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阻止钕木蜃重生

  两天后。

  帝皇城东城门,海的对面,桃花源上。

  顾玄虚因泗羽蓝的陨落,伤心至极。

  至今他的心都无法从悲痛中走出来。

  手持骷髅拐杖,漫步在桃园的海边,抬眸仰望帝皇城的方向,不由地发出冷叹。

  突然,一阵寒风吹来,让跟在他身边的弟子,盘锦,不由地打了一个寒颤,手持木剑,拱手道:“师傅,天气转凉了,您还是回去吧!”

  顾玄虚微眯的眸子闪着泪光,想想泗羽蓝在的日子,帝皇城散发着多么强的金色光芒,由远处看来,金灿灿的帝皇城就像一座金字塔。

  而如今的帝皇城,才两天的时间,便安然失色,就像绽放正艳的花朵,就要凋谢消失的一样。

  顾玄虚深深地叹了一口长气,道:“盘锦,如果有一天,帝皇城突然消失不见,变成一片天蓝的海水,你会害怕吗?”

  “师傅!会有那么一天吗?”

  顾玄虚抬头仰望天空,他知道泗羽蓝的天魂,一但完全消失,冰封的女魔头,便会出逃,那便又是一场灾难的开始。

  他还知道,泗羽蓝是冰海心石的灵气所化,如果天地之间,没有泗羽蓝三魂其中任何一魂,生存在这天地万物之间,那么冰海心石必毁,帝皇城将会再次沉入海底。

  而如今帝皇城的暗淡,定是与泗羽蓝的地魂元婴毁灭有关。

  想到这里,他又叹了一口气,“如真有那么一天,那是帝皇城的宿命,也是我们神族的宿命。”

  这时,他在内心祈祷,祈祷泗羽蓝能转世投胎做人,也好留有命魂在,那么帝皇城就算变的暗淡,但它还在,可做为一个神,便不可以,随意窥探人间之事,又是一口长叹,“听天由命吧!”

  站在一旁的盘锦听了,仿佛帝皇城就要消失了一样,不由地身心一阵后怕了起来。

  这时,一道黑影从帝皇城上空划出,越过桃花源的上空,朝人间方向划去。

  “不好!有魔兵逃跑。”顾玄虚一惊,扭头看向盘锦,“快去禀报溧城主,有魔兵逃出暗道,朝人间方向奔去,速速派人来支援。”

  “是!师傅!”

  盘锦展开他金黄色的翅膀,正要往帝皇城方向飞去时,一个姜黄色的元婴,快速向他飞了过来,直钻他的脑门。

  盘锦瞬间嬉笑了起来,煽动着翅膀,在原地不停的打转,似乎已经进入幻镜中。

  那姜黄色的元婴,倒在盘锦的幻境中沉睡了下去,盘锦的翅膀,也跟着慢慢地收了回去,身子也倒地,跟着长睡了起来。

  人间

  顾玄虚追踪那道黑影,来到人间B市的上空,展翅加速飞向那道黑影前面,挡住了黑影的去路。

  “哪里逃,魔族小兵?”

  那道黑影,立即幻化成人形模样,展开黑色的翅膀,遮住了B市的半边天,瞬间让整个B市的天空黑暗了起来。

  “啊!钕木蜃!怎么会是你?你不是被城主冰封了?”

  “哈哈哈哈!”钕木蜃仰头阴沉一笑,“顾渊主,你真是健忘,那本尊就提醒你一下吧!泗羽蓝将冰海心石赠与我时,已经让它认我为主,所以我可以随意操控它,当泗羽蓝那一剑刺过来时,我体内的冰海心石,以承载我的命魂逃离,找机会转世重生,而你们的城主,会在我重生的那天,便永远的消失,哈哈哈哈!”

  顾玄虚手里的骷髅拐杖,指着钕木蜃,狠厉地道:“女魔头!有我顾玄虚活着的一天,你休想转世,我现在就灭了你。”

  钕木蜃嘴角勾起一抹冷笑,“顾源主,你真是不自量力,竟然敢与本尊对抗。”

  “那又如何,你现在只是一缕残魂,不能与我战太久,越久你便会越弱,时间一过,你找不到合适的宿主也便会消失,所以老夫不怕你,老夫就算是死,也要阻止你重生。”

  “可恶!”钕木蜃咬了咬牙,“那就让本尊,在功力减弱时杀了你。”说话间,展翅飞向顾玄虚,与他交战在一起。

  没了赤魂刺的她,功力大减,再加上每用一次功,她的功力就会减弱,她得速战速决,否则她就算有冰海心石,也无法第二次承载命魂重生。

  钕木蜃气得咬牙切齿,只有召出苍溪的冥月,与顾玄虚交战。

  “顾老头,受死吧!”

  顾玄虚手里的骷髅拐杖,也不含糊,快速向钕木蜃发起攻击。

  钕木蜃只有一边躲避,一边逃离,逃离之际,被顾玄虚的骷髅拐杖,击中翅膀,几根羽毛夹着血液,从天空中纷纷落了下来,落在半空中化成了雨水,瞬间B市的天空,下起了瓢泼大雨来。

  B市,某个山区。

  一栋200平方的土瓦房屋内,一个大约三十岁左右,长相平平的女子,身穿朴素格子上衣,下船一条松紧宽腰裤,腹部高高隆起,看上去像即将临盆的样子,站在一米多高的,八十公分宽的小门边,抬眸仰望一片片,正被雨水,欢快地冲刷着身子的稻田。

  她的眉宇之间透着几抹忧伤与思念。

  这时,她感觉到肚子有些微痛,怕是要生了。

  敲了敲隔壁的房门,叩叩叩。

  房门许久未开。

  女子继续敲门道:“二哥,在家吗?”

  敲了好一会儿,屋内一个老男人的声音传了出来,“在,弟妹有事吗?”

  “二哥!我怕是要生了,叫二嫂出来帮帮我。”

  屋内许久没有吭声,女子只好绕过屋后,去隔壁家的大婶。

  “张婶,在吗?”

  “在,在林妹子,有事吗?”很快,屋内一个将近五十岁的女人走了出来,见她摸着肚子,脸色有色苍白,“哟!林妹子,你怕是要生了吧?”

  “嗯嗯!”这个快要生的女子,叫林燕,他丈夫是个林木工人,几个月前,厂子里因出了事故,说他的丈夫被洪水冲走,连尸体都没有捞着,她肚子里的孩子还没有出生,便就失去了父亲。

  厂子里給她补了一笔资金,用来建房子,与供肚子里的孩子成长费,可这些费用,都被她隔壁这个所谓的亲二嫂贪污,一口否认,她没有收到,还对她不管不顾,老要赶她出去,不准她住在她的屋檐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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