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兄此言差矣,你们呐,怕不是想让我指点指点吧!”
这话说得不知情的人都不知所言为何,却听得那汉子又大声道:“少尘跟我说前些日子结识了一个小朋友,还说她就在你这里!来来来,快带来我看看!”
燕霄讶然,“李兄现在何处?他所认识的小友,姓甚名谁?”
看得出,当“少尘”二字由朱姓汉子口中说出的时候,燕老爷子和燕霄等人都双眼一亮,就是一直跟随在燕霄身后未曾开口的燕二夫人江玲儿亦是现出了欣悦的神色来。
然而,莲花却是头痛非常。
少尘,少尘。
当日那姓李的,哦不,那九罹潇,不就说自己表字少尘么!而且刚见面还谎称自己是“李某人”。
这朱姓大汉口中的“少尘”、燕霄口中的“李兄“,难道还会有其他人?!
果然,紧接着便听那汉子道:“说是个小姑娘,身边跟着白家和商家的少爷!“
这一刻,莲花嘴角抽搐,不知作何表情合适,而身旁百里颜和白迦二人也已经猜到当日那“李某人”便是燕霄口中颇为尊敬的“李兄”。而那“李兄”所认识的“小友”,自然是莲花无疑了。
众人都朝着莲花看了过来,那汉子愣了愣,道:“只说是个姑娘,可没说是个这么小的小姑娘!”
正走近了来,却见那汉子愣了一愣,前前后后左左右右仔仔细细地端详了莲花老半天,突然之间伸出手来握住了莲花的手腕。
这一手,即使百里颜站在莲花身旁都未有机会出手阻拦,可见这朱姓大汉功夫多高深!
“这位前辈,我等敬你是燕老爷子贵客,婳儿乃是我未婚妻,你……”
百里颜说着便要上前将莲花“夺”回来!
可是朱姓大汉可不给这机会,一手抓住莲花想要挣脱的手腕,另一手伸出不知怎么比划了一下,莲花的小指就破了一个极浅的口子,渗出了丝丝的血来。可这动作太快了,莲花还未感觉到疼痛,自己就已经被百里颜拥入了怀中。
然而,那朱姓大汉将染了一丁点莲花血液的手指嗅了嗅,而后尝了尝,脱口而出:“你娘是谁!你爹又是谁!”
这变故来得太突然,燕老爷子和燕霄连忙上前来,而那卿寒仍旧端坐如常,可微微蹙上的眉头和那不时盯视莲花的双眼亦是看得出她也对莲花有颇多疑虑。
莲花心下一惊,这朱姓大汉是何方神圣!可即便如此,莲花却感觉不到这汉子有丝毫的恶意,只是惊讶非常而已。
莲花深深吸了口气,拍了拍百里颜的手示意他放开自己。百里颜看了她一眼,却见到了莲花安慰似的眼神和微笑。
“这位大侠若是想要知晓连婳的父母,怕是要让您失望了。连婳乃是白府嬷嬷带大的孤儿,故而并不知自己的亲生爹娘姓甚名谁。”
朱姓大汉似乎有些不相信,便见那莲花又是盈盈一笑,颇不在意地道:“不过嬷嬷是在元孤氏族地捡到的我,所以想来我的父母应当是北方人。”
大燮的百姓都知道,元孤氏自古生在北地,族地更是沿着溪风原直往北走,是一年里大半的时间都被冰雪封存的地方。
那朱姓大汉似乎颇有些惋惜,既然是北方的孩子,那么定然就不会是当年那个女人的孩子。
可是,那血的味道,与妘氏的血液的味道如此相似……竟然还,夹杂着另外的氏族的味道。
见那朱姓大汉迟疑,燕霄连忙上前来打圆场,道:“朱兄,今日乃家父大寿,若有他事,可待今日之后再作商量,今日就好好地喝上一场吧,我燕府定不吝惜最好的美酒,到时候朱兄可要不醉不归!”
朱姓大汉落拓归落拓,这点事理点醒了还是明白的,便也就此作罢,只是那双眼睛仍然时不时地看着这边。
然而,他不明白的是,既然自己都觉得疑虑这连婳的身份,难道李少尘也就是九罹潇会一点都不怀疑么?
待落座后,莲花不再左顾右盼,却似是有了心事般半垂眸看着不远处的地面。
白迦见莲花若有所思的样子,便低声道:“这位应当是数十年前名传江湖的‘醉剑仙’朱乞天,内力高深无比,如今江湖难有人企及。但十余年前就不再过问江湖中事了,据说哪里有美酒,他就会在哪里出现。”
“乞天?朱大侠看起来不像是会去求天的人。”莲花说得并无恶意,那朱乞天一看便是肆意洒脱之人,怎会有求神求佛之心。
然而,百里颜却在一旁冷冷一笑,道:“眼睁睁看着心爱的人死在自己面前,除了能够乞求上苍,还能够如何?”
这小声谈论的三人并未看见,首座燕老爷子旁边的朱乞天手心中,已经多了一小堆瓷杯的筛粉。
白迦继续若无其事地解释着,与他那表哥百里颜二人一唱一和:“很多年前他心爱的女人死了之后他给自己改名叫朱乞天的。个中缘由,恐怕只有朱大侠自己知晓了。”
就这时莲花才恍然百里颜和白迦二人根本就没想着要怎么压低声音说话,这些话早就被在场的人给听去了。
莲花汗颜,谁说的宁得罪小人不得罪女人,刚刚自己这个被得罪的人都没什么生气的心思,身旁这两尊大神倒是心有不忿用如此奸猾的方式得了口头上的便宜来报复朱乞天。
就这闹闹腾腾之间,已快至午时。燕府众人招呼着宾客前往厅堂宴席之处。这宴席的位置也是早早安排好了,主座之上乃是燕老爷子、燕霄、帝都三大家来的四位少爷、卿寒以及那朱乞天。莲花被安排在了女眷的几桌,都是些形态极妍美的女子,看来都是些有备而来的。
果不其然,就在燕霄准备遥敬众人的时候,燕老爷子却突然发话了。
“我燕寅霆自十四岁便独闯江湖,风风雨雨六十余载,什么大风大浪都经历过,也生生死死都绕过无数个圈了。今日诸位前来为我祝寿,老头子我肯定是高兴万分的。只不过老夫也就趁此机会当着江湖群豪的面,将我这几位孙辈的人生大事给好好安排安排。”
话虽至此,但似乎惊讶的只得那燕戚一人,听到自己突然就要被自家爷爷给安排人生大事了,正准备站起来,却被他身旁的燕无离给按住了肩膀。
听得那燕老爷子继续道:“老夫我打拼一生,所得的家业也无非就是那不大不小的盐帮和那些个鸡肋般的生意。”
众人都知道,燕老爷子这是在自谦。紧接着便听他道:“如今我五个孙辈都未成家,盐帮诸事他们早已插手打理,我也就不多说了。而那些个生意,如今我想趁此机会当着大家的面,就此分了给他们五个,就当做婚嫁聘礼嫁妆。如此一来,老夫我百年之后亦可瞑目了。”
莲花听完之后心里头直拍手掌称赞燕家这一步走得妙,要说都已认定燕府会为了降低损失将私盐的生意转交大部分给别人,却没想到这老头子直接将那生意当做了聘礼和嫁妆。这样一来,即使名义上是分出去了,但其实所有的私盐生意仍旧跟燕府沾亲带故,以此来将燕府的损失降到了最低。
只是,这样一来帝都三大家来的四位少爷可至少有两家要空手而归了。
毕竟,那生意可是当做了聘礼和嫁妆,而燕府只得燕如秋一个孙辈女子。
一石激起千层浪,所有客席上的宾客们都议论纷纷。而几桌女眷也都娇羞万分,毕竟若是能够嫁予那燕家几位公子中某一位为妻,那也算是上一世修来的福气了。
只卿寒与朱乞天二人不为所动。毕竟,他二人并不是为了私盐而来,而纯粹是为了给燕老爷子贺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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