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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v019:夜夜强欢

  霍沥阳受了重伤,双手双脚都搭上了石膏,脑袋也围了一圈白色的纱布,脊椎受伤,脖子上也带着用来固定的那个颈托,整个人看起来,要多狼狈有多狼狈。..

  而且这次,一个陪在他身边的人也没有,孤苦伶仃的。

  所以说,害人必害己,把余式微逼疯,把陈瀚东逼死,他自己也得不到什么好处。

  霍沥阳自然是不认识权振东,而且他怎么也想不到,眼前这个看着比自己大不了多少的人竟然是海关署署长。

  看到一个陌生人进了病房,霍沥阳有些警觉,该不会又是霍殷容找来杀他的人吧?

  他下意识的四下张望,想要找一个人相互依靠,可是病房里空荡荡,只有他一个人,那个可以随时看见肆意使唤的人已经不在了。

  心里闪过一丝黯然,他眼中的警惕也越来越明显。

  “你是谁,你想干什么?”

  权振东没有说话,而是充满探究的打量着霍沥阳。

  他有点好奇,到底是怎么样一个男人,竟然可以让余式微为了他放弃陈瀚东,现在还为他发疯。

  可是左看右看,他都没从这个男人身上看出一点有点来。

  首先,胆小懦弱,还有被害妄想症,总觉得随时都有人要害他,警惕性太重正说明他安全感不强。

  其次,不懂得如何控制自己的情绪,他心里在想什么,全都表现在了脸上,就像此刻,他的眼中闪过一丝恐惧。

  最后,很没有礼貌!

  这让他很不喜欢。

  于是他决定什么都不说,继续用一种冷酷残忍的眼神打量他,折磨他,看看他的心理防线什么时候崩塌。

  霍沥阳觉得自己真是快要疯了,他不止一次受到霍殷容的,好不容易活了下来就更惜命了。

  这个陌生男人到底是谁,是霍殷容请来的杀手吗?他身上有一种很强大的气势,看来肯定干过不少大事,杀人也必定是眼睛都不会眨一下的。

  他的心一阵狂跳,想要冲出这个房间逃命去,可是浑身上下都打着石膏,他是想动也动不了。

  猛地吞咽了一下口水,他虚张声势的说到:“这里是医院的高级病房,这周围都装着监控探头的,我劝你不要轻举妄动。”

  权振东挑了挑眉,不以为意。

  霍沥阳又继续威胁到:“护士等一下就会来查房了,我劝你趁人还没来之前赶快走吧。我保证不对其他人说一个字,我就当没看见你。”

  权振东没什么兴趣的挠挠头。

  霍沥阳的心理防线已经快接近崩溃边缘了,可是仍抱着侥幸的心理强撑着。

  他故作镇定的问到:“是不是霍殷容请你来的?他花了多少钱?我愿意出双倍。”

  “……”

  “三倍怎么样?”

  “……”

  “要不你开个价好了,只要不是狮子大开口,我绝对不还价。”

  “……”

  当这是菜市场呢,还还价?

  如果不是还有事情要办,权振东早就甩手走人了,跟这种窝囊废草包说话简直浪费他的时间。

  同时心理也在暗暗嘲笑陈瀚东,竟然输给了这样子的一个人,真是丢脸。

  见那陌生人还是不说话,而且眼里的讥讽越来越明显,他有点着急了,就怕下一秒这个杀手没有了耐心直接一枪解决了他。

  他一边飞快的说着话一边费力的朝床边挪去,那里有一个按钮,只要他一按下去,立刻就会有医生和护士冲进来。

  “你尽管开价好了,我有的是钱。”

  权振东看出了他的意图,眼底的神色更显轻蔑。

  他索性直接把话挑明,懒得再和他浪费时间。

  他拉开椅子在他床边坐下,然后淡淡的说到:“我是权振东。”

  权振东?霍沥阳的手指就快碰到那个按钮了,闻言动作立刻一顿,权振东这个名字他当然知道了,为了开拍卖公司的事,他也找了不少海关的高层,可是人家都说新任的海关署署长权振东在这方面管的特别严,绝不容许出现以权谋私或者权钱交易的情况,一旦查出,绝不留情。

  所以霍殷容和他都卡在了这一关,却没想到,他一直苦苦寻找的权振东现在竟然就站在他的面前。

  他抬眼看向权振东,眼里却是浓浓的怀疑。

  “虽然有点冒昧,不过我还是想问一下,你怎么证明你就是权振东?”

  权振东冷笑一声,然后从口袋里掏出自己的工作证扔了过去,说到:“看清楚了,我到底是不是权振东。”

  霍沥阳有些尴尬的说到:“我拿不到。”

  “……”他还真想看,疑心病可不是一般的重。

  权振东有些不耐烦的捡起工作证,然后举到霍沥阳的眼皮子底下:“看吧,仔细的看看,瞪大眼睛看看。”

  霍沥阳瞪大眼睛,仔细的看着那工作证,工作职位那一栏填写的是海关署署长,名字写的是权振东,上面贴着的照片的确和这个人很像,而且上面还盖着海关署的钢印,看来是真的没错了。

  他立刻满脸堆笑的说到:“权关长你好你好,久仰大名,之前一直想要去拜访你来着,可是一直没找着机会,没想到竟然在这种情况下见面,真是有缘。”

  说着那只放在按钮上的手也收了回来,费力的朝权振东伸过去,像是要和他握手。

  权振东看了一眼,并没有什么表示,而是把工作证收了回来,然后说道:“并不是什么缘分,我是特意过来找你的。”

  霍沥阳也不觉得尴尬,而是谄媚的笑道:“不知道权关长找我有什么事?您尽管开口,我一定全力以赴在所不辞。”

  权振东眉心皱了一下,心里闪过一丝不耐,脸上却并没有表现出来,而是说到:“听说你打算开一家拍卖公司?”

  霍沥阳心中咯噔一下,真是想什么来什么,之前他一直想要联系权振东,却怎么也联系不上,没想到他竟然自己送上门来了,见到权振东他正想着该如何开口说拍卖公司的事情呢,没想到他又主动提出来了。

  难道真的是大难不死必有后福?

  他脸上立刻洋溢起浓浓的喜色,高兴的说到:“是啊,一切都筹划好了,资金也马上到位,就是海关这里……可能还需要劳烦权关长多多帮忙。”

  “帮忙没问题,我不但会帮你,而且还会帮的很彻底,只要不是毒品和军火,你的东西我全部放心。”

  闻言霍沥阳的心头立刻涌起一阵狂喜,他几乎不敢相信这样大的馅饼就这么毫无预兆的砸到了他的头上,他激动的都快说不出话来了,两只眼睛瞪的大大的,嘴巴也张的更塞下一个鸡蛋,他挣扎着想要坐起来,可是双手双脚都打着石膏,挣扎了半天也没坐起来,最后只好作罢。

  “真……真的?”他还是有点不敢相信,看向权振东的眼神三分惊喜三分谄媚三分狐疑,还有一分始终没放下来的警惕。

  他可不太相信天上真的会掉馅饼,该不会是铁饼吧?

  “当然……是真的。”和他的狂喜激动相比,权振东冷静的简直就像是在说一些无关紧要的事,不咸不淡,不紧不慢。

  “那……那……”霍沥阳紧张的舔了舔唇,“您有什么条件尽管提,是需要现金还是支票还是股份?您帮了我这么大一个忙,我也不肯亏待您是不是?”

  “我最讨厌的就是权钱交易。”

  “那……您的意思是?”霍沥阳有些猜不透了。

  “我要你答应我一个要求。”

  “什么要求。”

  “离开余式微,再也不要出现在她的面前。”

  “什么?”

  “更不许打扰她,从此以后你们两个就是完全不相干的人。”

  霍沥阳有点懵了,怎么好好的又扯到余式微身上了,这事儿和她有什么关系?

  看着眼前这个年轻的男人,霍沥阳心中涌出一些不好的猜想,有些嫉妒又有些气愤:“你认识余式微?你们两是什么关系?”

  “我们是什么关系用不着你操心,你就说能不能答应,能答应的话明天过来海关把手续办好,如果不答应,当我没说过。”

  看着权振东的眼神,霍沥阳越发的相信了自己的猜测,没想到自己只是出国了半年,余式微就认识了这么多有权有势的男人,除了上校陈瀚东,现在又跑出来一个海关署署长,真的是人不可貌相啊。

  他心中连连冷笑,暗自庆幸自己已经甩了那个人尽可夫的女人,要不然现在脑袋上不知道被戴了多少顶绿帽子。

  可是余式微那个贱人,既然和权振东的关系这么好,为什么在知道自己有这个难题之后不主动提出来帮忙,甚至还装作什么都不知道。

  哼,肯定是怕一说,她同时脚踏好几只船的事就被拆穿了吧?

  那女人的心可真狠。

  那样的女人也没什么好留恋的了,而且听说她已经疯了,那就更没什么保持联系的必要了,想到这儿他立刻做出了决定。

  “好,我同意。”

  权振东的眉心蹙的更深了,他疑惑的看着霍沥阳,说到:“你就一点没犹豫?”

  霍沥阳冷笑着说到:“有什么好犹豫的。不过是个女人罢了。”

  而且还是个被别人玩过的女人,再美,也残了。

  “听说你们在一起十年,十年就真的一点感情都没有,一丝不舍都没有?”

  霍沥阳以为权振东这是在考验自己呢,于是又信誓旦旦的说到:“没有,绝对没有,你放心吧,我保证以后绝对不和她来往,她最好也别出现在我的面前。”

  如果不是看在他是病人的份上,权振东早他妈跳起来扇死这狼心狗肺的货了。

  他看霍沥阳的目光已经带上了一丝阴森,因为他和沈宁西从认识到现在有四年多的时间了,他知道离开一个爱了四年的女人那种痛不欲生的感觉,可是这个男人,面对十年的感情也能无动于衷,呵呵,他要么就是冷血,要么就是没心肝。

  见权振东脸色有些阴沉,霍沥阳想了想然后说道:“你别误会,我和她什么都没有,只是拉拉小手什么的,连床都没上过。不过她还干不干净我就不知道了。权关长,我劝你,玩玩儿就得了,对那种女人别太认真。”

  “你知不知道余式微已经疯了?”权振东忽然说道。

  “知道啊。”他当然知道,因为就是他把余式微逼疯的。

  好歹是曾经爱过的人,他却做得那么狠那么绝,他还是个人吗?他就是个畜生!

  不对,他应该是连畜生都不如,至少畜生还懂得几分感情,这家伙压根就没了人性,把一个爱了他十年的女人逼疯了,竟然还能用这么不屑一顾甚至略带讥讽的语气提起她,他难道就不觉得惭愧不觉得羞耻吗?

  他就是个人渣。

  “霍沥阳……”权振东慢慢的站了起来。

  “怎么了?”霍沥阳疑惑的看着他。

  “你他妈的找死!”权振东抓起他的衣服猛地挥拳对着他的脸颊打了过去。

  他又挥了一拳:“就你这种人渣,你觉得你有资格嫌弃她?她比你高尚的多比你有人味的多,唯一的缺点就是眼瞎,把你这么个草包当成了宝。”

  如果不是他身上还打着石膏,他真想拎着这家伙狠狠的揍一顿,他甚至想剖开他的胸膛,看看他的心到底是不是黑的。

  这个世界上怎么会有这种极品?

  霍沥阳被打蒙了,他不明白刚才还好好地怎么突然变这样了?

  他脑子一转,把刚刚的事情回想了一遍,随即想到,难道是因为他说了余式微的坏话权振东才这样火冒三丈的?

  靠,没想到那些男人一个个的都对余式微这么的痴情,他心里已经开始骂娘了,表面还要装出一副无辜的样子,说到:“哎哟,我一不小心说错话了,确实该打,权关长你别生气,就当我什么都没说过好了。”

  没办法,拍卖公司的事还得仰仗着他,他可不能得罪了这位关键人物,其他的事就先忍一忍好了,大丈夫不拘小节。

  权振东举着的拳头怎么也砸不下去了,因为他忽然觉得,打了这个人渣简直就是脏了自己的手。

  他松开他的衣领,往后退了几步,脸上是压抑的怒气,手指点了点,最终却什么都没说出来。

  他憋着气转身正打算离开,霍沥阳又在背后喊住他。

  “权关长,那个拍卖公司的事?”靠,不会就这么黄了吧?那他多悲催啊,不但被骂了还被揍了,结果什么也没捞着。

  权振东的脸上是明明白白的厌恶,他已经懒得去掩饰了。

  “明天来找我,过时不候。”说完就疾步走了。

  他就算故意折腾霍沥阳,他要是自己走不过来,就爬过来,反正不能让他好受。

  听到权振东的回答,霍沥阳悬着的心终于放松了下来,他也顾不上去想权振东为什么会这么生气了,而是飞快的拿起手机打了一个电话到沃克公司,告诉他们海关的事情已经解决了,他们随时可以派人过来洽谈投资问题。

  挂完电话,他哼了哼,余式微啊余式微,是你不仁在先也就怪不得我不义了。

  权振东出了门,失落的朝余式微的病房走去。

  他决定帮她不但是看在陈瀚东面子上,也是因为昨天沈宁西的那番话。

  就像她说的:“就是因为自己得不到幸福,所以才想看到别人幸福。”

  这是沈宁西的希望,也是他的希望,因此不管付出任何代价,他都要帮助陈瀚东和余式微,让他们延续他和沈宁西未能完成的幸福。

  余式微仍旧昏迷不醒,医生说那是因为她自己的潜意识在不断的作怪,不断的告诉她的身体不要醒来继续沉睡,这也是一种自我保护的方式。

  现实的世界太残忍了,她不愿醒来也很正常。

  可是她不醒的话,陈瀚东怎么办呢,虽然陈瀚东现在也没有找到。

  她床头的那束百合花还是沈宁西带来的,依旧娇艳夺目。

  “你就真打算这么一直睡下去?”他淡淡的开口,“你就为了那种男人不要陈瀚东?”

  “那男人如果很优秀或者对你情真意切痴心不改的话,那我也没什么好说的,可是我去看过了,那根本就是一坏的只剩下渣的人渣。看来你的眼光不怎么样。”

  “小西昨晚还和你说什么了?她……有没有说今天还会来看你?”

  “算了,她来了我也是不能见她的。”

  “你继续睡吧,我去把陈瀚东给你找回来。”

  “答应我,找到他之后你们两个好好过日子,不需要轰轰烈烈,白头到老就好。”

  “……就算是为了我和小西……那不完美的幸福。”

  “我走了。”

  出了病房,权振东正打算却问问张团长事情查的怎么样了,手机忽然响了起来,是昨天那个副团长,他说昨晚他们连夜排查,真的在一家医院里找到一个溺水的病人,那个病人是不是陈瀚东还不确定,所以要他过去看一眼。

  挂了电话权振东立刻狂奔开车过去,不管那个人是不是陈瀚东,至少有了点让人振奋的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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