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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屠魔游侠:我的狐貂女友》正文 第二章 多行夜路必逢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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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玩意儿小眼睛短腿和黄鼠狼一样没错,却长了一身蹭亮的银灰色皮毛,难道是成了精?

  黄鼠狼在村民口中有个俗名就叫“黄大仙”,常在坟圈野地里出没、灵性极高,是最容易成精的灵兽之一。

  吕乐当下心里是又敬又怕,提着那条蓬松大尾巴的右手抖个不停。心里一边念想着那到手的七毛钱,一边担心触怒“黄大仙”引火上身。跪在坟头犹豫了半天,还是咬咬牙放下了那血肉模糊的尸身,双手捧起地上散碎的土坯块,一点点地将它重新掩埋起来。

  那黄鼠狼上半身虽然已经砸成了扁柿子,两条后肢却还完好无损,当吕乐手中的土坯块掩埋到那个位置的时候,才发现它的尾椎连着大腿的地方,有两处创口齐整的贯穿伤。他伸出手指比划了一下,伤口大小比食指粗细刚好大了一圈,换做成人的手指应该就刚刚好了。

  黄鼠狼是逃出墓穴时误触了机关,难道有什么东西在里面袭击了它?像这样成了精的灵畜,按理说这区区的土制机关根本奈何不了它的啊……

  吕乐越想越害怕,匆匆掩埋好它,起身一路飞奔,头都不敢回一下。

  夜风越来越大了,翻飞的衣领把脖子根拍得生疼。

  半空里一块块巨大的云团被风驱赶着缓缓排队前行,月亮在云缝里时隐时现,脚下的田间小路也时而明亮、时而漆黑一片。

  四周的枯草“沙沙”地摇摆着,像极了跟踪者细碎的脚步声,吕乐愈发慌张,脚底一滑差点从那逼仄的田坎上栽下去。这时,后心凉了一下,像被极锋利的刀片划了一道,疼痛的感觉只有零点零一秒,转瞬即逝,几乎可以忽略不计。

  肚子里的碌碌饥肠在疯狂压制着心头不断滋生的恐惧,飞奔的脚步不敢稍停,好容易来到老槐树下,仍是那套一跃一攀的拿手本事,毫不费力地就爬上了悬在半空的枝桠,两脚分开骑坐在上面,头顶的串串槐花抬手就能够得到了。

  正喘息未定的时候,树底下一阵透骨的寒气窜了上来,他打了个冷战,方觉裤裆里憋得慌,忙扶着树干站起来,褪下裤子一泡尿就尿了出来,一边尿着,一边摇头晃脑情不自禁地念起那首刚学不久的唐诗来:“飞流直下三千尺,疑是银河落九天。”

  随着那泡腥臊的尿液“嗒嗒嗒”地打在地面上,那股寒气骤然就退了去。吕乐抖了抖尿,重新跨坐在枝桠上,伸手扯下一串槐花就往嘴里塞。

  紧邻着老槐树的这户人家还亮着昏黄的油灯,要是说主人家还没有睡着,屋里却连一丝动静也没有。

  吕乐大口大口地嚼着槐树花,晃着两只脚丫居高临下隔窗观望这户人家室内的情形。

  说来也很可怜……

  这户人家主人姓张,名叫二斗,父亲张昆山是闻名乡里的火爆脾气、老二杆子,天不怕地不怕,只要一言不合逮谁跟谁干,人送外号“猛张飞”,不过十天前因病过世了。

  福无双至,祸不单行。三四天前,二斗的媳妇好端端的就卧床不起了,熬到第二天早上,大夫还没请到家就一命呜呼了。

  不到半月的时间,四口之家走了两个,只剩二斗和不满六岁的儿子跃进相依为命。

  如今这么晚还没有休息,难道家里又出了什么岔子?

  吕乐正在纳闷,忽明忽暗的月色下,恍惚看到二斗家里靠窗的那个破衣柜晃了一下!要不是塞了满嘴的槐花,吕乐差点就咬到了舌头!

  衣柜的门非常轻缓地推开了,一双大脚迈了出来!竟然有人藏在二斗的衣柜里!

  那人短发齐肩,模糊中看不清模样,只看到“她”裸露着脊背,皮肤红润、穿着一条花白色长裤。

  “好你个张二斗!”吕乐气得在心里直骂娘,“平时老实巴交的,怎么媳妇刚死老爹尸骨未寒就在家里胡来!”

  哪个庄稼人不是粗布麻衣?还光着膀子穿着白裤,一看就是不是什么正经女人!

  他越想越气,站起来褪下裤子对着那扇窗户又是一阵猛烈的“飞流直下三千尺”,那婆娘见鬼似的“嗷”了一声就窜进了里屋,吕乐愣是强忍着才没有笑出声来。

  本想把这片槐花一扫而光带回家去烙饼吃,又怕爷爷知道了责骂,吃力不讨好,干脆坐在枝头胡吃海塞了个饱,这才缓缓从树上滑下来,沿原路返回家中不提……

  折腾半夜,正睡得迷迷糊糊,只觉得后心瘙痒难耐,像生了一窝虱子似的,伸手去抓却又死活够不着,只好爬起来靠在窗台上来回使劲蹭,那股难受劲儿,像正在蜕皮的长虫一样。

  这一蹭不要紧,原本瘙痒的后背变得火辣辣的疼痛,吕乐赶紧停下来,急得直拿头往土墙上撞,咧着嘴期期艾艾地就抽噎起来。

  “小瓜孖!大半夜又是撞墙又是嚎的,你不睡老子还要睡!”不知什么时候吵醒了爷爷,张口就骂了起来。

  虽然生气搅了自己的清梦,还是担心孙子出了什么状况,马褂都来不及披上,光着膀子提着油灯就“噔噔噔”地从隔屋赶了过来。

  见吕乐蜷坐在炕上,正哭的鼻涕一把泪一把,心里好气又好笑:“做噩梦了吧?”

  “爷爷,我背上好难受!一会儿痒一会儿疼,够又够不着,挠也不能挠,啊!我要疯了!”吕乐嚷嚷着,又要拿头往土墙上去撞。

  老吕头赶紧一把扯住他,抬眼看着炕头那扇洞开的小窗嘀咕道:“该不会是风大把土蛭、杨辣子毛什么的吹到炕上来了吧……”

  说着,把吕乐按倒在炕上,“趴好喽别动!”提过油灯凑近一看,他后背上有条三寸来长的血痕,起点在背心脊椎骨上,也是创口最深的地方。整条伤口血槽里鲜红鲜红的,边缘却又紫又黑,像是已经感染了。

  “妈了个巴子,叫你没事就和邻村那几个狗子子打架!背上叫人挠得跟鸡蹬地一样!打不过还有脸在这儿哭鼻子!”老吕头把油灯搁在炕上,轻轻抽了他屁股一下,“趴着别动!我去烧点盐水给你蒸蒸!”

  一听这话,吕乐心里“咯噔”一下:“我好久都没撞上邻村那几个狗子子了,再说他们也不是我的对手啊……难道是刚才出去碰到什么了?”

  这才回想起田埂上差点失足跌倒的那一幕,后怕地缩在土炕上,浑身筛糠似的打起了冷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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