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女生 幻想言情 乞丐医妃:驭夫有道

第三百三十一章 最后的挣扎

  百姓们七手八脚的把她押注,岚音的脸紧紧贴着地面,眼里燃烧着火焰,在心里不断的告诉自己,没事的,不会太久的,只要樊墨深登了帝位,把她从大牢里面放出来不过是一句话的事情。

  江佑希见状冷笑,岚音不会以为这就能退场了吧,她手里的四张牌才打出去普蓝这一张而已。

  江佑希又将左手的衣袖向上拉了拉,这又是截然不同的另一种宝贝,是她在东营时期找工匠打造的简单的机关箭,非常小巧,准头还不错,弊端就是只能装一支箭。

  趁众人的注意都在岚音那边,江佑希卧在赵珏怀里,仔细的瞄准,发动了机关,精巧的小箭飞了出去,划破了岚音的衣袖,好几颗通红的丹药滚了出来。

  众人齐齐回头,什么都没有,再回过头来看地上的丹药,百姓之中正好有医师,直接蹲在地上捏碎了一颗,细细的闻。

  “这…”医师眉头大皱,直接看向了贵妃。

  “这里面的一味药材,只有五皇子殿下才有,是好些年前皇上上次给五皇子殿下的,我还曾经去求取。”

  众人哗然,两个物证的来源都来自于五皇子,说他和这事没有一点牵扯,打死他们他们都不信。

  “这么多年过去了,没想到再次见到他,是用来害人的!”医师越说越激昂,他本就是医者,视救人为己任,看到如此名贵的药材用来毒害皇上,他的心怎能不凉?

  岚音还想替樊墨深开脱,只说到一半就被打断了。

  医师流了一滴泪出来,谁都能感受到她他身上浓郁的悲伤。

  他只说了一句话,就让在场所有人都说不出话来。

  “我们都有心。”

  我们都有心,别人骗我我们是知道的。

  江佑希见气氛沉默下来,她也是医者,她也会为上好的药材乱用而痛心,但她要顾全大局,如果今日不扳倒樊墨深与岚音,将来只会有更多的人丧命。

  江佑希伸出食指沾取了一点酒水,在桌上写了一个字。

  秦彻一直盯着宴会,当江佑希写字时他就仔仔细细的在看,那个冶字在阳光下闪着光,直接就拎着樊冶,飞身而去,将他摔在了地上后又离开。

  “这…不是大皇子吗?”有的人认出了大皇子,纷纷说道。

  樊冶脸红了一下,连忙站起来,整理了有些乱的衣服,正色道:“我要状告樊墨深一罪!”

  王丞相眼睛眯了眯,说道:“你要告他什么罪?说来听听”樊墨深办事当真是越来越不严谨,不仅下毒的事情没瞒住,连樊冶都没死。

  樊冶冷哼一声说道:“你算什么东西,我要和陈阁老说话!”

  王丞相气的胡子都立了起来,这樊冶说话什么意思,他王国浩就不行,陈祁就可以是吧!好!那他倒要看看,像一滩死水的陈祁怎么给樊冶公道。

  “老臣在,还请大皇子慢慢说。”陈祁站了起来,仿佛回到了几年前的模样,官员们又是一愣,这陈阁老怎么突然不颓废了。

  陈雅兰则是激动的掉了泪,爷爷终于拾起了过去的自己。

  樊冶从怀里拿出了一个黑漆漆的令牌,上面用红色的腌料写着“死”字,大多数人都清楚,民间的一个杀手作坊,七煞楼的令牌,樊冶又掏出了另一个令牌,这个大家就都认得了。

  五皇子的令牌。

  樊冶开口道:“那日我在府上准备休息,忽然来了七煞楼的杀手要置我于死地,幸好有樊磊皇弟出手相救,我才活了下来。”

  “而这个代表樊墨深本人的令牌,就是从七煞楼的杀手身上掉下来的!”樊冶将令牌高高举起,好让众人都看见它。

  “我要状告樊墨深,为了一己私欲吸着百姓的血挥霍,为了自己弃百姓安危于不顾,为了皇位残害手足,这样的人,不配当皇帝,不配为皇储!”樊冶目光炯炯,仿佛烫到了岚音。

  为什么,局面竟然倒向了樊冶那边?下毒有人作证,樊冶没死,陈阁老突然开始管事,是这个世界疯了?

  “不配为皇储,不配为皇储!”这次不需要领头人煽动,百姓们自己就跟着喊了起来,让远处观察着宴会的樊墨深差点咬碎了满口的牙。

  江佑希见周围的大臣还说心有犹豫,用指甲弹了弹酒杯,发出悦耳的银色。

  她还有最后一张牌,这将成为樊磊继位的关键。

  诡异的沉默漫延在会场,大臣们都有些着急,若是这群百姓不在的话,他们哈哈一笑也就过去了,偏偏有心不向着樊墨深的人在这。

  王丞相捋了捋胡须,事情发展成这样,就看樊墨深露不露面了,出来解决事情则好,若是逃避此事他就要好好掂量掂量,自己是否要站在樊墨深这边了。

  陈祁点了点头,说道:“此事我已经明白了,还请大皇子严加防范,免得在罪人得到报应之前再次遇害。”

  樊冶点点头,笑道:“这是自然。”

  王庆一拍桌,喝道:“这事哪里轮流得到你们两个在这里一唱一和,五皇子的事情是你空口白牙说出来就算的?”

  陈雅兰冷笑一声,垂眸打量着手中这根银针,这王庆还真是一只好狗,还会为他的主子叫两声,可惜了,今天这事情发展的不容她插手,不然她一定要了王庆的狗命。

  江佑希把玩着赵珏的头发,将他的发和她的发纠缠在一起,打了一个结,赵珏笑得宠溺。

  谁不懂结发是什么意思呢?

  在这会场之中,也就只有秦也和他们二人,如同来游玩一般。

  樊烟罗是万万不能出场的,一旦出现在众人面前,樊墨深就会知道他们二人也来到了这里,到时群起而攻之就难办了。

  樊冶斜了他一眼,说道:“我堂堂皇子的事情,就轮得到你一介丞相之子来质疑了?”

  王庆向来是没什么脑子的,这些年心里又一直憋着一肚子气,这时候就直接脑子一冲说出了口:“你别太嚣张,等五皇子登了皇位,你还不如我!”

  王丞相直接给他后脑勺来了一掌,在心里骂道,蠢货,这话平时私下里说说就算了,现在当着这么多人面说出来,不是找死吗。

  更何况,这句话不就永远的把他和樊墨深绑在一起了吗,要是樊墨深倒台了,那新帝还能容得下他和他这一家?

  樊冶听了这话一笑,说道:“能把谋反的心思表露的这么明白,我这五弟也真是个人才。”

  “看戏看了这么久,还不打算出来吗?”樊冶微微偏头,看向了樊墨深的放下,他心一惊,樊冶是怎么发现他的?

  当然是秦彻告诉的,樊冶要是有这本事,也不至于被杀手追的喘不上来气。

  不过都已经被发现了,他再蛰伏也着实不是个办法,樊墨深站了起来,足下一点衣袍翩翩飞舞,轻巧动物落在了会场中央。

  樊冶不慌不忙的晃了晃手中的令牌,用审视的眼光看着樊墨深,挑眉说道:“这个东西,五弟不打算给我个解释?”

  樊墨深没什么多余的表现,淡淡的说了一句:“不过是旁人陷害,这阵子我府上正好丢了一名小侍卫,想必就是他手里的令牌吧。”

  樊冶摇了摇头,说道:“五弟,这你说的可就不对了。”他拍了拍手,喝道:“此时不出更待何时!”

  秦也就摇着折扇晃晃悠悠的从清宁宫的偏殿走出来了,先走到岚音身边,鞠了一躬说道:“见过贵妃娘娘,很遗憾,送给您的那封信是假的。”

  岚音气的吐了一口血,仿佛恨极了他。

  然后秦也嬉皮笑脸的走到了樊墨深身边,他的目光仿佛要杀了自己,不过秦也不以为意,为他做主的江佑希和赵珏还在会场上呢。

  秦也的笑意更甚,说道:“见过五皇子殿下,您刚才的确说错了,小的虽然曾经是您的侍卫,但是您给我的令牌在这呢。”

  秦也从怀里拿出了另一块令牌晃了晃,樊冶也晃了晃他手中那块,众人面面相觑,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百姓们聚在一起嘀嘀咕咕的,时不时将目光投在樊墨深身上,让他脊背一凉。

  岚音哈哈大笑,没想到她们母子多年的算计就在这里夭折了。

  “既然有高人救了大哥,想必从我府上再偷一块令牌也不是什么难事吧?”樊墨深镇定如初,这时候不能认输,否则将前功尽弃。

  “樊墨深,证据确凿,现在不仅是国家的中流砥柱看见了你的所作所为,明樊的百姓也知道你是多么恶毒的人,即便如此你也不认罪吗!”樊冶气息变得凌厉起来,倒颇有几分像皇上。

  樊墨深听了想笑,不过他也确实这么做了,他歪头说道:“知道了又如何,这些官员都服从于我,谁敢说出去一句我的不是?”

  他的视线又看向了那群百姓,一挥手,就有二十余名黑衣人拿着兵器团团将他们围了起来,然后樊墨深凉薄的唇上下开合,说出了同样凉薄的话

  “至于这些愚民,杀了不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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