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男生 武侠仙侠 凰鸣九天:嗜血嫡妃要逆袭

第一百四十九章 我担心你

  “你就是陆司观啊!”南宫蕙难以置信地看着那个男人。

  “你是?”陆司观有些不耐烦地看了她一眼。

  因为有些时候没见到柳清艳了,陆司观又担忧她会不会出什么事情,一直都担心忧虑,心绪不宁。要是在他身子还好的时候,他定然二话不说便去找她了,但是现在,他的身子根本无法运功,甚至连大幅度的动作都做不到。

  所以,好容易见了柳清艳回来,他的目光落在她的身上便再也移不开了。故而,即便有那么一个南宫蕙在,他也并未对她报以太多的注意力。

  “我是南宫家的,我叫南宫蕙。”对于陆司观有些没礼貌的问题,南宫蕙倒是不觉得有什么,反倒是对着陆司观展露了一个灿烂的笑容。

  陆司观这才慢慢地回忆了起来,南宫家的大小姐南宫蕙,不就是南宫易的姐姐么?

  这一号人陆司观实际上是有些印象的,不过他一直都未曾亲眼见过,一下子也想不起来此人是谁。何况……刚才他的注意力也一直都在柳清艳的身上。

  “原来是南宫小姐。”陆司观对着南宫蕙苍白地笑了笑。

  “我刚回到家里,就听说了如今京城中盛传的你们二人之间的事情,两位陆大人,看样子,那些才不是空穴来风,而是确确实实发生了的事情呢。”南宫蕙笑着说道。

  但有些出乎她的预料的是,陆司观对于她说的话,以及对于她整个人都没有什么兴趣,反倒是一直看着柳清艳。

  在南宫蕙说完了那些话,陆司观开口道:“槐香,你不是说去看厨房?如何又出衙门去了?”语调里带了一些抱怨与疲倦的责备。

  柳清艳松开南宫蕙,走到陆司观的面前,抬手为他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柔声道:“我是去办点事情,所以,看了看厨房就走了。”

  她又叹了一口气,拉着陆司观的手,道:“不过倒是你,怎么自己出门来了?我不是叫你好好休息吗?难不成你是不准备把伤养好了?”

  “我担心你。”陆司观紧紧地注视着她。

  柳清艳笑了笑:“我知道你担心我,不过,你的身子也很重要,我也会很担心你。”

  说着,她拉着陆司观便往里走去,走了几步,才想起跟着自己一起过来的姐弟两个,叹了一口气,顿下脚步,有些抱歉地回头看去:“小将军,南宫小姐,你们二位若是不介意的话,便一起进来,早点会安排下人送上来,很快的。”

  南宫易看着陆司观与柳清艳无比亲昵的模样,实际上已经有了要离开的想法,但却被南宫蕙给一把拉住了:“自然不介意!不过是怕你们二位介意呢。”

  指不定要做什么羞羞事,要是那都被她和南宫易看见了,是不是不太好?

  柳清艳笑着摇头:“我们也没有关系的,不过你们二位都且在外间等着。”

  说完,柳清艳扶着陆司观进入里间,一边走一边低声与他交谈:“你是不是也没有吃东西?只是喝了药吧?还是说……你连药都没有喝?”

  陆司观道:“你不在,我便什么也喝不下去。”

  柳清艳正准备好好地训斥一番,为何那些下人都不肯好好地规劝陆司观一番,直到她见到了里间房中地面上零散着摔碎了的药碗与食碗,而且……还不止一个。

  柳清艳看向陆司观的眼神几乎都带出了几分崇拜:“陆司观,你现在可真是大爷了啊,连我府上这么贵的碗都敢摔,摔了一个还不满意,多摔了好几个!”

  “这个它也不能全部怪我,”陆司观故意露出了一个委屈的小表情,“你不在,我的心情便极度暴躁,我也不愿意这样。”

  受着伤,身子有些弱了,没有想到陆司观的整个人都更加像是孩子了。这叫柳清艳有一瞬间怀疑自己是不是认领了一个小娃娃在家里。

  她忍不住笑了笑,安排陆司观在床上坐下来。

  看见她嘴角漾开的一抹浅笑,陆司观好奇地问她:“槐香,你在笑什么?”

  柳清艳忍不住伸出手去,一把揉乱了他头顶的黑发:“我在笑你呀,真像是个长不大的小孩子。”可是,又莫名其妙地可爱啊。

  “槐香,你可别等我的伤好了,”被人揉了头发,陆司观看向她的眼神有些复杂,“等到那时候,有你好受的。”

  “哼,那也得有那时候呢,你如此对自己的身子胡来,我觉得你这身子是不会好了。”柳清艳还在念着他为了自己从床上爬起来,甚至还摔坏了那么好几只碗的事情。

  她倒也的确不是心疼自己府上的碗,那些碗实际上是并不昂贵的。她在担忧的是陆司观的身子。

  陆司观现在,不仅受了伤,而且还中了毒。那毒使得陆司观的功力无法施展,伤口好得奇慢,并且,与此同时,那毒还在侵蚀着他的生命。

  “槐香。”陆司观忽然正经了起来,伸手抓住了柳清艳的手。

  柳清艳低头看向他握住自己的手掌,骨节分明,肌肤细白。他依旧穿着最喜欢的一声红衣,那色彩,衬得他整个人温润如玉,可也更显憔悴苍白。

  外间的下人还未送来早点,柳清艳也并不急着出去,她很享受着现在与陆司观单独相处的时光,即便什么话也不说,她也觉得很幸福。

  “槐香,你今天究竟去哪里了?”陆司观忽然问道。

  柳清艳微微一愣,抬头看向他,对上了他专注又认真的表情。

  他一直在看着她。

  柳清艳有些心虚。她今天是去见了来自番邦契丹的王子耶律齐,甚至与那个色痞王子有了一个说出来极为没有面子与底线的交易。

  故而,她只是扯开嘴角,笑了笑:“当然是去做一些衙门里该做的事情。我是京府尹,那些事情,自然只有我能够做,而且,我也必须去做。”

  稍微停顿了一会儿,柳清艳又看向陆司观,故作镇定道:“本来我是应该和你一起去解决那件事情的,再不济,也该把那件事情告诉给你,叫你不必为了我太过担忧。但是你受了伤,若是为了那样的事情分了神,很不好。”

  陆司观叹了一口气:“你的事情便是我的事情……”

  “而且,其实你也不用担心啦,”柳清艳又笑起来,打断了他还未说完的话语,“你看看你,不是一发现不对劲,就抓住了南宫易那个壮丁去找我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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