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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新章节</b>(提示:已启用缓存技术,最新章节可能会延时显示,登录书架即可实时查看。) 第二十五章第 离人 醉 离 人醉

名曰三途 十瑚落 7040 2023-03-11 10:23

  “身子可还好?”

  “嗯。”

  “我是不央使,你唤我不央便可。”

  “白午。”

  “除去离人醉,你可愿留在钦央司?”

  “离人醉?”

  “一种毒药,说是毒不如说是蛊,每两月发作一次,会使中蛊者痛苦难耐,若不及时服下解药,性命堪忧。”

  “我何时中的?”

  “这恐怕也只有齐烨公子才知道了,他已将解药交付与我,但我想着太勉强你也不好,若要待在钦央司便心甘情愿,这下三滥的手法也委实折腾人了。”不央使那笑脸的面具此时看起来格外滑稽。

  “我愿留在此处。”白午心一凉,也不做他想。

  “那好,仇儿,进来。”只见一个乖巧的女子走进房间,她对着两人施了一礼,才抬起脸看向靠在软榻上的白午。“不央还有事,就不一一与你细说了,这孩子以后是你的人,其余的事由她和你交代,再过一会儿,有的热闹,我先走了。”

  “嗯,不送。”

  “见过不命司。”

  “我不太懂这里的规矩,有劳仇儿姑娘了。”

  “那小女冒犯了,这第一件事就是劳烦不命司给小女命字。”饶仇儿笑道,心里十分满意眼前的主上。

  “命字?”

  “钦央司一共十二使,各使之下便是隶属的使者,各使的使者由他们命字,不央使麾下为丹,中正使麾下为歌,督御使麾下为安,銮仪使麾下为庭,骁麾使麾下为宇,千户使麾下为思,玄机使麾下为郁,兰翎使麾下为翎,百长使麾下为长,典簿使麾下为千,枢密使麾下为朗,令徒使麾下为空。因此,主上命字后,以后主上麾下的人便一统其字。”饶仇儿盯着白午。

  “不能依着本名吗?这改名却是有些……,”

  “主上不必在意,我们本来就没名字,都是为了有个称呼随意起的,您命字这是下属的荣幸呢,何况规矩如此,您也不必介怀。”

  这小姑娘倒是会说话,先道了人情才是规矩,白午细细想了想,点头道,“那便白吧。”

  “与主上同姓吗?”

  “十二使才可吗?”

  饶仇儿摇头道,“不,十二使的身份对任何人都是保密的,整个钦央司只有他们自己才知道他们的本名,所以命字大多也是由着他们喜好来。我只是怕这白字冒犯了主上。”

  “不会,这白字你可还欢喜?”

  “饶白儿?”

  “哈哈哈,我觉得仇儿这名字甚好。”

  “白仇儿,主上,白仇儿可好?”

  “白仇儿。”

  “白仇儿参见主上。”

  “不必如此多礼,你既是我的人,便随我自在一些便好。”

  白仇儿脸一红,“是,是。”她的确是主上的人没错啊。

  “仇儿,我可要做什么事?”

  “眼下应是无事的,近来虽然十二使不在岛上的时日更多了,可是岛上倒也轻松。不命司的事也都由十二使亲自委派,十二使在找到任位之人时便会退到长老的位子,十二使彼此间互相不识,有主持之事,但是大多都是互相来往。不央使主责内务,中正使主责寻钦央人,督御使主责岛上防御,銮仪使主责训练,骁麾使负责执行各项任务,千户使是江湖消息来往之要,玄机使最擅机关,兰翎使多以暗杀任务为主,百长使负责每年的三司宴,典簿使则是收集珍藏,枢密使接洽任务,而令徒使则是钦央司相当于军师的存在。所以主上以后都有可能做其中的事呢。”

  “听起来,可真不轻松。”

  “可不是吗,完了,我都忘给您说了,待会定会有人来见您。”

  “谁?”

  “应是十二使中的,钦央司最高位为长老,乃是上一任十二使,其次就是现任的十二使,再之下是使臣,再来就是使者,小司,最后便是钦央人。”

  “来了便来吧,迟早也要见的,我这不命司是哪一层的人?”

  “使臣便是不命司了,他们必定为与十二使不分伯仲的厉害。唯一不同的是不命司的身份不予以掩饰,也无法成为十二使之一,而且要成为不命司,须得三使以上同意,这五年可都没人,最近的就是姒方姐姐了。”

  “是吗?”

  “主上,您可记得十二使穿着打扮虽相同,但有面具是不同的。”白仇儿认真道,“笑脸为不央,荆棘满面为中正,怒脸为督御,冷面为銮仪,哭笑半面为骁麾,恶面为千户,鬼面为玄机,黑底白花乃兰翎,黑面为百长,白底黑花乃典簿,白面为枢密,哭脸为令徒。”

  “你这小脑袋瓜子记得可真多。”

  “这是身为小司必记的,现下我是使臣的使者,自当更留心些。”

  “难为你了。”

  白仇儿听闻动静,问道,“主上现在可要到前厅见客?”

  “去吧。”

  白午下了床,正好见那日对上的哭脸,“白午见过令徒使。”

  “如今你是自家人,不必拘礼,我此番来是受中正所托,你可要自己到他那处选人过来,还是他给你拨过来。”

  “还是我改日亲自去拜访吧,不见一面便如此所托,怕是失了礼数。”

  “也好,既是如此,得空你便让身边人带你过去一趟,近来怕是你也要出岛了。”

  “好。”

  “我就不多留了,再会。”

  “再会。”

  见过令徒后,白午便回房歇息,如今他的心更是空了些,才到俗尘数月,他却觉得比在重华的三百年还长,或是他以前的日子太过无趣。在三途河川中人们的前尘往事于他不过须臾,当真亲历后,他才觉得忒漫长了些。

  三年后。

  听闻西越卫海与南梁鹿围的花楼来了一位美娇娘名唤白舞,模样胜过绝代榜上四位佳人,这就引来四国的人纷纷来聚。

  这所花楼不偏不倚的就在卫海与鹿围的交界处,两国相争这美娇娘的出处,却无人打探出其身份。

  “诶!你也是北楚人?”

  “是啊是啊!这不就为了一睹芳容吗?”

  “你说说这白姑娘得多美才引得这四方来人啊!”

  “就是不知啊!”

  折扇一开,“这你们就不知了吧,这美人儿不仅美,更精通音律,擅舞袖,美得不可方物啊。”

  “这位小公子见过?”

  “小生好运气,恰巧见过二回,那可真是毕生难忘。”折扇一拢,扇一点台上,“这不来了吗?”

  全场寂静,只见一女子莲步生生,纱裙翩翩,素手一扬,便是无数花瓣款款而下。以腕上铃,足上玉珠作乐,一颦一笑皆是引得人心荡漾。

  只见女子在花间舞动,流动的香气惹人遐想连篇,玉指拂过长袖,腰带绕过皓腕,人们无不为她的一举一动所牵引。

  轻粉的外袍滑落,圆润的肩上纹有一字,却没人识得,只觉得更是美得风情了些。

  “好!”

  “好啊!”

  美人眸光一扫,似是要说话,众人赶紧闭上嘴巴。美人缓缓下台,手指按在一人扇面上,“这位公子好生眼熟,可愿陪舞儿共度这漫漫长夜?”

  一番话把众人听的血脉偾张,更是将白衣公子要盯出个洞似的。

  白衣公子收扇,一揽美人纤腰,“在下是断不敢拂了美人的意的。”说完便在众目睽睽之下横抱起美人而去。

  除了一片的泄气声,还有楼上杯子碎裂的声音。

  香帐放下,白衣公子便将美人置于床上。

  “公子切莫太粗暴,奴家害怕。”

  “小娘子,可本公子就是爱极了你这模样,怕是忍不住啊。”

  “讨厌。”女子一记粉拳砸在男子胸口,正想开口却被砸得稀巴烂的正门给吓愣了。

  白衣公子脱下外套搭在美人身上。

  “请问哪位是白舞?”

  “奴家便是。”

  “我家爷有请——,”

  “你家爷有请也与我无关,今夜白舞姑娘可是定了我。”白衣公子扇子一展,“你们休想!”

  “我找的并非白舞姑娘,而是阁下,白午公子。”一身的紫衣,来人看着以扇遮面的人。

  白午轻笑,“我难得如此良宵,兄台别搅了我的好兴致。舞儿,我们继续。”

  白舞从身后绕着白午的脖子,用粉颊蹭着他,“舞儿害羞得紧。”

  “那你是要本公子还是不要呢?”

  “自是要的。”

  紫衣男子一把扯过白午,“不命司,在下有事请教。”

  白午叹气,“走吧。”

  房内白舞整拾着衣服,“仇儿姐,主上出去了,你不跟着吗?”

  窗外的白仇儿抱了抱手中的剑,“此次任务的要人便是那紫衣公子,我怕是近不了他的身。”

  白舞索性爬出窗,“仇儿姐,主上这次可是要离了花楼?”

  “十有八九是要离的。”白仇儿摸摸她的脸,“怎么了?可是舍不得?”

  “自然舍不得。”

  “傻丫头,主上过几日会让司里的人高价把你买走,他怎么会舍得白家的丫头在外呢。”

  白舞一听高兴极了。

  “可不是吗?白家的小子他倒是一个个往外扔,我也不曾见他心疼过。”

  声音一出,只见瓦的另一端立了个人影。

  白仇儿的剑已出鞘半寸,微露寒光。

  男子行了一礼,“在下思允,正是明日要高价买回舞儿姑娘的人。”

  “失礼了。”白仇儿见白舞脸红得紧,“舞儿你就不问问要将你卖去哪儿?”

  “仇儿姐!”提起裙子,白舞跳回房内,关上窗之前,“我们,去哪儿?”

  思允见白仇儿未回话,反是带着一脸笑,开口道,“南梁首府酆阳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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