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测试了老半天，依旧没见浴室有动作，莫零估算自己时间也差不多了，还是到门口敲了下门。
咚咚！
“你没大碍吧……”
感觉整个房间里没开电视之类的就他一个活人，寂静到不行，声音也格外的响，说话仿佛还有回音一般…。
浴室里还是没动静，让他直接去学校怕出意外，莫零现在也是为了妥善，什么事都得跟白确定清楚才敢出门。
小心小心再小心……
“我进去咯？”
喊了一声，莫零索性开了门走进去，既然白自己都无所谓，那他也懒得装清高，还是效率点实在。
开门看去，却不见白的踪影，这让莫零脸色差点变了，现在他最担心的事，就是白不顾一切跑去外面闯祸，这不亚于虎入羊群，绝对是流血漂橹的惨事，是他之前不愿意听萝莉意见将白收养下来的根本原因。
不过好在，事情并没有真的演变成令他担忧的方向而去。
当紫瞳开启洞穿了一切障碍时，刚准备望向靠窗一边的视线，重新回到了浴缸中……
来到边上，莫零愣了愣，随即松了口气。
“吓死我了，你在这啊……”
白整个人侵泡在浴缸水下，闭着眼睛，因为藏在水底，所以刚才角度看不到。
整个人都藏在里头，这是连呼吸都省了吗或者说，她可以用身体各个部位呼吸，当场将水氧化成样子吸收？
莫零心里一阵古怪，至少那微张的小嘴和小鼻子，都没有水泡冒出来，但是那平坦的小胸脯，却还在富有规律的起伏着。
轻飘飘浮在水底的白，短发在灯光下光泽焕发，光滑的像一根根发光的丝线，似乎都充满了生机勃勃的气息，就连那张在某始作俑者的暴躁反击下略显无色的小脸，此时也在侵泡中逐渐红润，这让莫零既是诧异，又是意外。他心里的念头就是：如果水可以填饱她的需求，那就真的天下太平了……
仔细一看，白的身体，是以微妙的位置沉浮于中间，不浮出水面，也没沉入底下，和水缸里的水融合成一体了般，如果不用肉眼去看，哪怕是在他精神力感知覆盖下，都无法察觉到踪影，就仿佛真的不存在一样。
这就跟他的潜行魔类似，不对，可能比他初级潜行魔状态还要高大上档次。
如果她能持续保持这个状态，或者是一个好消息，因为以后万一要一起出门，不会造成太大的动静。
莫零的靠近，似乎让白受到了影响，一阵轻颤间，融于水中的身体失衡，随即有了苏醒的征兆。她呈现九十度般坐了起来，如同出水芙蓉起身，最后才姗姗的睁开眼，瞟了身旁的人一眼。
那目光一闪，多出了一点深意。
看的努力让自己表情保持自然的莫零，心头没有来一跳。
“规则、”
湿漉漉的白，在那张秀气稚嫩的脸庞上，有一双与其年龄不相符的眼睛，面对莫零**坦诚毫不在乎，倒是一些特殊性质的发现，令她产生了注意。
“规则？”
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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零一征。
“空间、还有波动……”白说的更利索了，四个字一口气。
“好吧……”
莫零点头，随手操起身旁的大毛巾，将走出来的白身体给裹起来，看着她没反应，索性将那头湿漉漉的短发也揉了揉。
“我得出去了，下午放学回来。“
不得不怀疑白究竟为什么要告诉自己，她发现空间波动的事，不过如果能转移话题，那再好不过。
“我也去”
莫零擦着头发的动作一顿，很快恢复正常。
“我们学校有很多的监控，以校园虚拟主机主导的，连接虚拟世界，视线几乎遍布所有的位子，你应该不想被发现吧。“
白木眨了眨眼，小眼睛狐疑的瞥向莫零。
“真的……”
“没关系、你顶着的”
“我只是一个半桶水的菜鸟，挡不住国家的军队！”
多年沉稳心性，让莫零没有听到这句话而失态，他耸了耸肩膀索性说的更直白点。这个问题现在不解决以后还是会面临。理论讲白变成这么小只，就算侯傲站在眼前估计都认不出来了，不过强者之间的辨析，可不单纯倚靠外表，可能气味、能量、心灵感应，甚至夸张点一个眼神，都可能让人察觉到眼熟，最终摸瓜顺藤发现真身，这是就算他这种菜鸟都明白的事。
而且安安分分收敛还好，要是跟在后山一般见人就杀，把那股令他至今胆战心惊的血色能量释放出来，那估计别说学校，整个森市都要进入紧急戒备状态……
那时候，他就成了千古罪人了。
涉及到国家的军队，白忽然沉默下来。
这四个字分量就很重，甚至算得上凝重，气氛辗转就变得压抑了一点。
像一些小细节，比如我虽然犯傻照顾起你来，但是脑子还没发热到失忆，还知道你是谁……等不能直接说出口的话，也巧妙的传递到了白耳朵中。
不得不这是一个很冒险的做法，因为如果自己定位是“食物”，那么根本没资格讨价还价，但是以后如果要相处，甚至如果某只现在还在睡觉的萝莉的邪恶养女计划，确定双方坦诚，都是必须要经历的一环。
当然，莫零也算是把能想的都想了，每一步都在做着最坏的打算，不过意外的情况似乎也没这么糟糕。
白抬起头直视着，两者经历了短暂的眼神交锋，最终率先收回目光的，竟然是她自己……
“名字”
“零！”
“不能离开我……”
“我也不想……”
“……超过半天。”
“……好吧。”
刚产生错觉的莫零，脸一铁果断点头。
不用白说，其实他自己也不放心让她一个人待太久，至少每天，他都要带着食物来喂到这个小家伙。
当然，食物就是自己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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