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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9章 圣姑殇断

王爷,你家娘子要逆天 欢都 4892 2022-06-05 16:40

  可就是在问天戟断掉的那一瞬间,容渊止竟任由那把小斧划破他的铠甲,死死抓着断掉的戟尖,狠狠刺进了圣姑的身体!

  此战,两败俱伤!

  “渊止!”情急之下,沈初九喊了一声,手中银雪激射而出!

  “姐姐,我帮你!”

  魏朝雨娇斥一声,直接掏出了腰间那精巧的竹篓,刚一打开,一抹鲜红色的光迅速朝着圣姑掠了过去。

  “小蟞,咬她!”清纯的小丫头激动的手指颤颤。

  不知为何,在看到圣姑的时候,她竟有一种……一种熟悉的感觉,很排斥,很厌恶。

  蛊毒!

  高台之上的圣姑在看到魏朝雨时,眼中也闪过了一丝厌恶。

  可比那蛊毒更快的,是银雪!

  带着无尽之势,欲破碎一切的寒光瞬身而来,圣姑只得拿神哭小斧去挡,电光火石之间,银雪回飞,而圣姑也被巨大的撞击力迫的后退了几步,险些一个站立不稳跌倒当场。

  要速战速决!

  圣姑心神一凛,三面夹击之下,她已经没有再和众人缠斗的意思了,目光一狠,竟绕过了重伤的容渊止,再次朝着皇帝急掠而去!

  只是圣姑本身就被容渊止一戟刺穿了肩膀,重伤在身,血染白衣,动作着实慢下来很多。

  还不等她来到皇帝的面前,魏朝雨的蛊虫也已经落在了她的肩上。

  蛊虫入肉,疯狂的往圣姑的身体了钻,同时释放出大量的毒素。

  圣姑只觉得浑身一麻,下一刻便是钻心的疼痛,她闷哼一声,动作当即也停了下来。

  “蛊毒!”

  厌恶的说了一声,圣姑咬破舌尖,强咽下一口舌尖血,这才恢复了不少意识。

  同为蛊族圣女,圣姑自然了解蛊毒的可怕,而每一个圣女,自小与蛊虫为伴,本身就身具百毒,身具百毒的同时又同为百药,舌尖血、心尖血,乃是人精气神之所化。

  她深知蛊毒的可怕,干脆便以自身为药,来解开毒性。

  解毒,却并没有过多的和魏朝雨纠缠。她还有更重要的事情去做,再含一口舌尖血,圣姑直接喷在了斧刃上。

  她笑的渗人,小斧挥砍之下,重重落在了皇帝的胳膊上。

  这一砍,入骨三分!

  “啊!”皇帝惨叫一声。

  圣姑再次涌出一口鲜血,倒在了地上。

  然而她却笑的张狂肆意:“狗皇帝!去死!”

  话落转身想要逃离,却见一抹银光袭来,她拿小斧去挡,斧头却与银光错过。

  喉间先是一凉,而后才有丝丝的痛意。

  血渗出了一条丝线,圣姑掠地向前扑了几步,心脏泵动之下,身体才反应过来,脖颈处被银雪划破的伤口裂开,一道血剑飞溅三尺。

  圣姑扑倒在了地上,再也没了声息。

  而沈初九也已经飞奔至容渊止的身边。

  “别担心,我没事。”容渊止强扯出一丝笑容来,只是那苍白的脸色,让沈初九心疼万分。

  银针入手,封住了容渊止的奇经八脉,而后一针刺在了那落在容渊止手背的蛊虫之上。

  蛊虫吱的叫了一声,旋即被银针给挑了出来。

  木青尘额上全是冷汗,从身上摸了一颗药丸出来,塞进了容渊止的口中。

  药丸入口即化,那散进容渊止手背中的毒素,也开始慢慢顺着伤口流了出来。

  御医来了,绕过了容渊止,一股脑的涌到了皇帝的身边。

  这个说圣上中毒,应先清毒。

  那个说圣上伤口颇深,再不处理,手怕是要废了。

  只有木青尘蹲在沈初九的身边,心事重重说道:“完……完了……”

  几个人的目光皆是落在了木青尘的身上。

  木青尘擦了一把额上的冷汗,说道:“圣药谷的圣女,自幼便被喂食各种毒草,长大之后百毒不侵,但……但她的血,却也是世上最烈的毒!”

  “有解?”

  “无解!”木青尘说道:“准备后事吧。”

  几人皆沉默了。

  许久之后,容渊止问:“几日?”

  “这……这我也不知道。”木青尘如实说道。

  有些人当场毙命,有些人痛苦一年半载,谁也说不清楚是怎么回事。

  容渊止抬头看着那群手忙脚乱的御医背影,片刻之后,强撑着身子站了起来。

  “将圣上扶入寝宫!”容渊止下令道。

  如此大事,谁也不敢耽误。

  当即,便有侍卫将痛的已经喊不出来的皇帝抬出大殿。

  大殿之上,忽然寂静了,静到针落可闻。

  方才还要将他们尽数杀了的皇帝,如今却被人抬了出去。

  有人吓的坐在地上,站不起来。

  有人暗自庆幸,自己捡回了一条命。

  更有人被皇帝寒透了心,脑海中不住的浮现出可怕的念头。

  众人各怀心思,但谁也不曾开口说一句话。

  最终,是容渊止打破了这死一般的沉寂:“今日之事,若被谁传了出去,休怪本王不念同朝之情!”

  众人低垂着眼睑,不敢去看高堂上的男人一眼。

  “是。”他们应道。

  容渊止这才点了点头,下令放了这群大臣。

  狼牙还想拦下,只是如今周围全是羽麟军的人,十二头领更是将他团团围住,硬是逼着他,先将虎符交了出来。

  没了虎符,又身受重伤的狼牙,便也没了威胁,直接被羽麟军的人带了下去。

  片刻之后,望着空空荡荡的大殿,容渊止的心底却着实不是滋味。

  沈初九走了过去,被容渊止拉着,坐在了台阶上。

  “初九,这天下……要大乱了。”容渊止说。

  沈初九毫不在意这些,只是帮着容渊止将身上那破损的铠甲脱了下来,天启皇帝若死,先不说谁来掌朝,光是皇帝身死的消息传到南岳或者北岳,怕都得有一场硬仗要打。

  可是这又如何能避免得了?

  眼下……他们要做的,能做的,便是先将朝臣稳住了。

  皇帝寒了众臣之心,谁还肯为天启卖命?

  沈初九回头看了皇位一眼,轻叹一声:“走吧,回家。”

  她觉得身后的皇位着实吃人,那龙椅上的金龙雕刻,仿佛活了一般,看的她脊背发凉。

  到底是怎样的诱惑,才能让那些人痴迷至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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