么无人阻拦,活了这么久,还不如一只畜生!!人家至少懂,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

  众人垂着头不敢多言。

  唐安南说的他们自忏形愧。

  雪球吃完肉条,昂首盯着他们。

  唐安南说:“平素不是爱说我来路不正,仗着陛下肆无忌惮吗?看清楚,我是谁?我是南希郡主,你们再怎么说,如今我也是,不仅你们低我一头,若是没有婚约,连你们的总督也要低头对我恭恭敬敬地称呼一句,南希郡主。说我乱用职权,今日我就这么干,收了钊阳宗的腰牌,送他出门!”

  禁军齐声:“郡主息怒!”

  钊阳宗不肯认错,他颤着手把那腰牌扯下了,说:“郡主,此事因我而起,郡主要罚我,我认,但我与总督兄弟一场,这八年受着总督的恩,命也肯给总督用!我不知今日有何错,郡主罢我的职也好!我钊阳宗认了!还请郡主莫要迁怒于总督和禁军的各位兄弟。”他说罢把腰牌和头盔一齐搁在地上,对着唐安南“砰砰砰”三个响头,起身自己脱了铠甲。看向霍长泽,转身抹了把泪,只觉得今日拖累总督了。

  郡主不是个好相与的。

  钊阳宗抹了把眼睛,冲四下抱拳。

  “诸位兄弟,再会!”

  他迈开步,真的走了。

  堂内供着炭火,把屋子烧得热烘烘。

  晨阳已经跪了小半个时辰,唐安南坐在主位上看兵书,霍长泽在旁边看着她,用药给她擦手上的伤口。

  帘外还跪着禁军的大小将领,内外都一片安静。

  唐安南看着兵书,突然看到:“所谓将威未行,则先振之以威。你说禁军的人究竟是怕你,还是怕我?”

  “他们怕我。”霍长泽说,“但是我怕你。”

  唐安南不置可否。

  八年前霍长泽接手禁军,就给了一个下马威,要的就是号令群雄的绝对权力。

  兄长的治兵之道,他学了个入木三分。赏罚分明,该给禁军的银子一分也没少,而且不仅没少,还补填了许多。

  他对下边人是慷慨大方,但他自个儿那件大氅,还是三年前大嫂送过来的,说是姻伯父狩猎来的,送给他做生辰礼,给唐安南道嫁妆,大半都是他母亲的,嫂嫂也添了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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