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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昙霾下的情与爱》正文 第十一章 白王赌城

昙霾下的情与爱 幸福之昵 8539 2023-02-18 10:23

  刚走出旅店,一车夫就迎了上来:

  “小兄弟!要坐车吗?”

  萧蔓抬头看了看车夫,把手一摆,喊道:

  “去赌场!”

  “去哪家?”

  她稍作迟疑,然后说道:“去最大的!”

  “是白王赌城吗?那可是全上海滩最大最豪华的唯一一家了。”

  “白……白王赌城!老板是谁?”

  车夫一边拉着,一边回头道:

  “这还用说吗!当然是白爷了!要不怎么叫白王赌城呢!”

  萧蔓惊叫道:

  “这么说白爷还活着!”

  “当然活着!不过!听说在六七年前,得了一场怪病!自后所有事情全有她女儿白小姐掌管了!”

  “白小姐?”她心里又是一阵激动:“在偷袭父亲的那次拼杀中,白小姐可是唯一活下来的人!”

  她又一次脱口而出:

  “白小姐住哪里?”

  “当然是白府了!”说着,回了回头,笑道:

  “怎么?小哥不会是想打白小姐的注意吧!

  “开玩笑!我都没见过她一面,只是初闻她们的大名好奇而已!”说着,她心感好笑:“我?能吗?她喜欢的是我爹……!”她脸上笑容陡然消失,心想:

  “是啊!她不是喜欢爹爹吗!既喜欢!怎会暗害爹爹?难道是因为爹爹抛弃她要同凤姨在一起,而因爱生恨……?”她越想越感到害怕:

  “因爱生恨!难道她会让她的父亲白爷派人害父亲?她会吗?”

  白王赌城就在人间天堂西边三里路远处。

  不一会儿,车夫拉着她就来到了白王赌城。

  站在白王赌城门口,她突然发呆起来……

  猛地,有人在她耳边喊道:

  “小兄弟!进去碰碰运气吧!”

  萧蔓扭脸见是一个长的瘦瘦的青年男子,看上去有三十多岁。穿着一身蓝色粗布衣裳,一看就是干完苦工活拿着钱就来这里了。

  “是第一次来这种地方吧!他们都叫我瘦哥!我们一块进去碰碰运气,说不定还真能赢几块大洋呢!”说完,那自称瘦哥的男子也不客气,拉着就她向里走。

  “我没赌过!”萧蔓猛地甩开了他的手。

  “我知道,里边可热闹了!初来大上海,哪有不到此乐乐的。再说,不会我可以教你啊!”

  萧蔓撇了眼瘦哥,心想:

  “先进去看看再说!”

  这的确是一家很大装饰又豪华的赌场,仅一楼大厅就有二十几张赌桌,每张赌桌前面都围满了吆三喝六的赌徒。

  “他们能赢吗?”

  “十赌九输!”

  “既然这样!那为什么还有那么多人来赌?”

  “都想做那个一字啊!”他说着,突然伸出手道:

  “拿来!”

  “什么?”

  “大洋啊!没筹码怎么学会赌?”

  “我可没说要赌!”说着,还是把手伸进了口袋。她掏出了十块钱递给了他。

  他接过钱,又伸手道:

  “这点哪里够,大洋!”

  她掏出了一个大洋递给了他。

  少卿,那自称瘦哥的拿着筹码回来了。他手指向左前边,又道:“我们去前边,那边有个淑女!”

  “淑女!”她很是奇怪,顺着他手指的方向看去,一眼就看到一张赌桌前面有一个高个漂亮女孩。

  那瘦哥见她在看那女孩,说道:

  “就是那女孩!还行吧!她叫月娥!”

  “月娥!”

  她正看着她,突见那叫月娥的女孩抬头朝她又看了一眼。

  “那女孩在看你呢!说不定她是看上你这个帅哥了,我们过去准能赢。”说着,他拉着她就要走。

  她突然心想:

  “他莫不是想让我来当诱饵勾引人家吧!”

  两人刚走了两步,突然听到身后有人喊道:

  “雷爷!咱还是上楼吧!让小姐知道那就不好了。”

  萧蔓回头见是铁豹,他正把嘴靠近雷爷耳边嘀咕,在赌场门口还站着一男子,那男子正是铁彪。

  “她正在家忙着照顾老不死的呢!”

  这时,瘦哥抓住她的右手,把她使劲向后就拉,一边喊道:

  “快躲开!你是不是想找死啊!”

  萧蔓回头故作不知,问道:

  “他是谁?是来大赌的吗?”

  “什么大赌!他叫申公雷,就是这里的老板雷爷!”

  萧蔓惊道:

  “他不是人间天堂的老板吗?”

  瘦哥轻蔑地白了她一眼:

  “你真是孤陋寡闻,他这老板大着呢,慢慢你就知道了!”

  萧蔓皱了皱眉,心道:

  “他说的白小姐是……。”

  这时,雷爷从他俩身边走了过去。

  “他怎会有如此能耐?看样子雷爷很年轻啊!”萧蔓忍不住又问道。

  “其实这一切都是白爷给的!”

  “什么?白爷给的!为什么?”

  “就因为他是白爷的唯一女婿!”

  这下她全明白了:

  “原来雷爷是白爷的姑爷!是白小姐的丈夫……。”

  两人正嘀咕着,在赌场门口站着的铁彪擦身而过:

  “雷爷!白小姐到了!”

  只见雷爷歪了歪头,说道:

  “不可能?”

  “真的!”

  雷爷立时站住,刚要回身看,就听有人喊道:

  “这有什么不可能的?”

  萧蔓听到又有喊声,还没等回头看,只见一体态丰满而白净的少妇从身边走过直奔雷爷,看样子她最多不过三十岁,带着圈儿的长发刚好披到肩上。

  这时,雷爷已回身朝向那少妇!脸阴沉的就像马上要下雨:

  “你怎么来了?你不是去陪岳……岳父?”

  “我正要问你呢?”

  “我还能不来看一下!”

  那少妇一脸的不高兴:

  “是吗!”

  “若不信!我这就同你回去!”

  那少妇果然转身而去,雷爷跟在后边也离开了。”

  “她就是白小姐!白府在哪里?”萧蔓几乎是尖叫出了声,恨不得立马就追上去质问是不是她害了父亲!

  那瘦哥一愣:

  “你问这干什么?”那瘦哥简直就像是在盯怪物。

  “不……不干什么!”她接着问道:

  “西北三怪兽怎会来这里?他们应该在西北啊!”

  他怪怪地看着她:

  “听说在两年前,老大铁彪,老二铁豹,老三铁虎被人从西北追杀到此!结果被雷爷救了!之后就跟随了雷爷!”

  “哦!万一我们赢了钱,他们让走吗?”

  “除非你会赢很多!不过!你放心,赌场是不会让你赢很多的!”

  她突然感到心里有种说不出的滋味:“为什么自己一点也不恨白小姐?难道就是因为她曾喜欢过自己的爹爹?还是她丈夫另有新欢在被冷落?还是自己对仇恨已淡漠……。”她越想越感到白小姐不可因爱生恨谋杀自己的爹爹!越想越感到疑惑:“可谋杀父亲的凶手到底是谁呢?难道真的全死在当场了?”

  两人刚走到那张牌桌前,那叫月娥的女孩似乎早已看到她,朝她喊道:“帅哥!试试手气吧!”

  萧蔓故作没听见,低头只是看牌桌。心想:

  “难道她们就是这样吸引顾客的?”

  这时,瘦哥道:

  “叫你呢!”

  萧蔓仍装作没听见。

  这时,一个正在赌牌的黄脸男子哭丧着脸喊道:

  “不玩了,全都输进去了,再也不赌了。”说着,他站起了身,就在那赌客刚一离开座位,瘦哥立马坐了下来:

  “我来!”说着,把手中筹码向赌桌上使劲一放,回头对萧蔓道:

  “靠近点,我教你怎么玩!”

  萧蔓心想:

  “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是大赌客赌神,等会儿都输没了,看你还神气!”可是让她没有想到的是几回合下来,在他的吆三喝五,指手画脚下,果真赢了差不多有三个大洋的筹码!更让她没有想到的是他见已赢钱,竟然给了她几个筹码。

  见他已全身心投入到赌中!她悄悄地上了二楼。到了二楼,她先是环顾了一圈,然后靠在了筛骰子的赌桌旁。对于赌筛骨子,她略知一点,在老家师傅的村里就有玩这个的,她在刚去师傅那里不久,曾和师妹赢过几回!她没想到在这大赌场里也有这个!

  她站在了人群后观看了起来。心想:“不知他们这里的骰子做了手脚没有!若有那一定也能听的出!”于是,她静心的听起骰子落定是的动静来。几次开赌后,她果真听出了有所不同,并且每次开的或小是落定响声的微小区别。等过了一段时间,见有人离开赌桌。于是她坐下试着小注也赌了起来。没想到,几次开后,她次次都赢了。她见已赢足有三块大洋,于是决定故意赌输一两次小注,就在她刚下了注时,就见有人伸手也与自己下在了一起,还没等她回头,就听有人在身后羡慕道:“小兄弟你还真行,一来这里就赢钱了。”她转头一看,原来是瘦哥不知何时站了她的身旁。萧蔓回了回头:

  “你呢?”

  他两手一摊:

  “全输进去了!”

  萧蔓心想:

  “再赌下去自己岂不也成赌徒了!”接着随意下注了两个筹码!回头把手里剩余的五六个筹码给了瘦哥三个,一边说道:

  “你继续玩!我先走了!”心想:“该去白府看看了!”

  那瘦哥见又有钱了!立马就坐下了。头也没回说道:“好咧!谢谢!等我赢了再还你!”

  出了赌城,她这才发觉天色已晚,决定先回旅店。

  在回旅店的路上,月娥和黑牡丹的身影时不时就会出现在她的脑海里,她感到月娥和黑牡丹是截然不同的两人,在黑牡丹身上,更像是那种诱惑男人的美!而在月娥的身上,恐怕那是黑牡丹身上所没有的那种自然美!她穿戴朴素,却落落大方……,而黑牡丹最后还是被雷爷接走了!

  不知不觉她已来旅店。

  躺在床上,她突然想:

  “雷爷一定不是什么好人!前几天同黑牡丹!今天就又喜欢上别人了!这才几天,他喜新厌旧的也太快了!难道男人有了钱都会变这样?怎么可能?姑父和姑姑不是一直很好吗!他们也很有钱啊……!”

  猛然间,她突然发觉自己太可笑了:

  “姑父和姑姑带回的那点钱怎么能同他们相比!他们的钱实在太多了!丢个百把大洋,就像没事一样!可在老家呢!若有一百大洋,那能买地成地主了!他申公雷不是很有钱吗!他不是赌场和人间天堂的老板吗!我何不去拿点!等回去后帮着姑姑和姑父建一处学校……。”正想着,她感到全身好像哆嗦了一下:

  “我为什么有这种偷窃的想法呢?是因为白小姐被冷落,而自己也是女人的缘故?还是另有其它?”她想着想着,突然不知如何是好了。就在她迷迷糊糊的快要睡着时!她突然忍不住一声尖叫:

  “去!一定要去!”她一骨碌爬了起来。“只有弄出动静,才会有人谈起斧头帮,继而定会有人谈起父亲的事,或许能从中探知暗害父亲的来龙去脉,甚至仇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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