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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一十八章 搞事情的宁潇潇

腹黑医仙我不嫁 奶鄧 7566 2023-01-18 12:35

  宁可爱也觉得奇怪,有谁会在花灯上贴黄符的?

  “这么奇怪?”

  “大人,你们都不知道吧,最近主城来了一个蓬莱居士,据说只要一纸黄符,就能保得家中怀孩子的妇人,一索得男,很多达官贵人,花费千金都要买上一张蓬莱居士亲自作法的黄符,贴在花灯上,祈愿生男丁,不过,没想到那女人年纪这么大了,还有心有力。”小贼插嘴道。

  “无稽之谈。”

  辰右无奈地摇了摇头,此等看起来就像是骗人的神棍,居然还有信。

  “她买了很多张吗?”

  “是挺多的,几个花灯都贴满了,你说恐怖不恐怖?”小贼到现在还记得那几个渗人的花灯,不像是祈愿的,倒是像飘向冥界似的。

  “真是奇怪。”辰右脱口出生道。

  “哪里奇怪了?”

  面对好奇的宁可爱,辰右耐心地解释道:“之前,你大哥曾和本官说过,玉母和别人打马吊的时候,输了很多钱,到现在还没还清,她又怎么会有钱买这些要价千金的黄符?”

  “兴许,她其实是有钱的,但是还不想还马吊钱,想先买黄符呗,这有什么好奇怪的。”

  宁可爱收回大长腿,一手拉过小贼的腰带,爽朗说道:“你还有事要问吗?没有的话,本捕快就将这个小贼捉回衙门去了,原来捉到这家伙,还有二两银子的赏钱呢,够本捕快出去大搓一顿,庆祝乔迁之喜。”

  “没了,谢过宁姑娘,今日一见,你这史上‘最能打的捕快’的名头,果真是名不虚传。”辰右衷心地夸奖道。

  “过奖过奖。”她笑得很开心。

  “可惜,你不是男子,否则,本官真想去衙门要人,让你过来刑部帮我。”心情大好的辰右不假思索地说道。

  “哼。”某人的脸顿时一沉,收起了笑容,闷声不吭地把犯人带走了,连句告辞的话都没说。

  “诶,宁姑娘?”

  辰右错愕地唤着她的背影,心想,难道自己说错了?

  她该不会以为自己是看不起她在衙门当捕快吧?

  他没有那个意思啊。

  *

  皇宫别院有一处幽静之地,闲暇之时,皇帝总会在这里找某人下下棋。

  “皇兄,你这步棋有些耍赖了吧,方才朕都看不见你这里有只‘象’,不算不算,这步,朕要再重新下过。”

  老皇帝想拿起棋盘上的‘炮’,再重新走过,怎知,敬亲王那双笑眯眯的眼睛睁开了,皇帝猛地一怔,又把炮放下了,乖乖地让敬亲王,将了军。

  “将军,连着这一盘,圣上可就连输了九百二十九盘了。”

  敬亲王笑得很是开心,老皇帝的脸却黑得可怕。

  “皇兄,你怎么能连小时候的,也一并算了呢,朕至少还是赢过你...三盘的。”某人骄傲地竖起了三根手指。

  “对,那时,某人在父王面前耍赖,非逼着臣让他几步,如今,真是岁月如梭,当年的圣上,也长得这么大了。”容颜未老的敬亲王感慨道。

  “皇兄,你这就不厚道了,这么多年,朕操劳得满头白发,而你当个闲散王爷,却容颜未老,真是让朕好生羡慕啊。”

  “圣上,你哪能和臣比,这些白发都是你忧国忧民的证明,你理应觉得骄傲。”敬亲王重新将棋局摆好。

  “日夜操劳,让朕心力交瘁,本想好不容易混得个天下太平,明华国却意欲举兵来犯,九皇儿又被人暗中偷袭,受了重伤,要不是多亏皇兄暗中相助,这骑虎难下的僵局,都不知道如何打破。”

  老皇帝先把‘炮’推了出去。

  “圣上这是谦虚了,能保天下天平,已绝非易事,臣不过做了该做的事罢了。”

  话音未完,笑眯眯的敬亲王冷不防地用‘車’把‘炮’给吃了。

  “这还要多谢圣上,不管臣没及时救下太子。”

  “唉,朕的太子就是做事急功近利,毫不顾念骨肉亲情,此次身中寒毒就当作是一次教训,日后多个枷锁,他处事也能沉稳一些,大不了,朕日后就去把表兄叫过来,以他的医术,这些都是小意思,咦?朕的马呢,马去哪了?”

  老皇帝猛地看着棋盘,两只‘马’都跑到敬亲王的袖子边上去了。

  “圣上,你的马在那呢。”敬亲王指着远处的马车,打趣道。

  “皇兄,你是不是趁朕没留意,动了我的棋子。”老皇帝眯着眼,好像看着盗了国库的大贼一样。

  “动是动了,只是趁其不备,吃了,哈哈哈哈,今天臣心情大好,要狠狠吃你一盘,接招吧。”

  敬亲王一记杀招,将老皇帝眼前的士给吃了,整盘棋,红子只剩下一个光秃秃的帅,和五个兵。

  “......”

  老皇帝傻眼了,自己的兵和皇兄的卒都一个不少,但是自己这边却吃剩一个帅了。

  他指着敬亲王大声地喊道:

  “你这是想要谋夺朕的皇位?!”

  奴仆们顿时大惊失色,跪倒一片。

  闻言,某人微微抬头,扶了扶下巴上的胡子,把炮悄悄对准了红子的帅,冷面无情地说道:“将军。”

  “皇兄,你太过分了。”老皇帝开始发起了老人脾气。

  “再来一盘吧,这次臣可以让你三步。”敬亲王笑眯眯地说道。

  “真的吗?”

  于是,老皇帝又重新坐了下来,乖乖地收拾棋盘,开心地说道:

  “这次朕一定要杀你个片甲不了。”

  “那臣要准备赢九百二十五盘了。”

  怡然自乐的敬亲王,在石桌底下,不经意地挥了挥手。

  暗处张开的鱼丝悄然收了回去。

  “对了,不如,就由皇兄接替朕做皇帝吧,也好让朕休息休息,过过闲散王爷的滋味,四处游山玩水,吃喝玩乐,游戏人生。”

  老皇帝觉得想想都高兴。

  “还是免了,过几年,臣都要入土为安了,圣上还是好好挑选继任人选吧,就少打臣的主意了。”敬亲王的脸居然沉了下来。

  “说起来,若不是当年皇兄你算计朕,推朕上皇位,朕也不用兢兢业业地坐在龙椅上几十年,皇兄,你需要负很大的责任。”

  老皇帝每次提起这件事都在替自己不值。

  明明,当年父王选定了皇兄继任王位,怎知,他莫名其妙生了一场怪病,只要一下雪就要冬眠,直到雪融化了才会醒来。

  害得原本辅佐他的傅行和颜竞天,将目标转移到少不经事的自己身上,硬是让他稀里糊涂地坐上了皇位。

  “臣突然很想睡觉,是不是快下雪了?”敬亲王眯起眼睛,故作痛苦地咳了咳。

  “胡说!才十月的天,下什么雪?”老皇帝生气了,像只发怒的大肥猫,“每次提起这个,你就在打马虎眼,当年肯定是你坑的我。”

  “快下棋吧,你还要赶着回去批奏章呢。”

  “不批了!”

  “别发小孩脾气。”

  树上某个白发的少年,怡然自得地听着树下两个老头吵闹的声音,抿了抿嘴角边的鱼丝。

  *

  入夜,凉风轻轻吹动院落中的枝叶,和挥刀的身影合成一幅难得画卷,每一幕都是秋意。

  男子忽然想起今天某人蓦然转身,生气的样子,竟然一时分了神,将刀脱手了,飞出的大刀和在廊道上行走的宁潇潇擦身而过,径直地插进墙中。

  差一点,就能一剑封喉。

  “辰右大人,本大人不过就是偷偷看你练个刀吗?你居然想杀、人、灭、口。”宁潇潇后怕地摸着自己的脖子,幸亏他方才反应及时,要不然差一点就血花四溅,当场去世。

  “啊。”

  辰右不好意思地笑了笑。

  “抱歉,一时分了神。”

  “你知道吗?你差点就能直接入住咱们刑部地牢的‘豪华厢房’了,看你的样子,肯定是碰到什么棘手的大案了,来,今天本大人心情好,帮你分分忧。”

  宁潇潇一脚踢起陷入墙身的大刀,单手抓住刀柄,将大刀还给辰右。

  “谢了。”

  辰右抬起袖子,擦了擦满头的大汗,装作不经意地问道:

  “今日在大街上有个身手了得的女子帮了本官的忙,本官连连夸了她几句,怎知她听了后,居然生气地转过身,闷声不吭地走了。”

  “哟哟哟,辰右大人这么快就找到第二只小白兔了?”宁潇潇满脸八卦地调笑道。

  “哪是什么小白兔,她...就是只小老虎。”辰右咳了咳,清了清嗓子。

  “母老虎啊,辰右大人的品味可以啊,那你是怎么夸她的,说来听听,本大人最了解女子的心思了。”

  宁潇潇一把搂过辰右,挥袖朝着天空,仿佛在展示满天的星空都是追求过他的女子似的。

  “本官夸她身手敏捷,还说,可惜你不是女子,否则,本官就能和你的上司要了你,让你来刑部做事。”辰右婉转地问道,生怕宁潇潇看出端倪。

  “这样啊...”

  宁潇潇想了想。

  “怎么样?”

  辰右心急地追问道。

  “这话,寻常女子听了都会很高兴,没什么太大的问题,她是不是因为其他原因才生你的气啊。”

  “寻常女子...她不是。”辰右坚决地否定道。

  “噢——本大人知道,是我妹妹...”宁潇潇恍然大悟道:“这种类型的吧。”

  辰右真的快被他吓死了,还以为他猜出来了。

  “没错,就是你妹妹这种世间少有的豪侠。”

  “别人,本大人是不知道,但是,‘可惜你不是男的’这句话千万千万别在我妹妹面前说,否则,你会死得很惨。”宁潇潇深有感触地说道。

  “为什么?”辰右不解。

  “因为她从小就被爷爷看不起,无论她做得多好,爷爷都会说她不如男的,后来,她就索性束起长发,穿起男装,上山习武,后来还成了衙门的捕快。”

  听了宁潇潇的话,辰右有点后悔。

  那...今日,他真的对宁可爱说了一句很过分的话。

  “对了,本大人给你准备了一个大惊喜,先不告诉你了,反正你迟早会知道的。”

  暗自懊恼的辰右没有听见宁潇潇的话,就连他是什么时候走的都不知道。

  只是知道,当自己回过神来时,已经回到了自己的房间,脱掉上衣,露出黝黑的肩膀,准备浸入浴桶。

  忽而,隔壁传了一声尖叫。

  他警惕地拿起佩刀,冲了过去,刚好见到被凳子砸到脚的宁可爱。

  热汗霎时从黝黑的锁骨滑过广阔的胸肌,落于人鱼线的尽头。

  两人四目相投,都怔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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