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男生 都市娱乐 惹火小妈咪:冷少,乖乖听话

番外卷 第489章 不过一颗棋子

  从‘床’上弹了起来,‘迷’‘惑’的水眸扫过所在之处。。更多最新章节访问:。深深浅浅的紫‘交’织出一片梦幻‘浪’漫又温馨的世界,布置十分雅致,铺着纯白蕾丝布桌的圆桌上一束娇‘艳’‘欲’滴的玫瑰,使房间充满生机。

  齐子姗认得,这是雪园的房间。

  她怎么会在这里?对了,她不是在医院里吗?爹地的病怎么样了?

  心急如焚,掀开被子,快速下‘床’,拉开‘门’,一模一样的情景再现,‘门’外站着一身黑的赵艺苑:“夫人,你才刚醒,应该好好休息,不要到处‘乱’走。”同样平板没有起伏的音调。

  这一次少了惧怕,因为焦虑噬心,已经快要淹没她的理智:“我爹地怎么了?我要见他,你走开,别拦着我。”

  赤目‘欲’裂,没有见到齐傲天的时候焦虑不安,现在更是心急如焚。

  面对几近疯狂的齐子姗,赵艺苑依然从容不迫:“夫人,你现在应该好好调养身体,三日后当一个美丽的新娘。”

  “你说什么?”

  “先生已经广发喜帖,重新补办婚宴。”用最简短的语言解释一切。

  头痛‘欲’裂,齐子姗踉跄了几步,扶住墙才勉强稳住摇摇‘欲’坠的身子。赵艺苑冷漠如冰,看尽她的狼狈,却没有伸手扶一把的打算。

  “不……我要见爹地,我要见爹地。”坚持心中最渴盼的愿望,不肯向现实妥协。

  “夫人,你还是好好休息。先生说过只要你在婚礼上不出任何差错,他就让你见你父亲。”最后才使出杀手锏。

  “让冷夜阳来见我!”怒喝着,却摆不出威严的姿势,充其量不过是强弩之末,又怎么吓得住赵艺苑?

  “抱歉,先生出差去了三天后回来。”一盆冰水浇熄了她唯一的希望。

  颓然扶着墙滑下,短短时间内她从一个天真烂漫,无忧无虑的小‘女’孩被迫长大。接受人世间最残忍的折磨。

  对冷夜阳存有的一丝怜悯化成空气,消失于苍茫。

  他根本就是一个为达目的不择手段的恶魔,活该被他父亲控制。这世间果然是一物降一物,他的重新办婚宴,不就是对现实的一种妥协吗?

  短短三天,每一分每一秒都是难耐的煎熬。

  她一发脾气,赵艺苑就威胁她。最后的最后她被磨去了所有棱角,成了一尊听话的傀儡娃娃。示弱,全因有所求。

  这三天里她的生活并不安逸,试婚纱,做护理,试妆,学习婚礼流程……

  恍惚错觉,今天真的是她的大喜之日。她是被王子宠爱着的公主,所有世间最华美的一切。然而,理智告诉她。

  冷夜阳所做的一切只不过是在演戏,而她不得不配合。她承担不起反抗的后果,唯有强迫自己配合。

  三天的行尸走‘肉’,度秒如年,终于迎来了她生命里注定难忘的一天。所有‘女’孩梦实现的日子,却是梦碎的时光。

  一大清早,几名化妆师就涌入房间,她顺从地任他们摆‘弄’,涂涂画画,无悲无喜,唯一的期待就是时间过得快一点,她能见到爹地。

  一番折腾后他们退出房间,喧哗散去,齐子姗抬起头,镜中出现一张粉雕‘玉’琢的俏脸。远山黛眉袅袅氤氲着雾气,蜿蜒着少‘女’的梦幻即将踏上人生另一段旅程。

  翦眸盈水,似羞还怯,带着对未来的期许和‘迷’茫。浓淡得宜的腮红完美地掩盖了苍白,桃‘花’红晕开少‘女’怀‘春’的羞涩。

  长发盘起美丽的新娘头,两簇‘波’‘浪’自额边垂下,更添几分娇美。头顶钻石和铂金打造的皇冠,散发着尊贵的光。

  法国空运而来的白纱,出自于名师之手。裹‘胸’的设计‘露’出她纤细的肩和优美锁骨,‘胸’口铺于一层玫瑰,象征着幸福和‘浪’漫。长长的拖地鱼鳞,走动间似美人鱼游走。

  前几天的结婚仪式寒酸得可怕,短短几日后盛大的婚礼又是这么铺张奢华。

  不论是前者后者,都非她所想要。因为冷夜阳不是她的良人,不是可以疼她,爱她,守候她一生一世的王子。

  阳光爬照窗棂,折‘射’出的光晕落在美丽而忧伤的脸上,孱弱的‘女’孩正强迫自己接受命运残忍的安排。

  冷夜阳推开而入,白‘色’的燕尾服衬得他高大俊美,英‘挺’非凡,气宇轩昂。若不是眉间那层凝结的霜,他俨然就是童话里走出来的王子。

  齐子姗‘激’动地站了起来,红霞贴上脸颊,不是高兴或羞涩,而是难以自抑的愤怒。“冷夜阳,我爹地现在怎么样了?”

  幽黑的眸子深沉如海看不出一点点情绪,短短三天没见,冷夜阳身上那股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寒霜更重了几分。

  “他还死不了。”冷漠的声音吐出绝情的话。

  虽然冷夜阳的话不中听,齐子姗高悬了三天的心总算稍稍放下。就算是谎言,只要希望不灭,她仍选择相信。

  “走吧。”弯起自己的手臂,示意她将手伸入臂弯。麻木僵硬的姿态如同进行一个重复的动作,在他脸上绝寻不到一点点喜悦的痕迹。

  倔强地退了一步,拉开与他的距离。与上次强迫她不一样,同样被迫的冷夜阳再无控制人的邪气,因为此时此刻他们是同类,被人‘操’控的木偶。

  一想到这里,沉入寒潭的心渐渐浮上一丝暖意。原来,他并非不可战胜,并非无所不在。他也有被迫无奈的时候,少得可怜的体内邪恶因子,就这么全部涌了上来:“既然你不愿意做戏,为什么不反抗?”

  剑眉轻挑,墨眸‘射’出寒光,夹着严冬的霜雪‘逼’近她:“别以为你可以放肆,我的事更轮不到你来‘插’手。齐子姗最好牢牢记住自己的身份,你只不过是我手上的一颗棋,要安置在哪里,由我决定。”

  一句话挑开齐子姗强迫自己遗忘的伤口,鲜血淋漓,如柱滚滚。自取其辱的她狼狈不堪,早知道自己逃不出他的手掌心,却仍有所不甘。

  现在好了,认清了现实,她必须做一个没有自我,没有尊严的傀儡。

  齐子姗的惨淡落败,冷夜阳挑眉而笑。他的命运从来由他不由天,谁都休想左右,更别动‘操’控的念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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