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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209章 提前出发,绕了一大圈

  贾蓉过来的时候身上还沾着一堆毛,脸上也糊了一层不知道什么玩意,看起来很糟糕。

  王熙凤才不搭理他这方面,只从平儿手里接过来一封家书,摔在贾蓉脸上:

  “看看?”

  贾蓉身子都在颤,他怕死了。

  “二奶奶叫蓉哥儿看,蓉哥儿还愣着做什么?”平儿训斥。

  至此贾蓉再不敢有半点犹豫,三两下拆了信展开阅览,结果信上内容把他吓了个半死。

  冷扫着地上所跪之人,王熙凤诮笑:

  “你老子脑袋里面的脏水儿还是一如既往的多,看你是个痴呆模样,我要是你,早该像他学了。”

  贾蓉一听这话胆子都快炸了,慌忙磕头求饶:

  “蓉儿不敢!这信上内容是我头一遭见,我爹的盘算我是一点不知,还请婶子明鉴啊!”

  “你现在该想的,是这封信如果先落在你手里,你该以怎样的方式去回一封。”

  王熙凤倦倦地说,斜眼掠过一边满脸殷勤的贾琏,也没给他什么好脸色。

  颤颤巍巍的贾蓉有些猜着她话的意思,顿了一会儿立刻求平儿:

  “好姑娘,求你给我纸笔,我这就回信!”

  小半刻后,贾蓉的亲笔信被王熙凤捏在手里过目。

  还不等他再说什么,她一句“还不快滚”,贾蓉一溜烟就没了影儿。

  “阿凤,珍大哥在信里说,他在乌兹找到了靠山……你说会是谁?会不会回头找你寻仇?”

  贾琏端了一杯茶送到王熙凤面前,见她没碰,又道:

  “话说我最近时常听二老爷说起朝中的事,自从徐景福出山之后,乌兹那边想要献军师的事情就消停下来了。”

  “倒是不知从哪里来的野闻,说乌兹的那位军师在本国并不受待见,咱们天夏的人就在分析……”

  “有什么可分析的?管好你自己。”王熙凤怼了一句,起身往床边走:“二爷该上哪儿还是上哪儿去,平儿,送客。”

  话说林宴等人商议过后,大家各自忙碌之间,她一直心不在焉。

  手心里的问灵蛊又缩成一团小虫子的模样,被她晃来晃去的玩。

  “姑娘怎么不救那女人。”柳枝笑道。

  林宴心头一惊。

  抬头看她,却又半天无言。

  要想让那女人活下来,对林宴来说根本就是轻而易举。

  但她没有救。

  “害人性命,手段歹毒,她知道自己在做什么,我没理由救她。”林宴说。

  语毕她抬眼看向窗外被云遮住的月,心里平静的很。

  那女人没什么利用价值了,她也该为自己做的事付出代价。

  “姑娘所说,正是我心中所想。”柳枝道,笑完她坐在林宴身边,想了想才再开口:

  “千秋教是姬北野从巫族带出来的,当年师父为了给他制造成名的机会,耗费了很大的心血才制作出毒王蛊。”

  “谁知他通过师父,回到巫族之后就成立了千秋教,再后来直接回了倭国……”

  “过了很久,师父才发现他不仅背叛了自己,还偷学走了十三刹很多东西,毒王蛊也被他偷走了。这次富州城的瘟疫,就拜他所赐。”

  柳枝就这样说出自己知道的事,让林宴感到有些不可思议。

  毕竟在出发之前,对方还认为自己知道太多不好。

  浅浅一笑,她道:“谢谢你。”

  现在她看起来并不像刚才那样闷闷的了。

  房门被敲响,是景宴前来复命。

  “姑娘,周伯书在我们的控制和诱惑之下,已经归降了。”

  沉思一会儿,林宴点头:

  “我今晚和雷彪询问过,刀花镇出去之后有一片很大的林子,很容易迷路。周伯书归降只是给我们吃了一剂安心药罢了,很有可能这是徐景福的圈套,我们最好先撤离一部分人,也好去前面探路。”

  “姑娘的担心,孙公子有考虑到。他已经告诉周伯书,我们会分成两拨走,一部分明天一早出发,一部分明天晚上按照原计划走。这样就可以试探出来周伯书究竟有没有同伙,又或者徐景福的下一步打算了。”

  景宴回答道。

  轻轻地“嗯”了一声,林宴小声给身边两人吩咐,不多久,安排就做好了。

  以她和景宴为首的队伍里,带着雪雁、侍书和一小队人手先行离开客栈。

  因为已经很晚,她们三个姑娘装扮成男人混在其中根本看不出来什么端倪。

  “小也,我这一路估计凶险十分,你现在回去还来得及,可以等我们解决完富州的事情来接你。”

  林宴轻声劝说,步子也慢了不少。

  正是因为觉得危险,她才把紫鹃来去探春等人留给了孙景晟和柳枝照看。

  谁知临走前沈也那孩子也要跟上。

  “大哥哥放心,我不会给你添麻烦的,我知道那片林子怎么走,天色实在很黑了,你们要现在出发肯定会迷路的,相信我吧。”

  说完,沈也主动牵上林宴袖口。

  至此大家脚步又快了起来。

  一口气穿过夜晚浓浓的雾,稍微能看清楚些时,大家才反应过来已经进了林子。

  从怀里掏出圆圆的几颗珠子,沈也将它们分别丢在前后左右四个方向。

  在进行过听声辨位后,他低声对林宴指明方向。

  “大哥哥,往后边走。”

  “走后面不是又出去了么?”雪雁不解问道。

  “我们已经进来好一会儿了,现在的方位和我们下意识判断出来的方向是大不相同的。”

  说完,沈也又拿出几颗珠子交到林宴手里,继续往下说:

  “这片树林里的树又高又密,山也比较深,所以早晚很冷,雾气最浓。人们为了通行方便,是有在林子里砍伐开路的,只是不太明显,但和原本的密林还是有些差别的。”

  “刚才我丢的珠子里有竹炭和铃铛,竹炭可以吸收湿气,丢去哪个方向的珠子声音最先消失,就证明哪个方向雾大、树多。相反,珠子声音最后消失的方向,就是有路的那边了。”

  听过这一席话,林宴不禁敬佩这孩子。

  小小年纪脑瓜子居然这么好用,若是加以培养,日后定能成大器。

  “好,那我们该往后面走多远再进行探路?”林宴问。

  沈也低头,嘴里叽里咕噜的不知道自语些什么,很快就说:

  “我每次能丢出去还能让自己听到的距离,大概是二十步。为防万一,我们走十五步左右就可以再探了。”

  “那探路的重任就交给小也了,因为我们大家对于自己能丢出去的距离没有什么把握。如何?”

  林宴逗笑,又将珠子还给他,同时还不忘塞给他一颗保命药丸在手心。

  火折子微小的光打在她手心,沈也立刻点头。

  有了这孩子的带路,不过多久队伍就来到林子中间,雷彪提到过的月光石跟前。

  “雷彪说到了这里一直往前走,闭着眼睛都能出去,似乎是在表示接下来的路很好找?”

  仔细看了看那块“月光石”,林宴问向沈也。

  这就是一块很普通的石头,只是上面被人涂抹了荧光颜料,微微的往外透着绿光。

  “也可以这么说,不过这会儿是雾最浓的时候,还是不要冒这个险的好。”沈也笑道。

  正当大家要继续前进,景宴声音又低:“我好像闻到了柴火的味道……就在前面。”

  这话出口,林宴第一时间是将雪雁、侍书以及沈也拉去两个高大的护卫身边,大家也纷纷拿出她给的毒液凝珠和武器。

  氛围一秒时间就降到了冰点。

  这种时候谁会在林子里?

  “兴许只是路人,大家不要过度紧张。”林宴安慰大家。

  木柴燃烧的味道她也闻到了,就在不远处。

  “吱吱!吱吱!”

  小芝有些狂躁不安。

  林宴心弦瞬紧。

  小芝这是嗅到了危险的气息!

  “不好。”暗叫一句,林宴迅速命令大家围成一圈,并往林子深处撤去,同时熄灭火折子。

  “这些人定是早就守在这儿的,我们不能贸然前进,先等等看。”

  林宴嘴上这么说,心里早就焦急起来。

  这里气温低,露水也重,待的时间久了必然要生病。

  等到天亮了就是避战也难了。

  “阿宴。”想到这里林宴轻唤。

  景宴应了一声挤到她身边:“姑娘有什么想法?”

  “你轻功如何?”

  立刻会意的景宴回答:“此时雾浓,架着轻功的话飞不太快,因为看不清路。姑娘需要我做什么?”

  “你带着小芝,小芝会给你引路,到了地方你将这些东西投下去,成功之后给出信号我立刻就来。”

  “好,姑娘注意安全,等我消息。”

  “幸好我带了暖玉,姑娘快拿着,别冻出病来。”雪雁说。

  林宴应了一声没说话。

  不知为何,她心里堵得慌。

  事情真就巧到如此顺利的程度了?

  沙!

  什么声音!

  众人齐刷刷往黑处看去。

  沙沙沙——

  “保护孩子!”林宴一声令下,说完快速吩咐雪雁和侍书躲起来,从腰间抽出水御给的匕首,快步往一棵树后去,与大家分散开。

  也就是她刚走,一群带着银光的人就从一侧冲出来,不过片刻便是好一阵刀剑碰撞的声音。

  果然有诈!

  景宴那边该不会也有埋伏?

  怀着不安,林宴抓出迷心蛊丢在地上,一边不断地转移位置,一边吹响蛊哨。

  护卫们目标准确,全部攻击向带着银光的人,同时还不忘用林宴给的毒液凝珠给自己消除困难。

  有小芝引路的景宴很快就到了前面守着的那些人上方。

  因为这里有火,雾气不怎么大,他能很清楚的看见底下那几人。

  他们穿着打扮的统一,袖子上镶嵌的明晃晃的珠玉一样的东西,让他脑子里有了初步判断。

  “咕咕咕——”

  是鸽子的声音。

  景宴悄无声息的将毒蛊丢下去,亲眼见着它们爬上这几人身上,正要学鸟叫给信号,却见手里的小芝开始乱窜,时不时的还往来时的方向探头。

  略微思考了几秒,景宴从背上拔出长剑一闪没了影。

  等他再出现的时候,那几人已经被抹了脖子。

  抓着鸽子塞进怀里,小芝立刻从袖子钻进去咬住它的脖子。

  景宴带着火把回来的时候埋伏的那些人已经被解决的差不多了。

  仅有的几个活口,还是中了迷心蛊神志不清的。

  “阿宴,你那边情况如何?”林宴先开口询问。

  景宴将火把交给一名护卫,检查林宴外表确定她没受伤方才从怀中取出鸽子,交给对方说道:

  “我原本是想发出信号的,但小芝表现的有些奇怪,我猜想是姑娘这边出事,又因为我看见他们身边有信鸽,穿着打扮的也像是在徐景福身边见过的模样,所以将他们灭了口才赶回来,幸好姑娘留了活口。”

  “他们冲出来的时候我才意识到中计了,阿宴善于变通是再好不过的事。看来徐景福是真想跟我玩儿。”

  林宴音色平淡,眼中添了几分戾气。

  “此话怎讲?”

  “这些人手腕上都镶嵌着夜光石,一定是为了晚上能区分自己人所用的。但同样也能让自己处于危险之中,他们不会不知道这一点。再有,周伯书绕那么大的圈子费了那么些事做到这一步,肯定不是他自己的主意。”

  叹息,林宴趁着火光看了看水御的匕首,抬头:

  “把他们的衣服套上,一来能御寒,二来能蒙混过关,尸体搜查一遍,先丢在附近,天亮了处理。”

  “好。”

  “王爷,天都快亮了,您还不休息么?”内侍问向站在湖边的水御,气息很小。

  半晌,水御才问:“林黛玉走到哪里了?”

  “呃……回王爷的话,按理说她现在已经到富州了,但刀花镇那边教会猖獗,她多半会被耽搁一阵子。”

  水御没说话,转身回去了。

  乌兹军师府。

  诸葛策敛了敛身上险些掉下去的薄衫,放下书本起身往外去了。

  门口守着的仆人立刻上前:“军师打算去哪儿?”

  诸葛策目光微缩,避开对方视线抬头望月:

  “看书看得有些乏闷,出来透透气。最近一直在府上待着,也没出去逛逛,可有什么好玩的东西分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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