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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三十四章 诉说隐秘事!血色身上染!

诸天万界我第一 天坛非雨 11341 2022-04-30 12:01

  “你知道摩尼拜火教吗?”

  卫无忌看着袁冰问道。

  “我知道,入了中土之后,便称之为明教或者白莲教。”

  袁冰愣了一下之后,以自己的了解,诉说了起来。

  “那是明以后的事儿,明以前,明教与白莲教是完全两个不同的存在方式。”

  “现在说的是摩尼拜火教,也就是明教。”

  “这个教派起源于波斯,是当时波斯帝国的国教。”

  “后来随着波斯帝国的不断扩大,影响力进入印度。”

  “与印度当时最为强大的婆罗门教发生了激烈的冲突。”

  “而一些东西,便在这种激烈冲突中,不断的融合调整,形成了一套独立的体系。”

  “甚至于独立的武学传承!”

  “岁月无情的变迁,让太多的原始消失无踪。”

  “这套独立的体系,却挺过了千秋岁月。”

  听着卫无忌说着这些以往不曾接触过的隐秘。

  袁冰一时间懵然,也有说不出的警觉惕然。

  “你把这家伙给宰了,似乎有点儿招惹大麻烦了。”

  千秋无情岁月都能硬生生挺过来。

  这恐怕不仅是单纯运气的元素,更多的还有实力。

  “麻烦倒是不一定,你可能不了解这个教派的邪门儿。”

  “除了一些诡异之外,最不近人情的,便是培养继承人的过程。”

  “你知道蛊是怎么养成的吗?”

  “培养继承人的方式,跟蛊的培养差不多。”

  “倒不一定说,非得让他们互相残杀!”

  “而是到了一定岁月之后,便赶出门去,凭自己的本事,闯荡一片天地。”

  “这其中收获最大的,便可确定为下一任的继承人。”

  “继承人确定那一刻,便是这些失败者,通通丧命之时。”

  “至于在个人闯荡中所经历的一切,生也好,死也罢,概不插手,亦如无视。”

  “生,是本事,死,是活该。”

  “至于想出来以后安安稳稳过一辈子?”

  “对不起,想都不要想。”

  “即便没有对手,最后也会派出人手,将想要当咸鱼的家伙清理掉。”

  卫无忌吐了一口气,将自己所了解的一切,尽数向袁冰说明。

  在一定程度上,他还有些担心袁冰的。

  那个笼罩了千年神秘面纱的传承,虽然千年来的规矩差不多都是如此。

  这一代的掌门人,却无疑是个不喜欢按常理出牌的老疯子。

  卫无忌有充足的自信,即便是那个老疯子亲自出手,他也绝对能够保证袁冰的安全。

  不过由于一些目前而言,还不能说的事儿。

  卫无忌还是希望,凭着袁冰自己的力量,渡过那可能出现的麻烦。

  “还真是有点儿邪性啊!”

  “他呢?就这么在这儿躺着?”

  袁冰指着尸体道。

  一般情况下,以他的原则而言,很可能已经将卫无忌给抓起来了。

  现如今,却是还得想办法善后。

  这地方虽然荒凉的不一定有人会经过,但是万一呢。

  一旦被人发现,多少也是麻烦。

  毕竟是一条人命!

  “就这么躺着,终究是不合适的。”

  轻轻跺脚,土壤翻覆,将尸身彻底掩埋。

  就深度而言,大型挖掘机都不一定能做到这个程度。

  袁冰抬眸有些无语看着卫无忌。

  话说这业务看起来挺熟练啊!

  无话可言,上车再次回到了度假村。

  首领已然没有了,剩下的那些家伙,自然也就没有多大意思。

  当然,这也是相对而言的事儿。

  凭那帮人的能力,若是折腾的话,肯定能折腾出一番影响极大的事情。

  “那些人就交给你收拾了,没有问题吧?”

  卫无忌看了袁冰一眼道。

  这也是他大晚上拽着袁冰跑这么一趟的缘故之一。

  对于袁冰而言,这样的实战机会,还是相当难得的。

  “有你在,他们折腾不出什么大风浪,我还能有什么问题?”

  有些好气的给了卫无忌一记眼神,袁冰继而神色坚毅道。

  “这些家伙既然敢来,那就不用想活着回去了!”

  这么一群极具危险的家伙,越境而来。

  要是没有卫无忌的提前发觉,以及今夜的出手。

  鬼才知道这帮家伙能折腾出什么事儿来。

  就凭这个,便足以让袁冰下定彻底铲除的决心。

  “看来有些事儿,已然成为定局了。”

  随着卫无忌跟袁冰的脚步踏入,本已然看惯了生死的脸色,刹那间不可自控发白。

  “入了这行,这点儿事儿,不都是早晚吗?”

  “你们不至于连这点儿准备都没有吧?”

  卫无忌眼眸一扫,面无表情道。

  生死之惧怕,实在是人之常情,正常不过的事儿。

  可这种事儿,落在这帮人身上,也依旧是这么个反应的话,未免有点儿太失败了。

  “倒是不自觉落了下乘,可能是因为一踏入这片禁地,就忍不住有点儿心慌的缘故吧。”

  “你们本来就谈不上可怜,现在更是如此。”

  嘴角的一抹幅度,说不出的冰冷。

  明知道是禁地,还不刹住脚步。

  如此结局,便全都是自找的。

  “我们也不觉得自己可怜。”

  “想活着,终究没有别的选择不是?”

  有些底线,一旦跨出去了,就甭想再能把腿收回来。

  “今天我倒是可以送你们一个选择。”

  袁冰迈步而出。

  “你?”

  看到袁冰,眉头一瞬间皱了起来。

  “怎么?看不起女人吗?”

  这句听不出什么明显情绪的话语,刚刚落下。

  一只紧攥的拳头,轰然而出,直线出击中胸口。

  一拳,两拳,三拳,几乎是在瞬间尽数锤击在了对方胸口上。

  面色忍不住瞬间涨红,一口血色,张嘴吐了出来。

  “好一个咏春拳!”

  每一拳发出,皆有铁板寸劲暗含其中。

  这种严密的发力技巧,可以在瞬息方寸之间击碎钢板。

  不要说普通的肉体凡胎,就是金钟罩铁布衫,十三太保横练功夫大成,也不一定能扛得住这种打击。

  出现了血色,甚至于伤亡,这些历经战火生死洗礼的家伙,无疑最大程度的激发了凶性。

  一双双眼眸,血色闪烁,齐刷刷盯着袁冰。

  袁冰神色如常,后背的肌肉却是不自觉高高隆起。

  一双双血色眼眸的注视下,换做其他人,估计早就心脏骤然充血躺下了。

  袁冰的表现,已然相当不错了!

  充满赞许情绪,默然点头中,一道无形屏障升起,将一切动静儿隔绝。

  纵然真的就是打翻了天,外界也依旧如常安静。

  不知多了多长时间,袁冰满是血色,面色说不出的发白走了出来。

  抬眸看了卫无忌一眼,身子一软晕了过去。

  一个闪身瞬间,将晕倒的袁冰抱住。

  看了一眼屏障之内的情况,随手一挥,一切的痕迹尽数化为尘埃。

  干净到一尘不染,仿佛这些人从来没有在这世上出现过一般。

  抱着满是血色的袁冰回到了公寓,想了想,还是敲开了徐颖的房门。

  “这是怎么了?”

  听到动静儿,打扰了睡眠,依旧还有几分克制不住的徐颖。

  看到满是血色的袁冰那一瞬间,一下子精神了。

  “给她洗个澡,可以的话,这几天陪着她睡。”

  纵然相对来说,袁冰的胆量,不是一般女孩子可比的。

  如此程度的血腥杀戮,却也是实在的第一次。

  “不用先给她看看伤吗?”

  袁冰的脸色说不出的苍白,没准儿就是因为失血过多引起的。

  “这个的话,我就不是很方便了。”

  卫无忌嘴角抽了抽。

  “都什么时候了,你还这么迂腐,在意这些有的没的。”

  “赶紧帮我把她抱到浴室来。”

  交代这些的时候,徐颖已然快走几步。

  将浴缸内放满了温热的水。

  卫无忌退出了浴室,徐颖将袁冰放入浴缸中。

  血色,顿时将浴缸里的水,尽数染红。

  同样都是女子,自然谈不上什么避讳,将袁冰上下仔细检查之后。

  没有太过严重的伤痕,让徐颖悬着的心放了下来。

  血色冲刷干净,该处理的伤痕处理之后,看着袁冰恢复红润的脸色,徐颖不由长出了一口气。

  “该检查的都已经检查了,没什么大问题,可能就是因为太累了。”

  将袁冰彻底安顿下来之后,徐颖跟卫无忌交代道。

  “这样的话,我就放心了。”

  “时候也不早了,还是早点儿睡吧。”

  其实袁冰的情况,卫无忌心里早就有数儿了。

  只不过无法说到明面而已。

  “那个······”

  “你没事儿吧?”

  看着卫无忌的背影,紧咬了一下嘴唇儿,还是忍不住问道。

  “没事儿,谢谢关心!”

  背影似是在瞬间一颤,卫无忌已然回到了房间。

  空无一人的虚无,让徐颖悠悠叹了口气。

  这个平常不过的普通谢谢,自他的嘴里说出,真有一种恍如世事沧桑的感觉。

  好像还是小的时候,刚进家门的那段时光。

  回忆起当初的那段时光,一抹温情笑容浮现脸上。

  那个时候的她,也不过几岁而已。

  对于这个年龄差不多的异性到来,自然是由衷欢迎的。

  这种心态,经过岁月的成长,连她自己都没有发觉,不知不觉变了味道。

  所谓婚约,不过是一个引子罢了。

  真正的根子,早在那不知不觉间,变了味道的时候,深深种下。

  “可能出事儿了!”

  紧闭的眼眸猛然睁开,本该昏暗的眸色,却是如闪电一般光亮。

  一道身影,在没有任何察觉的情况下,进入了度假村。

  看着没有一点儿痕迹的屋子,那么多大活人仿佛人间蒸发了一般。

  不解迷茫中,流露出的,还有一些自然而然的恐惧。

  “出事儿了,那些人全都消失不见了!”

  入了那所度假村没有看到那些人的身影,那种莫名间的直觉,便得到了肯定。

  “什么?这怎么可能?”

  骤然听闻消息,说不出的吃惊,让心脏陡然提起。

  混了这么多年,拼出了现如今这么一份儿家业。

  也终究不是吃素的。

  心态瞬间安定之后,想到的第一个问题,便点到了极为关键的部分。

  “究竟是什么人,有能力不知不觉做出此事来。”

  对于那些人的能力,自然也是有所了解之后才会付款。

  要不然,纵然钱多也不会凭白让人当大头来耍。

  “我说了你可能不信,据我推测,很有可能是那个兔崽子干的?”

  说起此事,眸中不由一片肃然。

  那个兔崽子的天赋,实在太过惊人。

  如同妖孽一般。

  已然得罪,若是不能想办法铲除,就只能等着人来收拾了。

  而未曾出手的这段期间,无疑是坐卧不安,才是最为折磨人的地方。

  “什么?这事儿不太可能吧?”

  “这种事儿,你未必都不一定能够办到吧。”

  那个横插一手,让自己多年计划损毁一旦的兔崽子。

  固然真有几分能耐,也不至于到了这种程度吧?

  真要这么有能耐的话,又何必搬出他们家的老东西。

  “旁的人,或许没这个可能。”

  “但如果是他的话,说实话,我也没有把握说百分百不可能是他。”

  “根据现实情况而言,他确实是最有可能出手的那个。”

  说起此事,又是忍不住的一脸复杂。

  “这事儿如果真的是他做的,倒也是一件好事儿。”

  “那批人倒没有什么,最为关键的是那批人的首领。”

  老者眸中瞬间闪过一抹了然,还有一种说不出游移不定。

  “那个老疯子确实是个合适的人选,可他太不受控制了。”

  “万一闹出了极大的乱子,无疑是在挑衅底线。”

  “多年的心血,可能瞬间土崩瓦解。”

  “真的值得吗?”

  火热的心,犹如一盆冰水浇下。

  即便没有彻底熄灭,也是几分垂死挣扎了。

  哪怕嘴里不一定乐意承认,心里也是要做到有数儿。

  有些底线一旦越过去,所需面临的狂风暴雨,确实不是那么容易扛下的。

  有些话,甚至不妨说的更为直白一点儿。

  根本没有这个扛下的可能。

  “眼下而言,我们还是做我们的事儿。”

  “至于这个事儿,我相信以他们的力量,用不了多久便能查个一清二楚。”

  “能坐着安然看戏,有何必非得冒风险,亲自下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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