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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8章,猜测

神医狂妃在线宠 唐婳墨歌 4388 2022-06-06 11:28

  翌日散朝,霍长泽在太极殿外边等着通传,萧兰佐也在,两个人离得不远不近。

  “这几日到处都有人在打探聂家的家底,”霍长泽把银狼刀卸给萧兰佐,趁他接手时微微压住了他的手,“大人的动作要快了。不然,安南的嫁妆没有了,就打不了头面,她可就要自己亲自来了。”

  萧兰佐似乎另有心事,闻言抬着银狼刀,说:“嗯,人已经出了庆都,带着棺材往回赶,下个月就该有消息了。你还是把安南稳住再说吧,不过是嫁妆罢了,以后我在另外给就是了。最近她肚子也大起来了,你还是多注意些,安南也说了账目的事情,我让他们把钱能抛出去的就抛出去,账目尽量做的好一些。”

  “安南在怎么做,也是不同于别人,范兴朝这个人不同,更难对付,他要打定主意把聂家家产收入国库,你的人赶得再快也会失去先机。”霍长泽觉得他有些心不在焉,便松了手。

  萧兰佐掌中一沉,堪堪抬住银狼刀,说:“……他再快也要走个章程。安南可不走这些,只管自己,而且……这钱一旦被安南控制住了,你觉得还有可能被范兴朝吞进国库吗?之前安南给国库送了多少钱,这件事,他心里不清楚吗?陛下跟他说了不止一遍了。心里难道还没数吗?”

  今日火气有点冲。

  霍长泽瞟了眼太极殿的廊下,问:“怎么了?你这语气不太好啊。”

  萧兰佐说:“我在找人,师父不见了。”

  师父……柳赋?

  霍长泽说:“只要没有通牒,就还在庆都。疫病期间八大营也不敢擅自放人出入,疫病以后由禁军接管巡防,若是柳赋师父出去了,我这里该有消息。人应该还在庆都,你慢慢找,需要帮忙吗?”

  “我也猜测还在庆都,”萧兰佐顿了少顷,“聂鸿志只是为了带走先生,师父是为了保护先生才随同前去,不该耽误这么久。但若是先生还在险境之中,那师父肯定没法独自离开。就是不知道是多么艰难的险境才让师父一直跟着先生,我实在找不到有这样的地方,光是就师父和先生那样的人应该不足以威胁他们,早就应该放松警惕让师父回来投放消息,可是现在师父都还没有要回来的意思,我一点踪迹也找不到。”

  “聂鸿志已经死了,”霍长泽略转眸,看着那头,“该叫人查查这位的家。之前他家不是被放火了吗?”

  “嗯,安南放的。”

  霍长泽:“……”

  就知道这中间一定少不了她。

  萧兰佐顺着霍长泽的目光看过去,那头瞿飞翮身着官袍,正与公祖霄联袂走近。

  “你在怀疑是他带走了?”

  “他之前跟瞿飞翮相交甚好。”

  霍长泽脸色一沉。

  如此看来,提出要收这笔钱的人,极有可能是他。

  瞿飞翮相貌平平,气度却很儒雅。

  他不是寇修贤、匡倝他们那一类,他待人温和,很容易让人心生好感。公祖霄倒是出人意料,这位传闻里的青海强腕,看着比实际年龄更小。

  他俩人走近,四个人相互见礼。

  公祖霄以往来庆都述职,只在百官宴上远远见过霍长泽,和萧兰佐更是第一次见。但他心不在此,所以对他俩人既不亲热,也不拿乔。

  不过,还有原因是南希郡主,这明月公主的遗腹子,不过回来短短两三年,这手腕儿都已经强到这朝堂之上,就连范阁老都拿她没有办法。

  如今这南希郡主,夫君霍长泽,兄长萧兰佐,这简单的背后却看似不简单啊。

  “今年结了许多旧案,都是瞿寺丞与刑部诸位大人的功劳,今日面圣,陛下必有褒奖。”霍长泽对瞿飞翮带笑说道。

  瞿飞翮也笑,微摇头,说:“案子都是尚书大人的明鉴,我不过是旁从协理,哪算功劳?这功劳也应该算在萧同知,把诏狱那些杂乱无章的旧案卷宗都重理清楚,陈年旧案翻起来的确很难,下边的人做的不放心,还是得萧同知自己来做,着实辛苦了。”

  因为下边的人不听话所以这陈年旧案翻起来确实有些难,但也谈不上辛苦。

  萧兰佐看着瞿飞翮,说:“诏狱有档可查,这些事情寻常笔帖也能做。谈不上什么辛苦的,都是分内之事。”

  瞿飞翮的面上什么也看不出来,除了公祖霄,其余三人都在虚与委蛇。公祖霄似是不欲参与其中,立在一旁没有开口。

  他虽然不惧怕南希郡主但也不想插手进去,南希郡主这人他没有真正见过,只是在旁人的传闻中听过这些话,但是即便如此也不想跟他们扯上关系。

  都说南希郡主是新贵,巴结上了可就所谓是平步青云,可郡主不惹事也不插手朝堂之事,只是在适当的时候伸出手来便让人畏惧,此人不可深交啊。

  红堂掀帘出来,唱了名,四个人才一起移步向太极殿。萧兰佐跨入时一眼就看见了候在萧远秋龙椅下侧的郁玛,两人目光相对,郁玛一哂。

  霍长泽鹰眸一看,气势压他一头,又不敢再看。

  ***

  胡燃自诩搜查第一人,从来没有他找不到的人,然而这两日他翻遍庆都,都没有柳赋和沈希冉的踪迹。

  他简直怀疑萧兰佐是不是耍了他。

  但又不像,他看起来那么着急,那里会骗他,只能是这人藏得太深,实在找不到。

  惠波一路跟着他,见他这会儿没了骄矜之气,一直沉默不语,便说:“有没有可能是带出去了?有什么法子能将人悄无声息地带出庆都?”

  胡燃办差时正经,当下谁也不看,蹲在聂家被烧过的廊子下边,说:“不大可能,既然其中一人身手不凡,那么就地捉拿才能确保不会留下多余的踪迹,这种事情动静越大越容易败露。抓他们的人一定不想让我们找到踪迹,但想把两个大活人运出庆都也没那么简单。”

  惠波退后几步,环顾这深宅大院,说:“可他把人藏在家里,又怎么能逃脱我们弟兄的搜查?这宅子早被摸清了。就连暗室我们都全都找到,里面都没有他们的冬季。”

  “我虽然没有结交过聂鸿志,但是对他的脾性有所耳闻。”胡燃起身,“他生性多疑,对他而言,越是重要的东西,越会贴身而放,因为他信不过别的人。他只信他自己,这两个人既然那么重要,他肯定不会放在离自己很远的地方。”

  胡燃话音渐止,他沿着烧黑的墙壁攀爬了上去,拨开杂枝,看向隔壁。

  那里是破败的公主府。

  “那是公主府府。原先打算给容王殿下作为宅子的。”惠波跟着爬上去,蹲身看着里边。

  “荒废多年……但愿确实离得最近的。”胡燃跳下去,几步进了画廊,看上边漆已剥落,四处灰蒙蒙的,蛛网密布。他用绣春刀挑掉蛛网,试着推了推带着封条的门。

  “不错,确实荒废多年。容王去世后,这宅子一直被封存起来,无人打开。”惠波打量四下,“你疑心他把人藏在这里?可是这里如果藏人的话,他们应该不会找不到办法出来。”

  胡燃一碰着门,便知不对,说:“几十年的老宅子,封条却仅仅是蒙了灰,不对劲吧!”

  他退后半步,猛地踹开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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