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男生 科幻末日 帝国进化

章节目录 第二百七十七章 奇袭

帝国进化 别叫我上帝 9946 2022-06-03 12:18

  第二百七十七章奇袭

  周依然率领兵马于虎牢关前驻扎,观察着虎牢关的情形。

  天险,兵多,若是没有其他的董卓开拓者或者还不难办,但是众多董卓开拓者也驻扎在了虎牢关,及其难办。

  若要强攻虎牢,必定损兵折将,虎牢关只能智取而不能强攻。

  赵云连派密探,打探虎牢关情况。

  翌日,傍晚。

  赵云已经在大帐的地上铺好了一张巨大的地图,看见周依然二人大步入帐,笑道:“主公,你快来看看!”

  周依然来到地图前一看,心中大奇:“赵云将军,您这地图如此详尽,是怎么弄到的?”只见这张虎牢地区图,山川河岳、郡县城池无不清清楚楚,甚至各城驻军多少、存粮几何,竟都是尽在其中。

  赵云捻须笑道:“不知地理何以为将?。”

  他将佩刀连鞘摘下当做棍棒指点地图,侃侃而谈:“这弘农郡位于长安与洛阳两大都城之间,北面与河东郡隔黄河相望。在这一地段,黄河河道狭窄、水流湍急,因此渡河非常困难。而弘农多山,东部的崤山方圆百里,山势险要;从西到南是秦岭向东延伸的、枯纵山、熊耳山和伏牛山,西部是华山,都是人迹罕至的原始森林。弘农诸城就这么一条线似的分布在众山包夹之中的狭长平原上。你看,这东南紧贴河南府的宜阳、新安、陆浑、东虢四县地势平坦,是弘农郡地粮仓;西北由函谷关向西走。黾池就坐落崤山中部洼地上;穿越崤山之后地势重新趋于平缓,黄河在此和北上的烛水相交,陕县、曹阳和郡府弘农城都集中在这块小三角平原上,再向西,被华山所阻,道路蜿蜒向南,在弘农南二十里处再次转折向西。穿过著名的秦函谷关之后,就是弘农郡西接长安的潼津和华阴。”

  赵云在地图上比画道:“董卓原本命令张绣屯兵扼守黾池。自己将主力布置在虎牢,次兵力于弘农城和进行机动防御。所以我原打算以一军向西北前进,穿过函谷关,另一军向西南进发,绕过熊耳山后在枯纵山脚下顺着烛水向北偷袭虎牢,正面十八路诸侯被董卓当成大敌,我这只奇兵定能起到决定性作用。”

  “不过。这函谷关原本是秦代建立。当时的函谷关就是现在的弘农城,函谷道是弘农城以西的一条山谷。它东起烛水西岸,向西穿过果子沟、黄河峪、狼皮沟至桑田,全长三十余里,是中原进入关中地唯一东西通道。谷深二十丈,两侧都是不可逾越的绝壁,谷壁坡度最陡处几乎直上直下,决无攀缘地可能。山谷崎岖狭窄。谷道宽三丈,最窄处还不到一丈。有‘人行其中,如入函中’之说,函就是口腔之意,故此得名‘函谷’,地势险恶之极。昔日战国东方五国联兵攻秦。就是为函谷关之险所阻,大败而还,故此有‘天下第一险关’之称。”

  周依然道“元鼎三年时,武帝增设弘农郡。他先将函谷关向东迁移了三百里,把秦代函谷关改名叫做弘农城,又重建关城于崤山之东,把新函谷关做为分割河南府与弘农郡的关隘。因此出现了两个函谷关,黾池之东的函谷关是新关,弘农城就是秦关。中平元年,朝廷为扑灭黄巾军而重置八关。其中将函谷关列为八关之首。这说得是新关。但如果以险要来讲,新关根本无法和秦关相提并论。”

  赵云点了点头。道:“根据情报来看,张秀部署得极为严密。首先,他在弘农城驻扎了两万守军;其次,在函谷道中几处险要都分派精兵扼守,还设立烽火台,一遭袭击立即举火以通消息;最后,张济统率将近五万的主力军驻扎在京兆府和弘农交界处的潼津和华阴。这样布置非常机动灵活,向西可以威胁长安,向东可以扼守函谷,可以说已经立于不败之地。西凉军将领个个骁勇善战、经验丰富,张济可并非浪得虚名之辈。”

  “张济兵力调动的情报今天中午才到,我琢磨了半天,只有个模糊的想法,”赵云道,“主公,函谷道长达三十余里,我们是否能以一军佯攻弘农,派别动队翻越函谷南部地大山,穿插到函谷道中段突袭,解决那里的烽火台之后反向沿谷道突破,两面夹击拿下弘农。之后合兵西进,同张济决战。如今张济的部队驻扎在华阴潼津,补给基地肯定是弘农城。所以一旦夺取了弘农,即便张济兵力再多也没可怕的。”

  周依然摇头道:“难度比较大,翻山越岭对流民组成的别动队来说倒没问题,可是突袭的隐蔽性不容易做到。我也赞同张济补给基地在弘农的看法,所以一旦敌人发觉了我们的行动而点燃烽火,接到信号地他肯定会不惜一切代价出兵救援弘农。函谷这么狭窄的道路,部队根本没法掉头组织防御。如果张济顺着谷道由西向东突击我军尾部,那别动队不等打下弘农就已经全军覆没了。”

  “既然如此,别动队不如直接占领函谷中间的一处险要,卡断张济的补给线?”一位偏将琢磨道。

  “不切实际,”赵云沉吟,“别动队实行机动迂回要求是速战速决,自身的补给本来就不足。而张济虽然以弘农为后援基地,但营盘中肯定会保存相当的补给物资。别动队和张济地主力拼消耗,十有八九会输。”

  “张济指挥部倒是有蛛丝马迹可寻,”周依然看着地图陷入沉思,“每个将领都有自己的惯用战术,看他这两次驻守分兵,都是主力兵团置后做机动使用……想必这就是张济的习惯。所以他面对西面地李傕、郭汜肯定也是这种布置。华阴在潼津西面,属于和李傕郭汜势力接壤的地带,那么张济肯定是大本营驻扎潼津,小部队防守华阴……”思来想去就是找不出个可行的法子,周依然丧气道:“看来只有先通过崤山硬攻弘农城了。如果能有找到一条绕过华山的路……”

  赵云忽然用力一拍大腿,大声道:“主公,传言当年韩信走子午道入川投奔刘邦后来暗渡陈仓复走此路。这捷径就是一个山野老农指点……我们不如赶紧挑出所有户籍在弘农郡的士兵,一个个盘问路程!”

  “对!”周依然恍然大悟。“新募的流民士兵全是司隶人氏,我就不信,连一个知道路的人都没有!”

  周依然轻轻地沾水在羊皮地图上划出一条线。从洛阳逆着洛水向西南走二百三十余里,穿过宜阳,金门,可以抵达卢氏。卢氏地正北就是烛水地上游和连绵起伏地枯纵山,有一条长约一百五十里。人迹罕至地小路从此地向西北翻越枯纵山,穿过桃林,沿着华山阴僻的山脚蜿蜒在原始森林之中,可以神不知鬼不觉地直插潼津。

  那识路的士兵是兄弟俩,十七八岁年纪,一个唤做胡平,一个唤做胡安,胡平恭敬道:“回禀将军。这条路都是虎豹过山时踏出的兽径,所以极为隐秘,无人知晓。小人世代都是猎户,经常跟着父亲尾随它们翻山越岭,这才偶然发现。”

  周依然站起身,拍着他的肩膀赞道:“好!胡家兄弟。这次成功与否就全赖你们这路了。等到得胜回到中牟,少不了你们的功劳!”

  两人双膝跪倒,胡平朗声道:“真将军!小人是中牟被俘地流寇,那天校场上您跟安头儿比武之后讲的话大伙儿全听在心里呢。我们都知道,您是咱自己人。要是早几年能有您这样的父母官,小人还怎么会去做流寇?对您的武功人品大伙儿都打心眼儿里佩服,能为您打仗,那是小人的福气!”

  周依然笑道:“能有你这样的部下,是周依然的福气还差不多。胡平胡安,等到了卢氏你们两个在头前领路。从现在开始。就一齐做我的护卫罢!”听到周依然这么说。两个小伙子眼睛放光,深深鞠躬退了出去。

  周依然将自己地计划只说给了袁绍。其他人并不知晓,秘密进行的事情绝对不能让过多的人知晓,袁绍也知道其中的奥妙,其后几日,袁绍率领兵马拼命攻击虎牢关,乍一看犹如要一举将其攻破。

  这时的周依然已经率领近两万精锐人马长途奔袭,穿过无人设防的宜阳已经是第二天深夜,天上积云,弄得星星月亮全都看不见,整个儿一抹黑。到了第三天早上抬头一看,这乌云是越滚越厚了。下午逆着洛水进入了金门,头顶上地乌云低得好象伸手就够得着,风渐渐起了,零零散散地掉着柳絮似的雪花。部队傍晚赶到了卢氏,并整顿休息了一天。第四日清早踏上了翻越枯纵山的小径,当时只见那碎玉乱羽也似的大雪片夹杂在冷风里横着竖着乱飞,眼看是下得越发大了。就在这一片漫天大雪之中,一万两千名战士一面吞吐着白色的雾气,一面穿行在大山密林中一条线似的蜿蜒小路上,随着脚下雪发出咯咯吱吱的声音大步北行。

  这条小路穿梭于密林恶水之间,道路狭窄,只容一个人通过。所以周依然将部队分成两部分:头前开道的,是三千高级盾兵,由周依然亲自指挥。为保持速度和体力,他们没有披甲。走在最前面的是两千刀牌手,个个背负盾牌,腰跨环首刀;紧接着是一千弩箭手,他们挎着箭壶,背负弩机。主力军由赵云率领跟随在后面,共有两万九千名步兵。兵将把全部辎重都放弃在卢氏,每人随身携带五天干粮和一葫芦水。不过对于乱世中挣扎的人来说,无论蚯蚓蛆虫树皮草根都是食物,而漫天大雪则为部队提供了无限地水源。

  黎明,郁郁葱葱地山林树冠上压着沉甸甸的积雪,给人格森幽暗之感。树梢地寒鸦被脚步声吵醒。扑扇着翅膀张嘴要叫,一支箭无声无息地刺穿了它地喉咙。小鸟翻滚着从枝头落下,被树下射手一把抄住。赵云拔出了箭,把死鸟装进行囊。周依然无暇关注他的箭法,小心地从树叶缝隙中观察着山坡下面的动静——那里就是张济的营盘。

  这是离开卢氏的第十天,部队终于翻过了枯纵山,来到潼津南面的山林中。安顿好疲惫不堪的部队。周依然带着胡家兄弟,借助山林地掩护靠近张济观察敌情。

  大雪已经停了。眼前的开阔地上一片雪白。张济把营盘分成了四大部分:北营打着胡车儿地旗号,面对渭水与黄河自河套地区南下交汇的渡口要津,虎视对岸的河东郡,大约有一万人;西面潼关上飘动着张绣的旗帜,周依然估算一下,那里地势险要但关城大小有限,差不多有五千左右的守军;东部的营寨稀疏。似乎驻军不多,只是一条线似的烽火台向函谷关方向延伸开去;而最关键地是背靠华山的南营。南营立在一个小山坡上,“镇东将军张”的纛旗随风飘荡,说明这就是张济的指挥大营。这营盘里里外外有好几层,看规模起码驻了两万人。在河岸边上放牧着无数的战马——张济的主力军中至少包括超过两万的骑兵。

  看过之后,周依然不发一语,阴沉着脸反身上山,众人赶紧跟在身后。回到临时宿营地。只见赵云坐倒在一棵三人合抱的大树下。

  “怎么样?”听到周依然地脚步声,赵云用力睁开眼睛,低声问道。

  “不大妙,张济兵精粮足,果然是个硬茬子。”周依然在他身边坐下,简单把情况一说。然后叹了口气,“如今战士们又饿又累,还病倒了不少。我看能抡动刀枪的决不超过两万人。”经过长途跋涉,士兵们由于经受饥饿和疲劳的折磨,面黄肌瘦,眼窝深深陷下去,一个个脸蛋都跟骷髅似的,好象一群干瘪的幽灵。生病的少说也有三四千人。

  “如今忽然天降大雪,原先地火攻计划没用了……”赵云惋惜道。周依然苦笑着没有说话,若不是天公作梗。我军何至如此困苦?寻找食物困难还有疾病侵袭就不说了。这一路上。被大雪覆盖的沟壑深涧看上去平地一样,陡峭的石壁冰冷湿滑。极难攀登,结果造成非战斗减员超过了八百人;还有白雪刺眼的反射阳光严重影响视力,到现在还有些士兵的短暂失明没有好……

  部队聚集在山坡南面的丘陵之间,赵云清点了报给周依然,一共是两万六千七百四十九人。他们个个疲惫不堪,在冰天雪地之中憔悴地站着。周依然来到士兵们的面前,清了清嗓子,沉声道:“首先大伙儿保持安静,听周依然慢慢讲。第一,周依然要告诉你们的是,前面就到了目的地,我们不必再走山路,不必再挨饿受冻了!”。

  周依然举起一只手,示意他们安静下来:“别高兴得太早了!第二,周依然还要告诉你们,那里有强大的敌人——比我们强大得多!他们地人数是我们地好几倍,军营里有着数不清的食物、盔甲、刀剑和马匹。而我们自己……大家都了解我们地状况,我们都没有——大伙儿又饿又累,站都站不稳;刀子也被翻山越岭时的斩荆开道弄得钝了。”听到前面有敌人的消息,他们原先的狂喜逐渐平息下来,静静地听周依然继续说,“关于西凉兵的残忍,不用周依然多讲,你们都有这个体会。所以现在我们面前只有两条路——要么逃,从原路逃回卢氏去。不过谁有自信还能走得回去的?要么战,跟周依然一起打败他们!吃他们的粮食和肉脯,抢他们的刀枪和盔甲!”

  “退就是死,拼就是生……在你们的中间,有些人是最早愿意跟随我的。你们知道自己为跟随我。去告诉那些刚刚追随我不久的人,去跟他们讲讲,周依然曾经战胜过多少强大的敌军!”周依然坚定的沉声道,双目运功扫视全场,“最后我要再告诉你们,尽管我们形势恶劣,但我依然有把握取胜,有把握打败他们!大家只要相信我的判断。跟着我努力去拼去杀,就能够一起品尝胜利地美酒!”战前动员结束,周依然下令:把剩余的一点干粮统统分发给大伙儿,吃完后全军休息,等到了午时就向张济发起总攻。

  事后赵云告诉周依然,当时周依然那环视四周的那一眼,只能用惊魂动魄来形容。神光饱满的双目中包涵着无比强大的自信。如电似的眼神从身上扫过时,他只觉得全身都是一热。浑然忘却了饥饿和疲劳。仿佛眼神里有着让人心悦诚服的力量,叫人心甘情愿听从主公地指挥调遣。听她那么一说,周依然暗叫惭愧:战胜敌人最需要的是部队地凝聚力,而凝聚力很大程度是建立在对将领的信仰程度的基础上,这一点从魏延跟随周依然的原因就可以看出来。所以既然身为统帅,就必须表现出能够解决一切困难的气魄。周依然尚不知道这是武王心法起到了作用。

  “如今我军几乎弹尽粮绝,只有强攻南营。一举捣毁张济的指挥部才是唯一出路。”召集赵云几个人聚在一起,周依然蹲在地上指着根据早上观察所画的张济营盘图,转头对赵云道,“张济兵马随多,但对东南方丝毫没有警惕之心。我决心率领五千精锐,从这个方向突击南营。消灭张济与否地关键是我军能否切断南营和其他营寨之间的联系。东营部队稀少,可以不论……这次战斗之前,你指挥剩余的六千七百四十九名步兵。佯攻北营,牵制西营。务必要阻挡住他们对南营的支援,坚持到我军打破南营,杀死张济!”“那我呢!”高顺站起身来。

  这次周依然出兵,使黄忠坐镇虎牢关,使董卓与其他诸侯认为大军在虎牢关。却不知道一支奇兵已经越过了虎牢关。

  周依然不禁莞尔一笑:“好!有高将军亲自坐阵,那就万无一失了!”面容一整,“既然如此,听我调遣!”几人一起肃然。

  “赵云将军,请你带六千人绕过南营,攻击北营。无论如何,把胡车儿给我牢牢粘在潼津口,别让他南下一步!”

  “魏延,你还没有多少指挥经验,这次就先带五百人好了。跟随赵云将军绕过南营之后。你直接去西面的潼关。那潼关口狭窄之极。只容一人进出——我要你封死了它!记住,军法无情。张绣要是有半只脚踏进了潼关,我就砍了你的头!”

  “张济南营兵力强盛——要打破它虽然不难,但必须小心他把中央兵力后缩而两翼包抄合围,反吃了我们,我将自带的一万人分为三个纵列,左列五百人,中列四千人,右列五百人。杀入敌营之后,左右两个纵列负责掩护中央的突击纵队地两翼。中列的突击纵队由我亲自指挥,目的只有一个,集中力量纵深突破,杀死张济。其他人防守两翼!”

  布置完作战方案,周依然站起来深了个懒腰,抬头看看天色,此时大雪已停,天空碧蓝透亮好似一块翡翠:“大家行动罢,等打败了张济,我们就在他的营盘里举行庆功大宴!让大家吃个够,喝个饱!”

  午时,虽然偶尔有几个士兵出出进进地挑水,但正是人们吃过午饭昏昏欲睡的时候。张济的营中一片寂静,偶尔会传来一声寂寥地马嘶。柔和的阳光铺在雪地上,白花花地晃人眼睛,这时好一个宁静安详的中午。

  周依然眯着眼睛对着敌营又看了看,将右手用力一抬。“杀啊~~~”不管病倒的还是能作战的,全部;两万多战士忽然齐声暴喝,紧接着六千多名士兵排着整齐的队伍,分头快速冲向各自的目标,声势犹如排山倒海一般!霎时间那种宁静详和被抛到了九霄云外。敌人营前岗哨也就二十几来人,正或坐或站在营门口聊天。听到那天崩地裂也似的呐喊,他们当场惊得呆立原地,还没反应过来已被狂冲而至的士兵剁翻刺倒。周依然指挥着三个纵列如虎似狼地扑入营门。纵列最前端的是排成密集阵型地一百名长矛手,就象发狂地蛮牛,平端着矛枪大步向前突刺。挡在前面的几个敌帐首当其冲,瞬间被捅中七八矛推倒在地上。灰色帐篷顿时染成酱紫,里面地人连惨叫声音都没发出,后面跟上的四千士兵八千只脚已经将之连人带帐踏做了肉泥。三三两两从帐中匆忙钻出抵抗的西凉军由于散乱不成阵型,纷纷溅血倒地。

  ...

目录
设置
手机
书架
书页
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