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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章 番外 Willson Von Lykos Mesmer

暮光之城:满月 胡萝卜精 4785 2022-05-15 13:23

  番外er

  苦难如天上的繁星,地上的尘沙,空气中无数的水滴,可我们得学会在里面酿出甘露来。

  ——引言

  Part1等待

  我的名字是er。Von是本姓,Mesmer是后来加上的姓氏,再后来又加上了s狼族的标志。我在1768年9月1日出生于法国南希,我有父母,一个小我两岁的弟弟Eric,我的父亲是个挺成功的医生,所以我家的家境不错,一家人和和睦睦,生活富足美满。在我18岁的时候,我参军了,追随拿破仑的脚步,同那些侵占我们家园的封建者战斗,为了信仰,为了家园而流进我身上的每一滴血液,这是我的荣幸。我不曾想过,我会以这样的方式牺牲,或者说,重生。

  我忘记了我倒下的具体日子,在烽火中,谁会记得日子呢?后来,April告诉我,那是1792年的瓦尔密战役,大概是我生日之后没多久吧!我也忘了为什么而倒下,又如何倒下的,也许是跟我曾经见过的战友一样,又或者和我杀死的敌人一样,这都没有区别的,我只记得血液从我身上每一个伤口涓涓流出,那里传来微弱的动脉跳动的感觉。我感觉我把我的生命握在手里,它们像沙子一样在我的指缝间流逝。我身边横七竖八躺着许多士兵,有我方的,也有敌方的,他们有些还是温暖的,有些的手指还能轻微颤抖,但我知道,很快他们就会变得冰冷而僵硬,而我也会一样。我等待那一刻的到来,等待主的双手,我听见他的呼唤,我也在心里呼唤他,主啊,我愿你来。

  事实上,主并没有接受我,他就像拿破仑抛弃自由和和平与封建和□□拥抱一样,抛弃了我。

  我人类最后的记忆尤为清楚,我看见一个穿着灰裙子的姑娘从树丛中走出来,一直走在我们身边,她的头发盘在脑后,似乎是用月桂枝做成的花冠固定起来的,像极了希腊神话那些侍女什么的。我曾见过她,在行军过程中,她时常尾随着队伍,我觉得他大概是有兄弟或者爱人在军队里吧!好几次战斗之后,我奉命留下来查找伤员,我都会看见她伏在尸体的肩膀上啜泣,我只是匆匆一瞥,她就立刻起身离开了。我疑惑不已,可是之后,在我经历了同样的事情后,我明白了这一切。我闭着眼,听见一阵轻得像羽毛一样的脚步声,我像是她走到我身边了吧!我等待那属于我的哀悼,我等待亲耳听见她对我的啜泣,这似乎是一种奢望,我不曾认识她。巴黎是个浮华的城市,繁弦急管的日子里,从不缺男女之间的甜言蜜语,亲密缠绵。可我并不曾爱过谁的裙摆,那样的妩媚叫我莫名地讨厌,我很清楚地知道我在等待一个什么样的人,等待我的肋骨。这个姑娘并不是那个人,这我也同样清楚地知道,可我也同样清楚地觉得,在我与她之间,有一种同样强烈的纽带,一种说不清的引力。很久之后,我才知道,那种叫狼族的忠诚。

  我只听见了一起轻微的叹气声,我勉强睁开眼,就看见了她的脸。那是一张十分柔和的脸,我只觉得这张脸有些莫名的熟悉。她的嘴角还沾着一点红色的东西,在苍白的脸上显得尤为突出。她很惊讶地看着我,冰冷的双手在我的脸颊上搁着,我感觉那就是北极一样。她的声音很柔和动听,她轻轻地说,“原谅我的自私,抱歉,抱歉。”她伏在我的颈窝,冰冷的空气一下一下地扫过我的颈窝,一些锋利而坚硬的东西割破了我的皮肤,我感觉到剧烈的疼痛,像火烧一样,它缓慢地蔓延开去,把所到之处都燃烧殆尽。尖叫从我的胸腔里向外突围,可我的喉咙就像被切断了一样,连一个音也发不出来。

  我不知道这样的情况持续了多久。当我醒来的时候,世界从没像现在这样清晰,我的喉咙也从没像现在这样难受。那个戴着月桂冠的姑娘出现在我的眼前,她解释了这一切,向我打开了这个神奇的世界。她说,她叫er。我也从她那里了解到了我的天赋,凭借图像找到我想找的人,了解他的状况,这是多么有趣多么神奇的本领。在我转变之后,April回去探听过几次我家人的消息。April对于她使我不能回去看我的家人而怀有很深的愧疚,可我不曾责怪她,她给我带来了这个神奇的世界,我也凭借我的本领了解到他们的情况,我又有什么是不满足的呢?

  我跟April学习了这种半素食食谱,这常被她称为秃鹫食谱。这虽然不好受,可能让我逃脱内心的折磨,算是一件好事情。在新生期过后,我的眼睛变回来湛蓝色,这可让April高兴坏了。这也可能同样成为了Erica放我一马的原因吧!

  我一直用我的天赋了解Erica的动向,可她不是唯一一个搜索者,我无法了解她的爪牙的动向。所以我被她抓住了,幸好April已经和我分散逃亡了,我只是担心,她如果等不到我,肯定会很无助。在长达十多年的相伴中,我怕她已经过度依赖我的天赋。所幸我的担忧没有成真。在那个石墓里,我一直在了解她的状况。是的,即便身首异处,经过两百年的饥饿,我的思想还是清楚的。在这一点上,我对所有人都撒了谎,这样恐怖的事情,除了能加深April的愧疚之外别无益处,不提也罢,就把它埋在我的记忆深处吧!在那两百年的漫长囚禁过程中,在饥饿与疼痛的夹击中,能让我欣慰的就是一次次看见a的追捕,看见她找到了自己的所爱,自己的家人,以及看见她来找我。

  在那之后,我就找到了那个真正是我寻找的人,我的肋骨——Leah。

  Part2光明

  我找到了她,从我与她的目光相接,周遭的迷雾都散开,明媚的阳光穿透迷雾,照亮了我视线内的一切,照亮了她。我看到那样美丽的场景,我找到了我在哪,我是谁。她为我带来了一个更加清晰的世界,告诉我宇宙的中心,而那就是我世界的中心。这整个世界都没有更加美好的事情了。当我触碰到她的手,我似乎回到了我生活的年代,在巴黎那些连空气中的尘埃都五光十色的生活找到一口只属于我的纯净的氧气,是的,这便是那么重要。当我独自一人在大地中,清醒着,忍受着身首异处的苦痛,当疼痛一次又一次地袭来,当孤独一次又一次地笼罩在我的四周,让我感受到窒息那样的痛苦,我多渴望这一切的到来,多渴望这温暖的光明,光明的一切。

  我们结婚之后,在新狼族的大房子附近搭了间小树屋,Leah常常坐在树屋前的几层小台阶上,靠着巴西香木制的门框,在这棵大榉树茂密的绿冠形成的浓荫下看书。

  屋子里散发着木头独特的清香,笼罩着每一个角落,温暖着每一颗尘埃。我站在不远处,在Leah的背后,凝视着她,我的妻子。当然,她知道我的一举一动。

  她手臂的皮肤在树荫下仍旧泛着古铜色的光泽,光亮阴暗之间显现出优美的线条来。她翻书页时手指的轻微颤抖让她那剪成杏仁形的指甲反射出星星点点的光亮也在轻微地颤抖,那些从绿叶缝隙中渗出来的光亮。她的头发只长到肩膀,乌黑光亮的头发打着卷垂在脸旁边,在那些柔软的青丝中,隐隐约约透出她脖子和肩膀的线条来。

  我总会走到她身后,坐在木地板上,伸手拨开她耳旁散落的头发,附身亲吻她带着红晕的脸颊,她的眼角眉梢,直到她耸着肩膀咯咯笑起来。这时,Artemis总会蹦蹦跳跳地穿过金灿灿的阳光,即便手上抱着一大簇鲜花,也能在几秒钟之内爬到树顶,在浓郁的花香包围下跳到在我们跟前来。

  Artemis,我们的小月亮女神。她喜欢睡在Leah的臂弯里,听我给她读书,有时候是希腊神话,有时候十四行诗,或者是旧时代流行的贝瑞朗的诗集,她挺喜欢这些的,很多时候还能用跟我同样的语气语调继续往后背诵下去。她的思想成长得很快,身体生长的速度也不可小觑,跟Renesmee不同的是,她的生长速度在加快而不是减慢。Renesmee在7岁的时候才达到成年的水平,可Artemis在3岁多就已经像15岁左右的女孩子一样了,而且这种速度还在加快。我不禁担心,我的Artemis。对于Renesmee来说,她能知道自己的未来是怎么样的,可我们都不知道自己的未来究竟是怎么样的,对于Artemis来说,未来更是不可知了。Leah对此却抱有乐观的态度,她总是安慰我,排解我多余的紧张情绪,在她看来,这完全是因为Artemis体内的奎鲁特狼人基因,毕竟她的母亲是那样神奇的女狼人,三个家族的狼人基因的集合,更别说她生活在众多吸血鬼之间。而事实上,也确实是的。

  那时候,我们正在国家公园附近巡逻,风吹得树叶沙沙响,刚刚在讨论几天之后一起去北部旅行的事情。突然,有一种全新的声音加入了我们,我很清楚地知道那是Artemis,她在思想里的话也是在法式口音和美式口音之间随机转化,还夹杂着许多我平时给她读书时的语调,那可是她的特色。Leah高兴极了,她既为Artemis的未来高兴,也为我能完全卸下心中沉重的紧张而高兴。

  我们很快回到她身边,她的思想充斥着变成狼人的喜悦还有对狼形的自己那种无以言表的喜爱。我看着我的Artemis,我的小公主,她现在是一头浅灰色的小狼,跟Leah差不多高,光滑发亮的皮毛上还有深深浅浅的其他程度灰色,形成一幅渐变色的画,有点像中国的水墨画,但比那个要美得多。

  Leah靠着我,头靠在我的肩膀前,眼角有些湿,长长的睫毛上沾着晶莹的水珠,轻轻地颤抖着。我想,也许我的Artemis会自己找到她的爱人,而不是通过Mavis的天赋,那个从我的手上接过她的手的人,也许会在某一天出现在她的世界里,就像我找到Leah那样自然,他会像我爱Leah那样爱她,陪伴她度过她那未知的未来,就像Leah陪伴我那样。

  在我找到我的真爱Leah,并且得到这世界上我们最珍视的礼物Artemis之后,那些早已随风而逝的孤独与痛苦又为什么要承受不等价的责怪呢?我能够在与Leah并肩等待每一个日出,能够在夕阳下和Leah,还有Artemis一起在海滩上漫步。也许终点有一天终究会来临,我不时这样想,来自一个曾经的军人的担忧。但Leah总会握着我的手,告诉我我们会一起到达终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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