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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4章亲亲我我

重生之现代巫妖王 大头菜 7648 2023-06-03 11:36

  王翠花不是见爷孙两人露宿街头,怜悯二人,而是因为下大雨游客速减,没有适合魂魄供她挑选,所以才退而求其次对老者下手,或者更准确说她的目标是小虎,但偏巧那晚出去不是小虎。

  “今晚便是第三晚。”桃李说道。

  段墨放下手里的牙签,身子后仰轻靠在沙发背上,“一会儿你和景一带着小虎回卢市,我不放心晓雅。”

  桃李也扔掉手中的牙签,看着段墨,“晓雅有人在照顾不用担心,以防万一我还是留下和你在一起。”

  段墨摇头,“除了你,我不放心。”

  “一个晚上而已,不会——”

  “桃李!”段墨打断桃李的话,眼眸里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定,“她是我妹妹!”

  桃李静默地看着段墨,两人僵持不下,过了好你一会儿桃李软下身,“罢了,随你的便吧,不过,景一必须留下来,否则你自己回卢市,我和景一去对付它。”

  桃李坚守着最后的底线,她明白晓雅的事让三儿至今无法接受,但事情终究是发生了,她不能因为止步不前,永远活在悔恨中!

  没有谁不会犯错,躲避永远不是最好的办法,只有迎面直上,才能挣脱束缚,真正获得解脱。

  “景一留下来。”段墨垂下眼帘,最终松了口。

  八点半,猴子终于将清单上的东西找齐了,尤其是那三年老母鸡,他可是将邻里几个村镇跑光了买到,一路奔走到现在,一口水都没来得及喝。

  “把老母鸡装车上,一会儿带回家去炖汤。”桃李从楼上下来,正好看到鸡笼里扑腾的老母鸡,大手一挥,霸气宣布道。

  “卧槽!”正大口灌水的猴子听到炖汤两字,顿时被呛住了,不敢相信地看着桃李,“老子跑了几个村儿的鸡你居然拿回去炖汤?”

  “不然呢?”桃李白了他一眼,“留着给你下蛋?”

  “我日哦!”猴子吼道。

  桃李横了他一眼,“祖国花朵还在这儿,注意你的言行举止。”

  “他么狗屁花朵,你们把老子当猴耍是吧,这张鬼清单,老子忙里忙外一整个下午,结果呢,告诉老子是哪来炖汤的,好!很好!老子今儿还不干了!你们爱咋咋地!”猴子一脚踹飞一旁的凳子,阴沉着脸吼道。

  桃李将小虎拉到身后,单手将飞来的板凳屑打飞。

  景一拍了拍身上的碎屑,上前对着猴子的肚子便是一脚,直接将他踹飞了出去,还不解恨,随后跳了出去拎起猴子的两只手臂大力往后一撇,准备活卸了它。

  “住手。”关键时刻段墨叫住了景一,“还有事需要你做,别管他。”

  景一冷眼看着手下的猴子,最终还是不情不愿地放开了他。

  “将这些东西搬到楼上去,别弄撒了,气味重。”段墨指着猴子寻回来的东西,随即对着柜台处被景一刚举动吓愣的小哥招了招手,“东西有些重,麻烦帮下忙。”

  小哥愣住中。

  “帮忙。”景一重重拍了下柜台,小哥被巨响吓得一哆嗦,连忙点头哈腰地从柜台后面钻了出来,要多客气就有多客气,就差没对景一三拜九叩行大礼了。

  桃李将小虎安置在沙发上,冷漠地走了出去,居高临下地看着趴在地上的猴子,声音冷冽刺骨,“你是什么身份你自个心里清楚,别平时对你笑的有些灿烂就忘了自己是条狗的事,俗话说打狗也得看主人今儿我不会动你,因为你是胡三的人,回去我自会找胡三讨个说法。”

  景一那一脚像是将他五脏六腑震碎了一般,连大口呼吸都是个难题,也是这一脚彻底将他踹醒了,连老大都听从她的安排,他更是有什么资格冲她大骂。

  桃李的手段他虽没亲身经历过,但传闻还是听过,黑子,老大的好兄弟,她当着老大的面亲手废掉他,老大一声未吭,而自己,说好听点算是一起出生入死过,但论起交情,远不如黑子跟老大,连黑子老大都未放在心上,他,更是可想而知。

  猴子后背已经彻底湿透了,脸上更是汗如雨下,偏偏嘴巴抖得厉害,一个字说不出口。

  “送他回去。”段墨对桃李说道,语调平淡。

  终归不是她亲手培养的人,用起来始终不会称心如意。

  桃李将他塞进后背箱与那只老母鸡为伴,猴子愤怒地看着被封住嘴的老母鸡,所有的事端都是它挑起来的,如果不是它,他怎么可能会落得这般下场,猴子狰狞着脸,突然扑了过去,突然车尾往左一甩,猴子被冲击力甩了回去,后脑勺撞在车壁上昏死过去。

  从密室回来后,段墨立马去买了一打一次性塑料手套塞进袋子里,以备不时之需,没想到这日来的这么快,现在能派上用场了。

  段墨将红线塞进黑狗血里浸泡半小时再取出来用吹风吹干,将童子尿倒进花洒里,将小巷每层每户都淋了一遍,黑狗血则分别抹在每层楼梯拐角的血迹上,噗呲噗呲那血迹冒着热泡消失了。

  “我跟着她,你负责这里。”段墨说道,顺带从包里掏出把水果刀递给景一,“你的武器。”

  景一抽出刀,刀是好刀,削铁如泥,银灰色刀面泛着刺骨寒气,景一试了下手,指腹摸着手柄处的烙印,“七叶。”

  段墨点头,“嗯。”

  景一将刀重新插回刀鞘,“还你。”

  段墨读懂景一话里涵义,浅笑道,“暂时借给你,等过了今晚我自会找你要回来的。”

  景一这才收回手。

  十二点,王翠花卧室的灯准时亮起,一个身影倒影在窗帘上,身影移动,穿过卧室来到客厅,帘上多了一个灯笼影子,灯熄。

  段墨朝景一点了下头,景一从另一侧翻上小巷天台,开始她的工作。

  景一捏了捏手里的狗血红线,身子没入黑暗中,突然身后想起一身熟悉的叹息。

  “为什么不将我的话放在心上?”一个温暖的胸怀贴上段墨的后背,段墨身子一僵,想退出去一只手臂横在她的腰间,将她彻底扣进温暖中。

  “我在做事,别闹。”段墨一脸的黑线,这家伙怎么总是在她关键时刻出现,他属狗的嘛,鼻子这么灵。

  鬼魅搂紧手臂,头抵在段墨肩上,“第二次,我原谅你,记好了,以后这种事交给我来就好,免费劳动力不用白不用,你坐着休息就好。”

  “她走了,跟上。”白色灯笼里浑浊的烛光渐行渐远,段墨拍了拍鬼魅的手臂。

  鬼魅抬头看了眼,抽回手臂换成牵住她的手,强行十指相扣,手心莫名有些粗糙,隐隐还有些烫手,“这是什么?”

  “沾了黑狗血的红线。”段墨老实答到。

  鬼魅小指头一勾红线被甩了出去,嘴里冷冰冰的吐出一字,“脏。”

  段墨扬起十指相扣的手,严肃道,“它也碰过,也脏。”

  鬼魅回以更大的力气握住它,“它不脏。”

  段墨将另一只手放进兜里,还好,她事先有准备,将红线裁成两份,手里捏着熟悉的红线,心里多了一份底气。

  穿过寂静的街道,一路向西,不知不觉间石刻已经远甩在身后。夜里一切都静极了,连草丛间窸窸窣窣的虫鸣声都嘈杂惊人。

  王翠花来到一坟葬场,弯下身子像是在往地上放什么东西,每七步一停,直到围绕其中某座坟绕了一圈。她将手里的灯笼插在坟头,原本浑浊的灯光突然变成幽蓝色,像是半空中飘着一团鬼火。

  王翠花不知道从哪儿掏出一锄头,在坟墓前头挖出一个坑,然后从半人高的草丛堆里拖出一个纸箱子,一股恶臭从纸箱子里飘了出来,王翠花面不改色,将纸箱子里的东西倒进坑中,直到箱子里的东西一点不剩。

  段墨不着痕迹地瞥起眉,借着幽光,那箱子里装着的东西也看了个大概,死掉的动物尸体,甚至还有些内脏。

  突然鼻端传来一阵清香将恶臭覆盖,段墨垂下眼眸,只见鬼魅手心躺着一个小小香包,她用力吸了一下,是墨莲香。

  段墨看了眼鬼魅,发现他正对着自己扬唇弯眉,眼眸里的笑比那蜂蜜还要腻味的紧。

  段墨接过香包,上前几步,发现地上有一个红色剪纸小人,羊角辫,小红裙,一对棱形大眼,段墨用草拨了拨它,突然这剪纸人从地上立了起来,嗖的一声朝段墨攻击过来。

  鬼魅伸手捏住飞来的纸片人,纸片人振动着四肢,发出吱吱响声,接着纸片人在他手中燃了起来,化成一摊粉末。

  “谁!出来!”王翠花察觉异常,转过头看来,对着段墨方向厉声吼道,事先被她种在四周的剪纸人皆腾空飞起来,振动着四肢吱吱——,吱吱——,一下子好不热闹。

  段墨从草丛后面走了出来,鬼魅跟在她身旁。

  “又是你!”看清楚是段墨,王翠花顿时暴怒,“你一而再再而三坏老娘的好事,到底想要做什么!”

  段墨正准备回话,裤兜里突然响起的嘹亮歌声冷不丁将她吓了一跳。

  “你是我天边,最美的云彩,让我用心把你留下来,留下来,悠悠的唱着最炫的民族风,让爱卷走所有的尘埃……”

  原本是剑拔弩张的紧绷,现被这欢庆的歌声一打断,空气中无形凝结着一种尴尬……

  王翠花的脸更黑了,好似随时都能喷墨,反观鬼魅,人儿一脸的轻松,嘴角上翘,眼底的笑意更是怎么也藏不住。

  段墨淡定地从兜里摸出手机,当着两人的面接通电话,“有事?”

  “找到一副画,彩图发送给你。”景一说道。

  段墨扭头看向鬼魅,问道,“带手机了吗?”

  “带了。”说着从兜里掏出手机递给段墨。

  段墨对着电话另一头说道,“我发给号给你,你把照片发这个号。”段墨看向鬼魅。

  一声清脆的咔擦声从耳机里出来了出来,段墨倏然严肃,“怎么了?”

  “有几只蚂蚁。”景一随手将一个箱子踹向一月,换了个舒适的姿势跟段墨说道。

  “哦,那碾死他们就好。”段墨接过黑板触屏手机,指尖一划,屏幕亮了,段墨一愣,屏幕里,身穿白色棉衣的段墨单手托着腮,歪着个脑袋看向窗外,嘴里挂着浅笑。

  岁月静好,浅笑安然。

  段墨茫然看向鬼魅,鬼魅回以宠溺一笑。

  “够了!这他妈是坟地亲亲我我也嫌瘆得慌啊!还是说你他妈当老娘是个摆设!”王翠花见两人腻腻歪歪,心头涌起一股无名火,说出的话也愈发粗糙,“今儿个老娘就送你这对野鸳鸯下地狱!”

  段墨正苦思怎么将这照片删掉,瞥了眼扑过来的纸片人,自觉往后退几步,“我很忙,别烦我。”

  鬼魅轻笑一声,“不会打扰到你,安心检查手机吧。”

  段墨古怪地看了他一眼,垂头真的研究起他的手机,话说她是不是也该抽空去换掉她那个诺基亚。

  看着好掉档次哦。

  二月摸了下脸上的伤,很好!敢对他的脸动刀子的女人,她是头一个!

  二月一脚踩爆柜子,扯了根两指粗的木头,眼里闪烁着狠戾,景一对着画,不慌不忙地拍着照,以防万一,还特意从多角度多拍几张,抬头看了眼二月,“马上。”

  二月冷笑一声,“你他妈当老子是陪练啊!”说着一个跃步上前,对着景一的头劈去,景一抬刀一挡,撇眼看着二月,“赶着投胎?”

  “我**!”二月一个后空翻对着景一的心窝子踹去,景一身子往旁边闪去,期间不往将画收起来放好,段墨要的东西,谁也抢不走。

  景一左脚往一旁挪了半步,腰身下沉,持水果刀的右手陡然一紧,双眸静的像是古井里被冻住的寒水。

  二月咬紧牙槽,心里明了她这是彻底准备好了,伸手碰了碰腰间鼓起的一处,不到危急时刻,他不想这么快动它。

  景一前脚掌一拧,从侧面朝二月攻去,腿攻其下盘,水果刀刀刀对准他的命门,攻击速度快且密集,二月心头一惊,手上的棍子也挥舞的更加急促,不过身上终究还是落下深深浅浅的刀痕。

  “你在干什么?”

  ------题外话------

  翠花故事快要完结了,大概还有一两章,如果有什么不懂请留言,大头菜一一解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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