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男生 都市娱乐 兽行录

章节目录 第九章 出奇制胜

兽行录 傲火 2676 2022-04-30 13:19

  绳索放下了百多米,林火立足在断崖中部的老松树上。喘息片刻后,林火在老松树的根部搜索起来。过了十分钟,林火将目标锁定在松树侧面的一块山石上。这块山石有桌面大小,略微突出山体,通过林火的擦拭,除去积雪冰霜后山石的正中露出一个圆盘大小的阴文汉字“林”。

  林火在铭文上摩挲了一会儿,手上突然发力,五指如钩抓入了坚硬的花岗岩。当林火的手掌收回时,岩石上的铭文连同铭文后面一尺厚的岩石一起脱离了山体。铭文后显然是一个挖掘好的岩洞,林火将整条胳膊都伸到洞里,片刻后取出了一个一尺高造型古朴颈细肚大的黄褐色陶罐来。

  取得陶罐后,林火从口袋里掏出一条短绳,将陶罐的细颈绑了然后牢牢地拴在腰间,接着他的右手上爆出一道黄芒斩向系在身上的绳索。于飞和乌达夫在望远镜后面不错眼珠地盯着林火的举动,见到林火取出陶罐后还没来得及惊喜,就发现了他的异常举动。于飞抛下望远镜冲着在雪橇上待命的手下大喊一声,两辆一直没有熄火的雪橇同时向前冲了出去,拴着林火的绳索立刻绷直了。于飞对绳索的强度很有信心,他有把握在三十秒之内将林火从崖下脱上来。乌达夫的反应和于飞完全不同,当他看到林火手上爆出黄芒后,招呼都没向于飞打一下一头跳下山崖,在任何保护措施都没有的情况下贴着崖壁往林火所在之处急坠而去。

  雪橇向前冲了不到二十米,绳索就已绷得笔直,然后雪橇被一股巨力拉住再也无法前进一步突然停顿,在惯性作用下雪橇的驾驶者像庖丁一样飞了出去一头扎在雪地里再也没有站起来。原来,林火在搜索的时候,已经将身上的绳索在老松树上绕了几圈,原本拉人的雪橇成了跟几百年的老松树角力,其结果可想而知。

  一下、两下、三下,强度高于钢丝的绳索在林火闪动着黄芒的手掌下断裂。与此同时,林火的头顶上传出枝叶断裂的声音,他抬头观看,下落的枝叶和积雪后面是乌达夫高大的身躯。只在一瞬间,乌达夫已经从峰顶降至崖下的树干上。

  乌达夫站在树干上看着失去绳索依凭只能靠手脚攀附在山石上的林火发出一阵狂笑。“小子,怪不得你这么狂,原来是会气功的!可惜你今天碰到了我,等着死吧!”

  听了乌达夫的话,附在山石上的林火也笑了起来。“乌达夫,你不过是一个改造人,一个被制造出来的指懂得向主人摇尾巴的狗而已。我爸爸不知底细被你所害,现在该是你还债的时候了。趁你还没死,有本事就快用吧!”

  乌达夫的底细被揭穿又受了林火的羞辱,肝火大动。“凭你那三脚猫的气功,还想在我面前逞能,你这样的我不知道杀了多少!对付你用不到什么本事,一颗子弹就够了。”说完乌达夫掏出佩枪指向林火。

  乌达夫说得是气话,拔枪出来只是装腔作势,林火的生死他可以不在乎,弄丢主人点名要的宝物这个责任他可承担不起。林火见乌达夫迟迟没有动作,很不屑地冲着他吐了口吐沫。在林火克意而为下,灌满内气的吐沫挂着风声直奔乌达夫的面门。乌达夫本能地侧头躲避,与此同时林火身形一弹飞离山石往山崖下坠去。

  林火在没有任何保护措施下毅然跳崖,乌达夫始料未及当即愣在树干上无法可想。而接下来发生的事情,更让乌达夫惊得险些从树干上跌下去。物理学上关于自由落体运动的理论完全被林火颠覆,他的身形如落叶般在上升气流中缓缓漂荡,同时一片五色的云彩从崖底升起瞬间将他包围起来。

  在三分之一秒的时间里,乌达夫的脑子里填满了“神仙”、“腾云驾雾”之类神话词汇。随后,他超卓的目力纠正了他的逻辑。包围林火的五色云彩并不是自然界内的云气,而是由数以千计飞翔的雀鸟组成的鸟群。雀鸟们按照固定的顺序排列着,每只鸟都不停地扇动着翅膀努力保持着自己的位置和阵形的稳定,气流被鸟群改变了流向承担了林火大部分的体重,加上鸟群中间四只苍鹰的背负林火稳稳地立在空中,而后在鸟群的簇拥下往崖下落去。

  乌达夫狂喝一声,拉住峰顶系下的绳索几个起落上了峰顶。“快追!晚了来不及!”乌达夫的怒喝惊醒了被崖下的奇景惊呆的于飞,于是二十几个人争相上了雪橇开足了马力往山下驶去。行至半山腰,所有的雪橇的速度已经到了极致。冲在最前面的乌达夫突然发现,在前方十米处的半空中有一丝细小的反光。

  “小心!”乌达夫的话还没喊出口,身子已经腾空而起,转瞬间将稍微落后于他的于飞扑下雪橇。

  乌达夫和于飞滚倒在雪地里,他们手下的惨呼和雪橇倾覆的声音跟着传出。于飞从雪地里抬起头时,发现十几辆雪橇倾覆在雪地里,有几辆甚至已经开始燃烧,而他的手下散布在几十米范围内,他们的共同点有两个,一是全都是死人,二是他们的尸体没有一个是完整的。

  一根沾满鲜血的透明的丝线拴在在山岭两端的树木上,完全截断了下山的道路。透明的丝线异常坚韧,在雪光反射下半空中的丝线几乎是不可见的,开至全速的雪橇给了于飞的手下巨大的惯性,当他们撞上丝线的时候无异于碰上了一把无形的利刃,还没搞清什么事就被裁成了两段。若不是乌达夫警惕性极高,于飞也会像被砍断的木桩一样躺在雪地上了。

  断裂的躯体、刺目的血色在洁白的雪地衬托下分外显眼。饶是严寒的冬天,目睹眼前景象的于飞的头顶上不仅冒出了一层冷汗。血已经凝结成冰,风中的丝线在他眼前清楚地标注着生死的界限。这个世界太疯狂了!

  ...

目录
设置
手机
书架
书页
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