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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奢比尸,战炎舞。

神魔释厄录 王吉晨 15791 2022-09-11 13:17

  九龙山处的炎帝庙,诸神仙道友前来拜访炎舞,其中就包括白羽童,白羽童本在有熊国修行,接到少昊得命令,说是去九龙山助太阳神炎舞大帝降服九龙山妖魔,白羽童接到命令后,便脚踏冰火轮,煽动背后的白色羽翼,向九龙山飞去。

  路途之中,遇到一男子,被妖龙追赶,这男子修为倒也不低,竟与那妖龙打的难分难解,手中一把剑,却是十分锋利,白羽童认得这男子手中的剑,这剑名为龙牙,这龙牙剑刺瞎了妖龙的眼睛,同样,男子情况也十分不妙,受了重伤。

  白羽童接到命令后,不敢延误,奈何自己若离去,这男子必定会被这妖龙给吃了,关键时刻,白羽童决定救下这男子,与那妖龙一战,白羽童手持凤翅白羽镗,脚踏冰火轮,与那妖龙斗了几个回合。

  开始妖龙还叫嚣咆哮着,满满的不敌白羽童,变成了惨叫,最后这妖龙被扒皮拆骨,白羽童便抽了此妖龙的龙筋。

  白羽童所救之人不是别人,正乃是炎舞的徒弟姬云,昔日,姬云拜炎舞为师的时候,乃是五岁孩童的模样,如今,十八载已过,现在的姬云已经二十三到二十四岁了,已经长成了一个帅哥。

  “多谢小兄弟的救命之恩。”姬云向白羽童拱了拱手,看着白羽童的模样,完完全全是一个三四岁年纪的小孩,没想到这小孩能力竟如此非凡,而这还孩,有仙光护体,想必也只有仙人才有如此神通。

  “不用客气。”白羽童抬头看了姬云一眼,白羽童对姬云道:“刚才见你出手对付那妖龙的时候,修为不凡,你一介凡人,能有如此修为,当真难得,不知你师傅是何人?”

  “家师乃太阳神炎舞大帝。”面对白羽童,姬云报出了炎舞的名号。

  白羽童一阵惊讶,难以置信的看着姬云,向姬云问道:“你何时修行?”

  “五岁修行,现在已二十三岁半。”姬云对白羽童讲道。

  “难怪。”白羽童看了姬云一眼,想着,难怪姬云功法精湛,原来是炎舞的徒弟。

  “这位小兄弟,是否认识家师?”姬云向白羽童询问道。

  白羽童点了点头,道:“认识,正好,我也正赶往九龙山去与炎舞回合,不知道,你愿不愿意一同前去?”

  “有熊国妖龙已除,暂且有熊国没什么危害,正好,我十八年未见师尊,便陪你见走一遭吧。”姬云对白羽童笑道。

  带着姬云,白羽童不能在驾冰火轮了,而是化作一只白色巨鸟,驮着姬云向九龙山的方向飞去。

  “师尊!”来到炎帝庙宇后,姬云便向炎舞冲了过去,炎舞看了一眼眼前的男子,很是模糊,但又有一点印象,心想着,这凡人究竟是谁,为何会跟白羽童一道过来。

  喊自己师尊?炎舞想了想,拍了拍自己的头,瞬间知道此人是谁了,此人便是自己在有熊国附近收到的徒弟姬云,只是那时候才五岁,如今已经二十三岁了,想想,过的可真快,转眼间,与太一打斗一番,就打了十八年。

  “姬云,没想到,你长大了。”炎舞对姬云笑了笑。

  白羽童看了一眼炎舞和姬云二人,看着炎舞的模样,最多不超过二十,在看看姬云,明显比炎舞年长,其实,炎舞比姬晨的年纪大上很多,只是修道封神,炎舞的年龄,才不会增长。

  “师尊,我来此,便是助你降妖的。”姬云对炎舞道。

  炎舞对姬云微微一笑,道:“嗯,如此,多多费心了。”

  白羽童向炎舞拱了拱手:“参拜太阳神。”

  “此番,少昊派遣你而来,我心中已经明了,我也接到了少昊得旨意,说血圣母前往丰都鬼城火海炼狱放走了奢比尸,现在不能在等了,如果奢比尸,血圣母联合九龙山一众,以我们的力量,根本难以阻挡。”炎舞对白羽童道。

  白羽童向炎舞询问道:“不知,太阳神有何计谋没有?”

  “眼下,先铲除九龙山的这些妖魔,这九龙山已被我搞乱,现在,就等他们自己上钩。”炎舞对白羽童道。

  白羽童对炎舞拱了拱手,道:“末将定会全力配合。”

  炎舞拿出了一本册子,上面记载了九龙山妖怪的名单,虽然不是很全,白羽童接过那册子,一页一页的看的很是仔细,炎舞告知白羽童,这些妖怪,没有必要全部杀死,与东皇太一的那一战,天界损失严重,倒可招安一些并不是大恶的妖魔,上天册封一些官职,一来增添天界的势力,二来也好约束他们,让下界的妖怪也知道,只要一心向善,必有成仙得道的机会,给予他们希望,他们便不会为非作歹。

  当然,一些屡教不化,大奸大恶,为非作歹的,也没有必要留着,炎舞将那些妖怪可以杀死,那些妖怪可以留着,尽数指给了白羽童,白羽童明白炎舞的用意,白羽童遵从炎舞的命令,来此便是为除妖来的,至于那些能改过自新的,白羽童倒不怎么在意,如果他们真能改过自新,白羽童不会杀他们。

  玄英洞内,独角王集结各路妖王,正准备按炎舞的旨意,去张家庄抓捕张友仁,当然,独角王并非真的抓捕张友仁,而是给这些妖王设的一个陷阱,从而对他们一举抓获,想到这里,独角王都不由佩服炎舞的奸诈。

  泥泽潭陷空洞内,血圣母从东岱之地回来,便赶赴了这里,与吞天大王忽律,耍耍三郎等人商议,忽律将这几天九龙山发生的事情都告知了血圣母,血圣母知道,独角王一众妖王这是撇掉他们几个,想到这里,忽律便心生怒意,恨不得先杀就杀了独角王。

  血圣母倒不是很在意,虽他们去,反正自己身边有奢比尸坐镇,血圣母无所畏惧,在说了,血圣母可相信,独角王一伙,能够将张友仁顺利的抓走,毕竟张友仁身边有诸多天神保护。

  当然,凡事也有例外,倘若独角王真有本领,血圣母也不怕,自己手中有法宝隐生盏,还有奢比尸这个老妖邪在,抢走张友仁不在话下,便让独角王一伙打头阵又能如何?他们螳螂捕蝉,却不知自己才是黄雀在后。

  即使独角王一伙失败,也必定消耗了敌人不小的势力,到时候,自己不仅成功抓捕张友仁,更能得其势力,名声大振。血圣母有着自己的算计,与那些无脑的人,却是不同。

  “一只臭犀牛精,也敢如此叫嚣我们,真后悔当初叫上他,莫不然,也不会让他这般得势!”忽律很是气愤。

  耍耍三郎对忽律道:“你这般想法,我不敢苟同,倒不如让他们闹便是,闹的越凶,反而对我们有利。”

  “没错,便让他们闹腾。”血圣母很同意耍耍三郎的话,对忽律道:“忽律,有的时候,你挺聪明的一个人,怎么一到感情上,你这人就看不透了?”

  “谁说我看不透?我知道你们想来一个螳螂捕蝉,黄雀在后。”忽律对血圣母道:“可是,我便气不过,当然,我这人不会坏你们的计划,请你放心。”

  血圣母可不怎么相信这个忽律的话,但血圣母对忽律却很放心,至于耍耍三郎,血圣母很相信耍耍三郎的话,但对耍耍三郎这个人,血圣母却不怎么放心。

  耍耍三郎看了血圣母一眼,自知道血圣母看自己的意思,显然对自己不放心,不过,耍耍三郎也没必要跟血圣母解释,因为有些事,一旦解释,她就会以为你有事,反之,不解释,她便永远猜不透你想什么,对你,一旦有了忌惮,便不会轻易的对你下手。

  “现在,已剩下我们三人联盟,不过,即使我们三人,也能顶得上那九龙山万众妖魔。”血圣母很是自信的对耍耍三郎和忽律道。

  忽律向血圣母问道:“你向你背后的势力给你派遣人了吧?”

  “差不多。”血圣母对忽律笑了笑道。

  耍耍三郎向血圣母问道:“可否告知,此人是谁?又有何能耐?”

  “此人,乃为巫咸族的首领奢比尸。”血圣母对耍耍三郎和忽律道。

  “奢比尸,没听说过。”忽律修尚浅,倒真没听说过此人。

  “巫族的吗?”耍耍三郎也是一样,但听巫咸族,便不由想到了曾经的九黎族,巫族的十二分歧中的巫咸。

  血圣母点了点头,道:“没错,便是巫咸。”

  “九黎族的首领啼烽手下的一员小小首领,有什么厉害之处?”忽律对血圣母的话,很是不屑于顾。

  血圣母对忽律道:“可莫要小瞧了此人,此人虽只是小小巫咸的一个首领,但他的能力与啼烽相当,只是他向来自由惯了,自是不在乎什么权利,所以,才没有什么名气,他与犬戎族的啼烽曾经大战三天三夜,未分出胜负,此人的厉害,却是不可小瞧。”

  “能与啼烽打的难分难解的人,此修为定不可小觑。”耍耍三郎不知道奢比尸是谁,但是啼烽他却不会不知道,那是敢于对抗天界的英雄,他不畏惧天权,捍卫族人的自由,与众族联盟,创立九黎族,被众首领推举为九黎族的首领,从此,犬戎族成为了九黎当真最强大的种族。

  忽律对血圣母道:“想必有奢比尸坐镇,那圣人的肉,我们吃的很稳当了。”

  “也不尽然,炎舞也不是吃素的,他能与太一一战,他的能力,却是极为强悍,所以,我们不可小瞧。”血圣母可是知道,炎舞身边还有一个叫做凤瑶的仙子,此女子乃是金池圣母曾经的弟子,也是金池圣母的坐骑,乃是青鸾凤凰的化身,此凤瑶并非凡人,轻轻手指一挥,这九龙山处,便没有对手。

  有凤瑶和炎舞二人,所以,血圣母才如此担忧。

  “有我在场,丫头还担心什么?”此时,一股风直吹进这陷空洞,正是那奢比尸,此刻,奢比尸身旁,有几只小妖倒在了地上,那些小妖们,各个身首异处,奢比尸拿着一个小妖血淋淋的人头,啃了几口,对忽律道:“不好意思,太饿了,控制不住自己的杀欲,你不生气吧?”

  忽律看着自己的手下一个个的倒在地上,这些没用的手下,忽律倒不怎么在乎,但被眼前的人轻易的杀死,明显是打自己的脸,若说不生气,却是假的。

  忽律皮笑肉不笑的对奢比尸道:“没,怎么会,他们拦不住你,是他们的无能,我怎会生气呢?”

  “想必前辈便是奢比尸吧。”耍耍三郎感受到眼前之人所散发着强大的怨气。

  奢比尸摇晃着身后的尾巴,向众人走了过去,没有理会耍耍三郎和忽律二人,让耍耍三郎,忽律二人很没面子,但他们知道,此人太过强悍,所以,他们不会犯傻,与找奢比尸的麻烦。

  “丫头,我说过,有我在,你无须担心。”说着,摆了摆手,让忽律从他的座位上下去,忽律很识时务的给奢比尸让了座,心中则是恼火不已。

  众人则是敢怒不敢言,生怕奢比尸会杀了他们,血圣母对奢比尸笑了笑,道:“那就有劳前辈了。”

  奢比尸没理会他们,盘膝而坐,运了运功,将周身的寒气逼了出来,顿时间,整个洞府,变得寒冷的许多,正是夏羿射奢比尸那一箭,让奢比尸身中寒毒,此刻,奢比尸闲来无事,便将体内的寒毒给强逼了出来。

  奢比尸晃了晃身子,感觉整个身体都舒服了许多。

  奢比尸向血圣母问道:“丫头,我那雪麒麟,可给我照顾好了?”

  “放心吧前辈,此番,好吃好喝的喂着,绝对不会亏待与他。”血圣母对奢比尸道。

  “雪麒麟跟随我那么多年,你若让它掉一根汗毛,我便屠杀你虫族满门。”奢比尸对血圣母冷冷的警告着。

  血圣母心里想着,此人满身的怨念十分的恐怖,而自己释放他,真不是是对还是错误,想想贪无厌,他从不做赔本买卖,血圣母便有些释然了。

  奢比尸不喜欢权利,也没有争夺权位的心思,他喜欢独来独往,很不喜欢当老大,唯一喜欢的,便是嗜杀,无论神魔,他都不畏惧,想杀的时候就杀,打不过的时候就逃。

  奢比尸很注重承诺,对自己所做的承诺,不会不履行。同时,他厌烦的人,从不会给他们好了脸,喜欢的人,无论是人是神,甚至妖怪,无论是什么身份等级,想结交就结交,哪怕仇人,他喜欢,便愿意结交,就算朋友,不喜欢的也不会勉强强求自己喜欢。

  忽律的洞府占时被奢比尸和血圣母占着,忽律却是敢怒不敢言,面对血圣母,忽律还没有畏惧,但面对奢比尸,从内心感觉一种恐惧。

  送耍耍三郎出了洞府,忽律是一阵的叹息,对耍耍三郎道:“早知道,就在你的洞府开会了,这下好,赶都不好意思赶走他。”

  “幸好没在我的洞府开会,莫不然,我的猴子猴孙们,恐怕要遭殃咯。”耍耍三郎是一个劲地庆幸,也同时同情起这吞天大王来了。

  当忽律送耍耍三郎出洞府的时候,血圣母向奢比尸询问道:“不知,前辈接下来有何打算?直接找炎舞算账吗?”

  “那炎舞我从未接触,不知此人深浅,我这人虽然狂傲,但也不敢贸然前去。”奢比尸对血圣母道。

  血圣母向奢比尸问道:“那前辈?”

  “找个机会会一会炎舞,看看是否有资格与我一战。”奢比尸对血圣母道:“哼!在强大的人,如果中了我的巫术,那他便只有等死的份,那炎舞也是一样!”说着,奢比尸看了一眼血圣母,对血圣母笑道:“血圣母,你说,我说的对吗?”

  “前辈做事,一向都是对的。”血圣母不由恶心的捧着此人。

  “虚伪。”血圣母的话,虽然虚伪,但奢比尸却很受用,奢比尸倒没有责备血圣母,而是,从作为起身,向着洞外走去,众小妖纷纷给他让道,生怕惹奢比尸不开心,被奢比尸给杀了。

  奢比尸指了指一个小妖,对那小妖道:“你,过来!”

  那小妖不敢直视奢比尸,更不敢违抗奢比尸的命令,低着头颤抖的向奢比尸走了过来。

  “我有那么可怕吗?”奢比尸看着低着头,比敢看自己的小妖,冷声的命令道:“抬起头,看着我。”

  那小妖缓缓的把头抬了起来,看着奢比尸,满眼尽是恐惧。

  奢比尸对那小妖道:“你知道,你很像我一个朋友。”

  奢比尸的话说完,那小妖一下子愣住了,奢比尸继续对那小妖道:“我那朋友叫做啼烽,不过,你虽然长得很像,性格一点也不像,他坚强勇敢,毫不畏惧。而你,胆小软弱,贪生怕死。”

  “我那好朋友啊,一点也不听人劝告,若非为了那些所谓的族人,也不为沦落成天庭的狗,凭借他的能力,在哪里不是一介妖王,又在哪里让人不畏惧?可惜啊,就那一点点的仁义,将我们整个九黎族陷入万劫不复之地。”奢比尸说完,面目变得狰狞起来,死死的掐着那小妖的脖子,那小妖惊恐的看着奢比尸,差点要窒息了,他想要挣脱,不断的挣扎,却无法挣脱,他的命运任由眼前可怕的妖邪所摆布。

  “可恨,你竟长着与他很像,你知不知道,我最恨的便是与他很像的那一张脸。”奢比尸对那小妖道。

  “求......求你......饶.....我.....咳咳!我可以不要这张脸.....。”最后,奢比尸松开那小妖的时候,那小妖已经奄奄一息了。

  奢比尸松开那小妖,心中没有任何的怜悯之情,有的只有憎恨,对啼烽无比的憎恨。奢比尸永远都无法忘记他们相遇时候的场景,那时候,自己只是被一具遗弃腐化掉的妖尸,而啼烽也只是一只不受人待见的灾星。

  自己虽然已死,但总能听到啼烽的哭声,每当啼烽哭一次的时候,他的周边都会出现大火,所以,啼烽很少哭,甚至不愿意在哭,他是一只犬妖,生在来便给人带来不幸的妖魔。

  而自己,只不过一只妖魂,死后被人禁锢,而不能入地狱,自己的灵魂禁锢与妖尸之内,禁锢在血池之中,慢慢的灵魂融与尸体,变成了嗜血如魔的僵尸。

  而自己,便是上一任巫咸族首领的杀人工具,他把自己炼成僵尸,集这天地怨气,晦气而成,让自己不老不死不灭,被这天地人三界屏气在众生六道之外,让自己嗜杀成魔,让自己以血为生,让自己陷入宣泄无比的怨念,让这世间的怨念为滋养,让自己以众生的鲜血,宣泄自己无尽的寂寞。

  而自己,最终杀了上一任的巫咸族首领,成为了新的巫咸族首领,敢于残害自己的,敢于拿自己当作工具的,他都不会放过,他便是现在的奢比尸。

  奢比尸手下有四大僵尸为将,魔星后卿,妖星赢勾,魁星旱魃,客星将臣,奈何奢比尸只喜杀人,不喜权利,哪怕在有权利奢比尸都不屑于顾,因为在多的权利,一样是无穷无尽的寂寞。

  后来巫族并拢,奢比尸觉得有趣,便让巫咸族并与十二巫,合称巫族。

  后巫族并与九黎,奢比尸才认得一人,那人便是啼烽,昔日自己只是一具尸体的时候,他还只是一个爱哭的小孩,如今,却已是九黎族的首领,奢比尸好杀成性,但对啼烽却实有几分欣赏,因为只有他懂得自己的寂寥,或许是彼此都能感应到彼此的寂寥。

  “我觉得我们很像。”这是奢比尸有意识的时候,啼烽对奢比尸说的第一句话。

  “都是那么的寂寥,都是被人遗弃,被人厌恶。“啼烽似乎看透了奢比尸,他对奢比尸很是欣赏。

  同样,奢比尸也看透了啼烽的来历,他希望自己能够主宰天道,成为这个世界的王者,而奢比尸却没有这么远大的理想,自己希望能够每天杀杀人,无拘无束,逍遥自在的活着,奢比尸不想成为什么王者。

  有一点,啼烽说对了,他们都是那么的寂寥,被世人遗弃,被世人厌恶,有时候,自己帮他完成他的理想也挺好玩的,他觉得两个寂寞的人在一块,好像不那么寂寞了,便那时,他们便决定联手,啼烽为九黎族的首领,而奢比尸,便辅佐与他。

  那时,在一起对抗天界,啼烽缴获了天界的一只神兽雪麒麟,雪麒麟十分难驯,啼烽经历了三天才将其驯服,啼烽很是喜欢雪麒麟,但仍割爱,将雪麒麟给了奢比尸当坐骑,因为啼烽知道,奢比尸也很喜欢。

  他们很快成了知己,一起设万妖血阵,一起捕杀过上古神兽混沌,一起对抗过天界,杀的天兵天将各个丢盔卸甲,让众神听到啼烽的名字,都胆战心惊,而奢比尸,不需要出名,也不需要什么荣誉,他唯一需要的便是厮杀,因为他喜欢厮杀,只有厮杀才让自己觉得不在那么孤独。

  后来啼烽有了伙伴,甚至有了情感,不在那么孤独,甚至在奢比尸不知不觉间,啼烽转变了,他不在那么有野心,对于他是否有野心,奢比尸完全不在意,唯一在意的,便是啼烽的转变,他变得感情用事,甚至多次为了他的族人们,以身犯险,以至最后与天庭谈判,成为了天庭的一只天狗,其目的就是放过他的族人,放过九黎族。

  就因为他的仁慈,九黎族最后全部失败,甚至解散。

  奢比尸想不透,啼烽为什么会变成这样?而自己对他,无比的憎恨,曾经与自己大战三天三夜,都未分胜负们,曾经自己愿用心辅佐的人,竟成为了天界的狗,向天界的那些人摇尾乞怜。

  奢比尸与啼烽在一起的时候,从来没有感觉到寂寞,直到啼烽被天庭带走,奢比尸又回到了那个原本寂寞的自己,奢比尸无比的憎恨,那个给自己希望,又让自己希望破灭掉的啼烽,恨他,若不是他,他们费尽心力组建的九黎族,也不会这般轻易的瓦解。

  奢比尸孤独一人,无拘无束的游荡着,他发誓要杀尽这世间所有的人,来宣泄自己的不满,屠城!所走之处,一座座城池尽数的被奢比尸屠的干净,即使天界派出天兵天将围剿,奢比尸也毫无畏惧,甚至杀了那些天兵天将。

  直到自己杀到青帝城,被青帝伏羲所擒获,自己的坐骑,也就是啼烽送给自己的雪麒麟也被封印,并且在押送自己的时候,听说雪麒麟被押送到了东岱之地的玉皇宫处,奢比尸不后悔,要是在来一次,依旧屠杀,因为他就是因杀戮而生。

  奢比尸回忆起种种,对啼烽只有无尽的恨意,可怜的那只小妖,竟死的这般无辜,就因为有一丝长得向啼烽,被无辜牵连。

  奢比尸走出陷空洞,奢比尸化身成人的模样,来到了炎帝庙的庙前,庙前十分热闹,有卖香烛的,有卖水果鱼肉的,前来上供的信徒很多,化身成人的奢比尸,来到一茶棚,这里专供赶路人歇脚止渴的地方。

  “来一碗茶水。”奢比尸对那卖茶的老汉说道。

  这茶棚的茶,虽不必茶楼的茶那般的香醇,但也是从山脚下打来的泉水烧的茶,茶水甘甜止渴,饮了一碗,却想让人饮第二碗。

  “为何,这庙中有这么多的信徒?”奢比尸很是不解的向那卖茶的老汉问道。

  卖茶的老汉道:“先生是从外地来的吧。”

  奢比尸点了点头,道:“的确是从外地来的。”

  “先生有所不知,这太阳神十分的灵验,所以,才有这么多信徒前来祈福。”卖茶的老汉对奢比尸道。

  奢比尸露出一丝微笑,喝了一碗茶,奢比尸便向那卖茶的老汉询问道:“一碗茶水多少钱?”

  “一枚海贝。”老汉对奢比尸笑道。

  奢比尸也懂得这世间的货贝流通价值,十枚海贝等于一枚骨贝,骨贝之上,有石贝,玉贝,铜贝,仙贝为最高品。奢比尸变出一枚仙贝,扔给了那老汉,奢比尸倒不是什么好心,觉得老汉很穷可怜他,而是看到周围喝茶的,都是贪婪之人。

  奢比尸扔下仙贝,定会有人抢夺,到时候会死伤很多人,岂不很好玩,一切由贪婪而起,这便是所谓的人性。

  但奢比尸今天,却错估了人性,因为那老汉并没有要收下那仙贝的意思,也不知是面值太大,还好怕生命有危险不敢收,总之,将钱还给了奢比尸,很大气的说了句:“这货贝太大,我找不开。”

  “送你了,不用找。”奢比尸对卖茶的老汉很大气的说着。

  “君子爱财取之有道,一分钱一分货,茶水买卖亦是如此,若当没有零钱,这茶水便当我赠与你,若是收了你这钱,恐怕,有了贪欲,这贪欲一起,有一有二,便收止不住,这世间被这贪欲控制的人,往往都会死于非命。”老汉倒是看的很开。

  奢比尸指了指老汉,对那老汉道:“你这人,倒是有些见解,也罢,在此,多谢老先生赠茶。”说着,奢比尸拱了拱手,向炎帝庙而去。

  众人很不解的向卖茶的老汉询问道:“老汉,你怎么不收他的钱啊,那可是大钱啊。”

  “有命收,没命花。”卖茶的老汉一句话,让众人都羞愤的低下了头。

  奢比尸来到了炎帝庙,看着炎舞的神像,奢比尸消失在了炎帝庙中,因为奢比尸向着炎帝庙下的阴庙而去,就是现在炎帝所居住的地方。

  “什么人?”行如风,烈如火挡住了奢比尸的去路。

  奢比尸对行如风,烈如火道:“两个看门的小娃娃,我找你们太阳神炎帝,速速让开,莫不然,我可要大开杀戒了。”

  “你是何妨妖怪,竟闯入阴殿,来此阴殿叫嚣。”行如风,烈如火对奢比尸冷冷的道。

  “我不想杀人,奈何,却不得不杀人。”奢比尸晃了晃头,然后便要对行如风,烈如火出手,这一出手,便要卸掉二人的头颅,这个时候,炎舞出现了,将行如风,烈如火救了下来。

  本来,炎舞在教姬云法术的,这个时候,便听到阴殿外吵吵闹闹,炎舞便知道不妙,赶紧飞了出来,才阻止奢比尸杀了自己的两位仙差。

  奢比尸见有人能从自己手中救下这两位仙差,不用看,眼前这长着红色翅膀的人,便是太阳神炎舞大帝了,奢比尸指着炎舞,向炎舞问道:“想必,你就是太阳神吧。”

  炎舞看了一眼奢比尸,对奢比尸道:“不用问,想必阁下便是从火炼炼狱逃出的奢比尸吧。”炎舞看着此人满身的怨念之气,想必此人必定不好对付,炎舞可不敢小瞧此人。

  “有人让我来杀你。”奢比尸没想到炎舞竟知道自己的来历,对炎舞,奢比尸感到有些惊讶。

  “血圣母吧。”炎舞对奢比尸笑了笑。

  奢比尸对炎舞道:“看来你什么都知道。”

  “该知道的我都已经知道,不该知道的,我也全部知道,阁下指着是什么?”炎舞向奢比尸询问道。

  奢比尸看了一眼炎舞,晃了晃身后的尾巴,笑道:“真可惜。”

  “可惜什么?”炎舞很是不解。

  “可惜啊,你就要被我给杀了。”奢比尸对炎舞讥讽道。

  “生死之道,我早已看穿,天若今灭我,我怎能躲?天若今收你,你逃的了?”炎舞对奢比尸问道。

  “我不信那天道之说。”奢比尸对炎舞道:“我命由我不由天,天若阻我我灭天。”

  “好霸气,只可惜,你结局以定。”说着,炎舞幻化出诛仙四剑,向奢比尸杀来。

  奢比尸暗自惊讶,这四把剑乃是灵鸑凤母的诛仙剑,眼前之人与灵鸑凤母什么关系,竟有这四把神器在手,看仔细看炎舞的盔甲,那不是灵鸑凤母肉身幻化而成的帝凰羽甲。

  想必,此人与灵鸑凤母有所渊源,奢比尸不在多想,连连避闪,这奢比尸身法灵动,炎舞一时间为能伤及一分。

  “就这点能耐。”奢比尸可不相信炎舞就这点能耐,若是炎舞只有这点能耐,根本动不了东皇太一一根汗毛。

  直到炎舞喷出火焰的时候,奢比尸才暗感惊讶,这烈焰竟比火海炼狱的火,还要凶险几分,此刻,奢比尸才相信,炎舞又能奈打败东皇太一的传言。

  与炎舞打了几十回合,奢比尸才知道,炎舞是怕伤及无辜,才没有放手使尽全力,奢比尸只想杀个痛快,这般,让炎舞束手束脚的地方,奢比尸打的极为不痛快,就算杀了炎舞,也解不了心中的那份气。

  “太阳神,这炎帝庙太小。不如随我去天上斗上一斗?”奢比尸向炎舞问道。

  “去便去,怕你不成?”正巧,在这炎帝庙,根本施展不开手脚,万一自己动火,自己所在的上方,为处阳殿的那些凡人们,以及炎帝庙外的那些凡人们,将会遭受劫害,炎舞却不能这般,让他们遭受劫难。

  奢比尸飞上了天,与炎舞打斗了起来,二人放开了手脚,大战了三百个回合,炎舞没想到这奢比尸竟如此难缠,而奢比尸也知道炎舞的厉害,奢比尸有些后悔,后悔答应那血圣母的要求,当时应该在血圣母放自己时候,自己提出别的要求,这样的话,就不会跟眼前的人打斗了。

  “真是厉害。”奢比尸暗暗心惊。

  “你也不错,只可惜,却是一个嗜血成魔的妖邪。”炎舞感到暗自惋惜,若不是嗜杀成性,炎舞当真起了爱才之心,收为己用,只可惜,炎舞知道,这是不可能的。

  二人都知道,彼此都有后招,因为他们至始至终,都保留着全力,二人打斗的速度甚是快,快的肉眼根本无法看到,便看到刷刷刷,他们一闪而过后,却又是百余回合,炎舞喷出的烈焰,灼伤了奢比尸的手,同样的,奢比尸也没有吃亏,拔掉了炎舞翅膀上的一根羽毛。

  “好厉害的火。”奢比尸不敢小瞧,奢比尸隐隐感觉,这火可以焚尽世间万物,若自己刚才没有闪避即时,恐怕半个身子,便要被融化的干净。

  炎舞也是惊讶,没想到给躲开了,想想自己的火焰,没有烧死他,便感觉他的厉害,正想着,要不要幻化出灭世火莲,如果幻化出灭世火莲的话,是否便能压制住对方,但这灭世火莲太过强悍,并不好控制,万一火焰落到地面,将会造成不可抹灭的后果。

  “今天不打了,下次我们在战如何?”奢比尸向炎舞问道。

  “正有此意。”炎舞知道,在与奢比尸打下去也是无果,倒不如暂且休战,因为炎舞还有很多事要做,不能将所有的心思放在对付奢比尸的上面,这奢比尸并不急切与自己拼命,一定有着什么阴谋,或者他一开始在试探着自己的深浅,炎舞不得不对奢比尸由此防备之心。

  “炎舞,下次便不会有这么好的运气了。”说着,奢比尸化作一阵青烟,消失在了炎舞的视线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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