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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八章 留条后路

  哪怕云天鹤有一丁点的不确信,他都可以死撑到底,就不信他找到了那群人,要真是那样,又怎会不带来与他对持?

  可惜的是即便没有人证,那人依然一副了然于心的冷厉态度,显然是知道了什么,埋头痴痴苦笑三声,后闭目点头:“没错,剑是我偷的。”

  “你……柳师弟,你为何要这么做?”

  “为何?自是觉得一把剑不够用,想再打造出一支匕首,所以我就偷了草离剑,并熔炼了它,全阳宫锻造出的神铁天下无双,可惜不精通此道,并未打造出来,神铁已毁,掌门,弟子自知罪无可恕,别无他求,只求能寻个地方隐姓埋名,安度一生。”不再看任何人,抬手就开始运功,后盘坐着将苦练十九年的内力与气劲一并驱赶出体。

  他相信云天鹤会成全的,那人不爱讲话,就算知道他在撒谎,也不会明说,反正他的目的只是赶走自己而已,比起犯下的大错,刚才那番说辞已经算轻了,他日传扬出去,自己在外也不至于像过街老鼠一样活在阴沟里。

  的确,云天鹤似乎没有戳穿的意思,始终保持着同一个姿势,同一个表情,哪怕看着柳义悲痛万分自毁功力,眼中也无丝毫波澜。

  “哎呀,柳义你这是干什么?要真是这样,绝不至于严重到需要被驱逐的地步,你快住手。”孙继焚吹胡子瞪眼的跑过去试图阻止,奈何柳义去意已决,完全无法近身,这个时候莽撞阻拦,只会令他浑身筋脉断裂而亡,这这这……顾不得一张老脸,那好歹是跟了他十九年的徒儿,掀开袍子跪地冲上方男人行大礼:“求掌门出手制止!”

  神剑阁的人们也跟着跪地大喊:“求掌门阻止!”

  当今天下,能在人自毁功力时出手打断还毫发无伤的,唯有云天鹤一人,他自创的玄明诀有阻止筋脉破损的功效,柳义罪不至此,相信掌门也能明白。

  “啊……”随着深厚内力一点点流逝,伴着的痛苦也非正常人能忍受,柳义非但不期望云天鹤来阻止,甚至怕他真会过来,因为那事一旦被摊到明面上,他还是这个下场,可出去后得到的境遇就大不相同了,因此很是焦急,隐忍剧痛,将速度加快。

  孟雨收拢眉毛,偏头望着身边堪比冷酷的人,虽然不清楚柳义是怎么把剑弄丢的,但绝不像他自己说的那么简单,因为没有一句是牵扯到林婉他们,也就是说,他在撒谎,但这事错的不只是柳义一个人,还有骗了剑的林婉等人,师兄对柳义这般绝情,却没伤那几个骗子分毫。

  为何?难道在宝城时,师兄背着他单独去找过那群人?更得到一切缘由因柳义自己的贪恋而起的消息?什么时候呢?

  掌门师兄的为人他再清楚不过,按理说他是该先去找那些人麻烦,再来惩治柳义的,或许不是没去找过,而是他不知情罢了。

  也不知该哭还是该笑,不管怎么说,幸好林婉摆平了师兄,否则天涯海角都会要他们好看,那是他最不想看到的画面,唯一武功不错的就是小石头,为了保护林婉,侄儿不跟师兄打得你死我活才怪,儿子打爹,是要遭天谴的,而且还打不过,父子相残……希望这次教训以后,林婉不要再试图挑衅全阳宫。

  待柳义喷出一口鲜血瘫软倒地后,云天鹤方才面不改色的开口:“即日起,我不希望再有……”

  “师兄!”深怕对方说出什么过分严厉的重话,孟雨立刻拱手制止:“既然柳义已经受到应有责罚,您看这大热天的,弟子们都是血肉之躯,再晒下去,恐怕真要受暑毒侵蚀,让他们散了吧?”

  云天鹤眸子轻眯,连想到近日孟雨的屡屡反常,颇为不解,声音严峻几分:“你最近究竟想干什么?”暑毒,还未八月酷暑,哪来的暑毒?

  这……孟雨冲他尴尬的笑笑,我这还不是为您好吗?比起柳义,您的罪过不知大上几千倍,犯了淫戒不说,还有个五岁大的儿子,这要传出去,全阳宫才叫无颜立世,给自己留点后路吧,否则他日就真只剩以死谢罪了:“呵呵,我……我就是觉得他都已经这样了,此刻不适合训示,给他留点面子,咱们走吧?”

  如斯语无伦次,令云天鹤的脸色更加难看了,孟雨从小就谨言慎行,对他更是形如手足,即便要审问也不是在大庭广众之下,低声道:“我不管你想做什么,一会自行鞭罚一百,好自为之。”大甩广袖,带着一身寒气往紫微宫阔步走去。

  “是是是!”边不断拱手边应和,哎,今天总算明白什么叫吃力不讨好了。

  都怪那该死的林婉,有喜就去堕胎嘛,非要生下来,现在好了,跟个大毒瘤一样随时会炸开,怎么办哦,若纸包不住这火,全阳宫才叫大祸临头。

  另一边躲在巨型石雕八卦盘后的惜白同样一头雾水,并非是对云天鹤严厉惩治柳义,她太了解师兄了,若非柳义犯下大罪,绝对会出手阻止,除非柳义在说谎,而是疑惑于孟雨,她和孟雨也算从小一块儿长大,这种场合,掌门师兄发言训示众弟子,他是绝不可能出声打断的,乃以下犯上,大不敬。

  孟雨那么聪明谨慎的一个人……正想到这儿,那人已经走来,立刻现身,拉着一只胳膊强行往角落里带,后甩开他,娇容嗔怒:“你说,你为什么要对云师兄不敬?”

  “哎哟姑奶奶,你饶了我吧,对谁不敬也不敢对他不敬,哎,你也别问了,我现在没心情应付你,还得去往身上抽鞭子呢。”不耐烦的转身,没走两步,一柄白玉剑鞘就抵在了肩头。

  “哼,我看你是皮痒了,行,刚好无事,就帮你挠挠?”惜白冲他得意的扬扬眉梢,一副不说清楚就休想离开的架势。

  这些女人真是一个比一个麻烦,难怪小时候师傅常跟他们说女孩子是毒药,千万不可沾,否则将无药可解,林婉如此,惜白更是惹不得,瞧,同门师兄妹,为了心中所爱,都把剑架他脖子上了:“惜白,你这偏心也偏得太明显了吧?我就打断他说话而已,你就要打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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