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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节目录 第96章结发夫妻信,一绾青丝深

二嫁:豪门弃夫 顾三儿 3654 2022-05-02 13:11

  慕容擎仓紧皱着眉头,这女人瘦了多少,“喂,夏小姐,你好重,还需要减肥。”

  “知道了。”夏以菱柔柔弱弱的回应了一句。

  前方竟是一片花海,青葱根茎下绽放着一朵又一朵的,红色的,粉色的,淡黄的或白色的花朵。有玫瑰花,郁金香,蒲公英…好多说不上名,百花竞艳,暗香浮动。

  慕容擎仓寻着干净高爽的土壤坐下,他仍将夏以菱圈禁在怀中。花茎本来及人膝盖,他两坐下正好漫过他们的颈脖。

  夏以菱坐直身,她身边有一团蒲公英。她摘一团洁白放在手掌里吹,于是降落伞般的种子漫天飞舞。夏以菱“咯咯”的笑,她最爱的自由景致,最爱的慕容擎仓,她的一生最爱。

  “给你。”慕容擎仓依然臭着语气,臭着脸,他却将一束娇艳欲滴的玫瑰花送到她面前。

  夏以菱伸手去接,这是慕容擎仓送她的第一束玫瑰花。她拥在怀里,她蜻蜓点水的去吻慕容擎仓的薄唇,不是那些热恋中的男女都这般回馈彼此的吗?

  慕容擎仓呼吸急促了几分,他将夏以菱抱坐在他前面,他伸手去绾她的发。他指尖穿梭在她柔顺的发梢里,他迷恋看着她裸露的秀颈,圆润的耳垂。他高高扎起她的发,然后打结圈成圈。他伸手又采了朵紫罗兰插在她的发圈间,这样个淡淡晕晕的早晨,连秋日空气都甜出动人的气息。

  曾经他两还小,那时他总喜欢研究女孩子那头长发。那时女孩子喜欢用红绳绑两条麻花辫,她却总是高高扎的马尾辫。

  有一次晚自习他来了兴致,硬是缠着她为她绑麻花辫。最后她疼到龇牙咧嘴,眼泪都流了出来,他还只弄了个毛毛躁躁的小辫子。

  那时的他们太幼稚,还不懂浪漫。他们有大把大把的时间做着“结发夫妻信,一绾青丝深”的缠绵,可是他们终究虚度了时光。现在这偷来的半世闲暇,分分秒秒,转瞬即逝。

  慕容擎仓将夏以菱抱坐在她对面,他伸手将遗落在她耳边的一缕头发别在耳后,他看她低眸还休,双颊赛过天边的红日。

  “夏小姐,你究竟是受了什么打击,为什么不愿意醒?”

  “我…”夏以菱不敢看慕容擎仓认真炙热的模样,她说不出口。她再不能生育了;她讨厌这样自私虚伪的自己;还有…没有了他的爱她可以活,如果说带着他的恨,她宁愿去死。

  他无休无止的恨意只会扭曲他的内心,她想要救赎彼此。

  慕容擎仓就知道夏以菱不愿意说,他内心无尽的失望,却面上欢快,“吃颗糖吧。”

  夏以菱看着停留在慕容擎仓手掌心的白绿相间的薄荷糖,她喉咙的呕心又浮上心头,她紧皱眉头,“不想吃。”

  “那我吃。”夏以菱只听一声,便见慕容擎仓飞快把糖塞进了嘴里。

  “你……”夏以菱看的目瞪口呆,就算她不想吃,他至少应该哄哄她吧。

  夏以菱有些薄愠,她嘟起小嘴。她刚低下头,慕容擎仓双唇便欺了上来。她瞪着双眼,有些错愕,他却趁机将清凉薄荷糖塞进她的嘴里。

  他也不退出去,只伸着长舌席卷她蜜腹里的每一寸肉壁,垂涎吞咽着她溢出的甜汁。他去吸取她的娇舌,大嘴含过她的朱唇,极尽逗弄。

  夏以菱知道他是想让她吃糖,她总有些不适。可是两人,口里的急速高温早将糖融起甜水。她不知是谁吃的多,她只知道慕容擎仓从不喜甜。

  夏以菱软腻在慕容擎仓怀里,是他先离开了她的唇,她还有些欲求不满的追逐。

  “呵呵……”慕容擎仓低低笑了两声。

  夏以菱回神,她挣脱他的戏弄,坐直身姿。

  “喂,夏小姐,你和慕容子轩在一起幸福吗?”

  夏以菱明显一副没想过他问这问题的表情,连他自己都不知道为啥这样问。难不成她说幸福了,他就能放手成全。还是她说不幸福了,他去尽情的嘲笑她。

  “有些事情不是…因为喜欢才去做,可是……”

  “可是又不得不去做,是不是?”慕容擎仓眼里绚烂出这满山花海却又透露出深深的无力沧桑感。

  夏以菱点头,她突然想说“理解万岁”。

  “夏小姐,你真的不会考虑对我坦白吗?也许我可以帮助你。”

  “不能。”夏以菱肯定无异议的回答。

  “那夏小姐我在你心中算什么?可以呼之则来挥之则去。”

  “慕容先生…就是那夜晚高空中悬挂着的一轮明月,可望不可即。”

  “可是这轮明月如今无条件的掉进了你的怀里,你…应该知道多少人对它垂涎欲滴,它又多么价值连城。你知道…我真的很有钱,这里那里都是我的,你就不考虑争取一下。”

  “噗嗤,”夏以菱笑出声,“您这颗月亮上都居住着嫦娥仙子,还看得上我们凡夫俗女吗?”

  慕容擎仓摇头,他伸出手臂将夏以菱重新抓回怀里,他抱着她走出花海,“你不是凡夫俗女,你是嫦娥仙子怀里的玉兔。”

  夏以菱躲在怀里笑,然后一阵阵清凉的海风袭来,她听见海滩拍岸的撞击声。她伸出头看,慕容擎仓抱着她来到了一片波澜壮阔金色沙滩。

  沙滩上有很多观光旅客,他们有人拍着照,有人捡着砂砾,有人独自或成形去浅滩玩水。夏以菱来了兴致,她推了推慕容擎仓,“我想下来玩。”

  “不行,沙石很凉。”她高烧才退,不可以再着凉。

  “哼,猫哭耗子假慈悲,你会怕我受凉吗?那次飞机上我玩蹦极,吊在湖面上。你还不是命人将绳子突然放下,害我在水里折腾了那么长时间。”

  慕容擎仓眼眸忽的深邃,那次她跳下去时,他担心到恨不得长了千里眼一路跟踪她的情况。他太专心,以致于没注意到夏妍姗的助理搞了鬼。可是他的确是要惩罚她,她明明克服了恐高,玩过蹦极,她却装成一副害怕的模样骗他。活该,谁让她逞能了,就让她在水里多呆会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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