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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花果山,离恨天。

神魔释厄录 王吉晨 8701 2022-09-11 13:17

  山海东夷之地,海内幻有一山,名曰花果山,其山果实丰硕,其雨多季,雨水清澈可口,绿色如苹果汁液,红色如草莓西瓜汁液,天将其雨,雨水中掺水果多种,当地之灵又称水果雨。

  花果山有花有果,为人间之仙境,其兽多种,灵木盘膝而根,一处大山,似一颗大树一般,此树灵,幻有多处水果,当云雾坠落水果,当真如山树结果一般。

  花果山,水果各处不一,或葡萄如牛般大小,或西瓜如蜜蜂一般大小,或草莓如狮虎一般大小,或苹果如犬狗一般大小,各处水果悬浮与与空,大的可食上几年有余,甚至不用担心坏掉,因水果不受季节时间的演变,至于什么时候结果,却是你难以想出,或今天,或百年,一天结出的果实渺小无比,百年结出的果实硕大无比。

  花果山处,有一水帘瀑布,下通东海,遥望东海之处,与花果山相邻,有一处傲来国,国家并不是很大,他们敬奉一人,此人名为离恨天,传闻傲来国处,有一金鬼和一银鬼为霍,离恨天手持紫金妖壶与乾坤捆妖锁,后金鬼于银妖不敌,而离恨天不忍杀他们,就收他们为坐下药童,带自己用药王鼎炼丹时,坐下童子便可为自己护法。

  而这些,皆是傲来国的传说,至于离恨天,也不过是听他们上一辈人传的,至于花果山处有没有离恨天这个人,这就就有未可知了,因为传说,进入那花果山的人,从来都没有走出来过,不过这并没有减少傲来国民众对离恨天的崇拜,每天香火鼎盛在离恨天的庙宇兜率宫,挤压的人群,基本都排不上队,这就是人们对神灵的信仰。

  离恨天居住于水帘瀑布的洞口之内,此处换作水帘洞,他每天以炼药为生,过着逍遥与世的日子,闲云野鹤的生活。

  此番,炎舞,杨婷以及姜兕柙三人来到了傲来国,缘由是从姜兕柙那里得来的消息,说什么太一要取药王鼎,而药王鼎就位处于花果山之处的离恨天之手。

  此番炎舞来到这傲来国,就听闻了傲来国人对离恨天的崇拜与敬仰,本也想随兜率宫,但是香火鼎盛,队拍长龙,根本无法挤进,无奈,炎舞也只能无功而返。

  “听说了吗?有一大群妖怪要齐聚花果山,很嚣张,说什么抢夺得药王鼎,还威胁混元太清大帝,说什么不给药王鼎,就踏平花果山,让混元太清大帝没有安生之所。”来兜率宫烧香的人议论着。

  “听说了,还说要水淹花果山,如果真是这样,花果山地质偏高,而傲来国处于下游,如果要淹没花果山,我们傲来国恐怕就要第一个倒霉了。”另一个烧香的人害怕的说。

  “怕什么,有混元太清大帝,必然不会让那些妖魔鬼怪得逞的。”另一个烧香的人道。

  然而他们的谈话,尽数的被炎舞收入耳朵里面,炎舞笑了笑,心想,是时候,去一趟花果山一探究竟了,既然那太一想要躲得药王鼎,那么炎舞必然不会那般轻易的让太一拿到,想必,他们口中所说的妖魔鬼怪们,定然和太一脱不了干系。

  离开兜率宫,炎舞与姜兕柙、杨婷走在傲来国的街道,炎舞总感觉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但是自己也说不上来,这究竟是什么感觉?

  “炎主,我们接下来去什么地方?”姜兕柙向炎舞问道。

  炎舞看了一眼杨婷,对杨婷道:“梦姐姐,待会我们去花果山吧,或许还能帮一帮那个叫离恨天的呢。”

  杨婷点了点头,道:“也好,那便随你吧。”

  就在他们欲往花果山的时候,在路上被一人给拦截,此人白目清秀,一身儒装,手持一柄纸扇的穷酸书生,挡住了炎舞的去路。

  炎舞满是不解的向那书生问道:“不知阁下为何挡我去路?”

  “不知阁下可是要去花果山?”那书生向炎舞问道。

  炎舞点了点头,道:“正是如此?”

  “哎呀,那在好不过了,正好你我一路同去,你我之间,也好有个照应。”那书生对炎舞笑道。

  炎舞向那书生笑问道:“那里好像有妖怪聚集,你一介文弱书生,难道就不害怕吗?”

  “我看三位从兜率宫走来,想必定非凡人,如果有你们三位在,我相信,却保我能平安无事。”那书生对炎舞道。

  杨婷向那书生走了过来,看了那穷酸的书生一眼,道:“一个红发赤羽的少年郎,一个头长犄角的青面女,自然是并非凡人,我倒是想知道,阁下究竟是谁,要去那花果山所谓何事?”

  那书生对杨婷拱了拱手,道:“在下清奇君,傲来国人氏,前不久患有顽疾,本想去花果山寻那混元太清大帝离恨天,帮我治疗顽疾,奈何妖怪占山,将路口封死,自是难以上去,今日见到三位,绝非平凡之人,故此,听闻你们谈话要去花果山,才故意前来,妄请三位大仙,也将我带入山上,我清奇君自会感激不尽。”

  “清奇君,当真是好名字,人如其名,相貌清奇俊秀,当真清秀不凡。但是,即使我们有能力将你带入山中,也恐怕,凭你之力,也无法让离恨天相救,别忘了,离恨天有四不救,救死不救活,救邪不救正,救善不救恶,救魔不救仙,还有三不医,富人有钱不医,穷人无钱不医,贪恋生死不医。所以,除非他想医治你,不然他便不会打破他的规矩。”

  “这就不用你们担心了,我亦邪非正,非仙既魔,劫富济贫,行侠仗义而并非好人,虽有钱而非富人,至于救死不救活,贪恋生死者不医,这就更好办了,到时候,我拿柄匕首,将我自己杀了,看他医我否?”清奇君摇了摇扇子对杨婷道。

  “这也行?”炎舞难以置信的看着清奇君。

  杨婷看了一眼清奇君,对清奇君道:“抱歉,我们不会答应你的请求的,至于为什么,你应该清楚,你是一个很难让人看透之人,即便我有透心眼,也难以将你看清。”

  “好吧,既然你们不愿意,我也不会强求你们带我入山,不过,在此提醒各位......。”清奇君目光看向了炎舞,对炎舞道:“尤其是你,万事要小心一些。”说完,清奇君瞥了杨婷一眼,不在理会,摇着扇子,消失在人群之中。

  “别人笑我太痴癫,我笑世人难看穿,焉知金鳞池中物,似女非男凤中仙。”虽然清奇君的消失,炎舞回想着那清奇君刚才告知自己的话。

  炎舞向杨婷问道:“梦姐姐,此人究竟是谁?为何便连你也难以看透?”

  杨婷摇了摇头,对炎舞道:“不知道,只知道一点,此人并不简单。至于他的告诫,你也不用完全在意。毕竟祸福之事,谁也难以料定。”

  “是啊,炎主,你不必在意,别忘了,我们三个人,放眼三界之中,便算到得哪里,又有谁能困得住我们的。”姜兕柙晃了晃手中的金刚镯,对炎舞笑道:“更何况,我还有关键时刻,随意逃生的法宝金刚镯。”

  炎舞点了点头,道:“那我们即可启程花果山吧。”

  “嗯。”杨婷向炎舞点了点头,炎舞对姜兕柙道:“走吧,花果山。”

  姜兕柙拿出金刚镯,幻化巨大,炎舞,杨婷,姜兕柙被收入了圈内,消失的无影无踪,最后金刚镯在炎舞他们消失的时候,瞬间消失的不见踪影。

  他们是赴往了花果山,眼见着一切的,在不远处一直窥探的,就是刚刚拦截炎舞一伙的清奇君,清奇君身边跟着一个随从。

  那随从向清奇君问道:“女帝,难道就这样让他们离去,花果山此处怎番光景,您又不是不晓得?”

  清奇君对那随从道:“凤侍,此番他们根本无法信任与我,即便我随他们前去,也不过是让他们猜忌而已。至于此番,炎舞入那花果山之事,你且前去联络姜飞,姜昕,玄鸷,灵鸩他们,告知他们,说他们的炎主,已经上得那花果山。”

  凤侍拱了拱手,道:“谨遵女帝旨意。”凤侍领旨,便要走,被清却奇君叫住了,清奇君道:“等等。”

  “女帝还有何吩咐?”凤侍向清奇君问道。

  清奇君将手中的折扇交给了凤侍,对凤侍道:“将此扇交予姜昕,她自会明白,另外,也将犬戎国叛乱一事,一并告知他们,你便说,凌门山处,白犬朝风受其萧戾蛊惑,杀之犬王吉量,自封为君主,敖小晗及剑山四圣难以力敌,已重伤逃至,现已入我女人国境,才此养伤,而朝风念及祸斗之仇,是因炎舞而起,故此,率领九黎之一,犬戎族众人,举兵杀向炎帝部落,誓要报此仇恨。此事,我已书信告知葵阳先生,令,恐生有变,让他们多加小心,以防奸细混入其中。”

  凤侍领旨后,便速速退去,那清奇君此刻间,卸了男装,变成了一个貌美如花的女子,此女子生的高贵,便是女人国的女帝独孤曌姁也。

  女帝独孤曌姁,此刻想到了炎舞,不由一笑。

  承注山处,太古曾九河神女华胥居之,后其子女伏羲女娲居,《上古秘史》序,男女交际而公开,自由恋爱皆随意匹配,女子遇男,无一不可使他为夫,男子遇女者,无一不可使她为妻,既人尽可夫,人尽可妻也。既后之,生出的孩子,问他父亲何人?母亲也难以辩答,莫名其妙也。

  于是大神女娲便想其一法,将男女提出分配,必一夫一妻,有一定住所,永不离开,假定,男子得女子而唤宝,女子得男子而唤家。其家宝二字乃是夫妻永元的居住之所。男女在结合中,女必至男方那里去,因能谋衣食,能够抵仇敌,毕竟女子弱,男子强,加之女子生理缘故,有时,未能给予提供男子,保护男子,而然受其男子保护,既如此,女子便服从男子,居住男子那边,但嫁娶的时候,也有三处条件,一正氏姓,因夫妻的配合,是要生儿育女,传宗接代,但同一祖宗男女却不得夫妻,因得夫妻后,其子女不是聋便是哑,或肢体不全,又或成白痴,即使一个时候没有,至两三代后终究要出现。男妇同姓,其生不蕃,是血份造成的。二通媒的,这是郑重嫁娶的一丝,现在男女结合太过随便,可以说全都是情欲的冲动,凡是动情结合的,一旦情欲冲动的热度低落,靠自己的亲眷朋友,或者邻居年高望众,靠其牵线反复考虑,即免了男女情欲的刺激,又免了奸诈鬼蜮的行为,减少夫妻的离异。三男子先行聘礼,这是转为男子设定,大凡天下世界,女子对不起男子的少,男子对不住女子的多,女子住到男子那边去,又服从男子,就会有不明道理的男子骄傲起来,**女子,欺负女子,或者,竟以女子为供我娱乐的玩物,行聘就表明一种诚信求恳的意思,也表明一种尊重礼貌的意思,这个婚姻才算确定,男子应该知道,夫妻的妻字乃同齐的意思,是同心合力,相敬如宾。

  故此,此世间,便有了固定的婚姻制度,此婚姻制度被刻筑在了承注山处的一处石碑之处,名曰阴阳碑。

  而此刻,正在看此碑的,正是曾在昆仑出逃的凤瑶,此刻已随花落雨姜蕊,来至此处,等待的分娩降子。

  “都说婚姻是坟墓,用此碑历念此女娲大神创造的婚姻制度,最后还不是要入归尘土。”凤瑶忧伤的说着。

  花落雨姜蕊对凤瑶道:“别在此处悲天悯人了,其实,炎主并没有被金池圣母炼化为仙丹,如今,炎主还活着。”

  “真的吗?”凤瑶听到姜蕊这般说,心中别提有多高兴了,此刻,整个心又活了过来。

  “真的,听说他不仅帮助昆仑解决了祸端,更甚在那桃都山解决了一些祸端。”姜蕊对凤瑶道:“凤瑶仙子,你便安心产子,不用想太多,待降的炎主的子嗣,我想,炎主定然会原谅你的。”

  “嗯,谢谢你,这许些月来的陪伴。”凤瑶对姜蕊道:“或许,如果没有你,我真的不知该怎么办,或许会死,又或者根本没有勇气面对这些事吧。”想着,想着,凤瑶不知该说些什么好,对姜蕊歉意的道:“以前的事情,对不起。”

  “我父母的事情,不怪你,也怪不得你,毕竟他们触犯天条在先,更何况,我没有死,也是你的恩赐,说起来,我还要谢谢你。”此刻,姜蕊也释然了。姜蕊看了一眼凤瑶,对凤瑶道:“倒是你,瑶池的仙人,竟然会喜欢自己的敌人,这却让我难以想象。”

  “我和炎舞之间,或许就是宿命的牵绊,从无知到相知,从无情至有情,那时的我,因为没有心,甚至心被刑天躲去,与炎舞之间因动情水而动情,他有心所有动了情,那时的我或许动了情,而无心,不知情为何物,说来也可笑,最终夺得了心,才知道什么是心跳,半颗心是,一整颗心也是,知道心归属于我,我才知道什么是心痛,原来,至出生至现在,也只有在得到我心的时候,才知道,这颗心是我的心,但却又不是我的,因为它已经不属于我了,呵呵,可笑吧。”凤瑶对姜蕊笑道。

  姜蕊对凤瑶道:“我又何尝不是,我父母又何尝不是?动情易,痴情难,忘情更难,这感情之事,又不是谁能控制,谁想控制?”

  “曾经,我以为我喜欢的是白姬,即使白姬不喜欢我,为了她,即使对抗整个广寒宫,我都不会有所顾虑,直到白姬之死,我以为整个人都变了,如同走肉行尸,后来,上天待我不薄,让我又遇到一个女人,梨花诗,可笑,我爱的我珍如掌上明珠,爱我的,我却视为草芥,直接后来发觉,我爱上了梨花诗,才后悔莫及,原本她喜欢我,被我拒绝,因为我心中有白姬,后来她告知我她与一个叫莫言的结婚,这才知道,心中难以割舍的是她,原来我对白姬的爱,却早已健忘,却是那般的不值。”姜蕊说道这里不由得苦笑。

  “后来他们结婚了?”凤瑶向姜蕊问道。

  姜蕊摇了摇头,对凤瑶道:“莫言是一个斩妖的家族,为了梨花诗抛却了一切,本因为他们抛却一切可以结婚的,后来,梨花诗在自己的婚礼之上,为了不嫁给莫言,现出了原型,莫言也无法压制,后被莫家斩断了根,斩断了修为,化作了一颗没有灵魂的梨树,后我得知梨花诗因莫家而故,便屠杀了整个莫家,我是不是有些残忍?”姜蕊向凤瑶问道。

  凤瑶道:“每一个人都有每一个人的命,无在残忍与不残忍。若说后悔,悲痛,不过都是我们心中的那份执念而已,执念太深,不敢去相信,难以去割舍,到最后,却落得这般下场。”

  “不要在乎许多。你现在怀着孕,应该开心一点,毕竟在过不久,你也算当妈的人了。”姜蕊对凤瑶笑道。

  凤瑶对姜蕊道:“我们快些回去吧,不然该让小蝶和荷妖等急了。”小蝶和荷妖是从他们来这承注山便熟知的人,这许些月来,一直承蒙她们的照顾,小蝶,凤瑶是见过的,记得当初是在九荒山处,和炎舞是一伙的,当然,小蝶也是知道凤瑶的,凤瑶与姜蕊二人,将事情的来龙去脉讲给了小蝶听,小蝶听到后,也颇为的高兴,毕竟炎舞也算有后了,小蝶是替为高兴,还并扬言,等凤瑶孩子降生,小蝶会帮凤瑶取得炎舞的原谅。

  至于荷妖,乃是小蝶入过承注山的一处村庄,见到有妖为乱,便收来的一个小妖,虽妖为乱,也事出有因,有人拔掉了水中荷叶的一处灵根,但荷妖虽为霍乱,但也没做出太过火的事,小蝶念没闹出人命,便留她性命,做一个贴身丫鬟,在跟前服侍。

  至小蝶收复荷妖,便与荷妖二人救济这承注山处的穷苦穷难之人,有为富不仁的,虽不霍及他们的性命,但至少会给他们一些教训,倒也乐得自在。

  “凤瑶,你回来了,饭菜已给你做好了。”小蝶对凤瑶道。

  凤瑶看了一眼小蝶,道:“赤蛱仙子,有劳你了。”

  “凤瑶你太客气了,告诉你多次了,不要叫我赤蛱仙子,轮籍仙籍,你高我太多,如这般称呼,我可担当不起啊。”小蝶向凤瑶苦笑道。

  凤瑶歉意的对小蝶道:“那抱歉了,那赤......小蝶,我就这般叫你吧,你也不必在乎什么仙籍,我如今弃掉昆仑仙职,此番与你们一般,无品无籍,也不必那般拘礼。”

  “那我也不跟你客气了,你比我大,那我叫你凤瑶姐姐,也不对,炎舞比我小,你以后是会嫁给他的人,那我自然叫你弟妹才是。”小蝶对凤瑶道。

  凤瑶低着头,红着脸对小蝶道:“你随意吧。”

  姜蕊对小蝶道:“你是怕,让凤瑶仙子叫你妹妹,你觉得吃亏。”

  小蝶怒视着姜蕊,气道:“你是不是找死呢。”

  “好了,我喊你姐姐就是了。”凤瑶见小蝶和姜蕊吵了起来,不由得对小蝶道:“这许些月来,承蒙小蝶姐姐的照顾,凤瑶我自是感激不尽。”

  “妹妹无需客气,我这也是应该的嘛。”小蝶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对凤瑶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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