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妾参见皇上,皇上万安。‘’
付琯婵屈膝行礼。她轻轻垂下眸。
褚琮的手顿了顿,一滴墨汁在纸上晕开,他烦躁的放下笔,对付琯婵说:“来了,去内室。”说完,便不再看她,重新拿起笔,继续批奏折。
“是。”付琯婵缓缓走向内室。
褚琮的寝宫十分美丽,有一种大气之感。比起未央宫的精致,沐龙殿无疑多了一分桀骜。
欣赏完沐龙殿,付琯婵的心七上八下,她不知道该怎么办?难道真的要侍寝?好想说不,可是,褚琮,你会给我这个机会?
付琯婵十分累,她靠着床柱,睡了过去。
再次醒来,入眼的便是一抹明黄,她看了看环境,依然是沐龙殿,褚琮的寝宫。她动了动身躯,没有什么不适,她想起来,却被褚琮转身压在身下。
“付婕妤是来干什么的,不会不知道吧,大晚上,你不是侍寝,想去哪里?恩?”他呼出的气体喷洒在付琯婵脖颈上,一抹红晕爬上脸庞。褚琮看见那抹红晕,吻上付琯婵的唇,唇被堵住,她有些不知所措,一种异样的感觉袭上全身,唇齿相依,她不由地沦陷在他高超的吻技下。
褚琮吻着她,一只手抱着她的头,一只手放在她腰带上,解开,一件件衣服滑落在地。他离开她的唇,俯在她脖颈上,所过之处,绽开一朵朵红梅。
夜,还很漫长。
第二天一早,褚琮便上朝去了,付琯婵昨夜没有被送回未央宫,看着他离去,付琯婵才艰难的撑起身子,想站起来,但又立刻跌落在床上。
双腿之间,火辣辣的疼,付琯婵不信这个邪,一次次的努力,一次次的跌落。
又不知如何,深深沉睡了下去。
这一睡,便到了下午。
再次醒来,自己已经泡在水中,水很温暖,泡得她十分舒服。她知道,自己依然在沐龙殿。
泡了大约一刻钟,水渐渐转冷,她拿起衣服,往身上套。
“小姐,我们该回未央宫了,今日,还要去给皇后娘娘请安。”是的,按照宫规,新晋妃嫔侍寝,必须去拜见皇后,这是老祖宗留下来的规矩,不得更改。
“恩。”付琯婵点了点头,向鸾凤殿走去。
她的姿势有一些别扭,不过幸好,这件宫裙比较宽大,不仔细看,是看不出来的。
鸾凤殿离沐龙殿十分近,因为皇上皇后是夫妻的关系吧。不过也好,她走得越久,留下的破绽便越多。
到了鸾凤殿,皇后身边的月朗便迎了上来,她是皇后的陪嫁丫头,人,看起来十分和善,付琯婵对她微微一笑,毕竟在宫中,表面上,不一定能看出来这个人的好坏。
“婕妤来了,皇后娘娘等您好久了。”月朗笑了笑,将付琯婵迎进去。
鸾凤殿和褚琮的沐龙殿一样,大气。
“皇后娘娘安好。”一进大殿,便看见了萧钰,大越朝的皇后。
“平身。”萧钰的脸色看起来并不是十分好,和那日选秀时看到的不一样,那一日,她是盛装出席,而今日,脸色十分苍白,眼角隐隐有皱纹出现。看来,她的病不是装的。
付琯婵偷偷的打量她,见她此番模样,也有了些感叹。看来,这个皇后之位,也不是如此好守下来的,毕竟,还有她的小姨,还有雨夏,还有樱芷柔。
萧钰同样也打量着付琯婵,她笑了笑:“付婕妤是所有新秀女中第一个侍寝的,本宫十分好奇,是怎样的一个女子,引得皇上上了心,毕竟,安哲那丫头也不错。”
?
付琯婵不解的看着萧钰,什么上了心?
她继续说,“选秀那日,付婕妤的表现也是十分好的,本宫希望,婕妤能够好好侍奉皇上,恪守本分,不要做什么违背常理的事,还有,新晋妃嫔应该要去昭阳宫学习宫规,不过婕妤刚刚侍寝,身子也不方便,那便三日后吧。”
萧钰闭上了眼,香炉中的香,缓缓的燃烧着,化作一缕缕青烟,飘呀,飘呀。
“是,嫔妾谨遵皇后娘娘懿旨。‘’说完,便被月朗迎了出去。
回到未央宫时,天色已经不早了,付琯婵命悠舞关上窗门,便沉沉的睡了过去。她实在是太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